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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方有七、八名修士向這邊急掠而來,口中還大聲喝道:“前面的人休走!”
秦越凝目望去,發現這幫人中除了一個衣衫是黃色的外,其餘的都是身穿白衫,似乎是聖羽門的弟子。等他們到了近處一看,秦越知道自己猜對了,所有白衫修士的衣服左胸上都繡著一個‘聖’字,果然是聖羽門的人。
加上那黃衫修士,來的一共有八名修士,領頭的兩人一位是年逾古稀的老者,而另一位看起來年紀卻是不大,約莫有四十出頭的樣子。秦越用神識掃過,心裡頓時暗自咋舌,這兩人居然都是元嬰初期修士,就連他們身後的五人也都是金丹中期以上的修為,只有那黃衫修士稍微差些,是金丹初期。
“咦?這穿黃衫的不就是之前路過此地的那人嗎?原來是這廝兒認出我後去報的信啊!”眼見被兩名元初修士追上,秦越卻根本不怕,現在他旁邊可是有個更猛的呢。看著對方的人陸續來到,他心裡還暗自嘀咕:“看來聖羽門要殺我的決心很大嘛!只可惜這次在附近的人實力還差那麼一點,嘿嘿!”
黃衫修士修為最低速度最慢,到了近前後便迫不及待地指著秦越叫了起來:“就是此人!你們看可有認錯?”也許是想著自己即將拿到十萬靈石的懸賞,心裡過於激動了,黃衫修士此刻根本沒注意到聖羽門七名修士的眉頭都是皺著的。
兩名元初修士中,年逾古稀的那位老者顯然是聖羽門這一行人的領隊,他看了看秦越,又看了看伍姥姥,最終還是不敢在元中修士面前放肆。他老老實實地向伍姥姥一行禮:“聖羽門護法鍾天放見過前輩。”
一直冷眼旁觀的伍姥姥早就認出這幫人的來頭了,見對方不失禮數,便微微地點了點頭:“你們這副陣仗是要幹嘛?”
“半年之前,本門有四位金丹弟子在這附近被殺,行兇之人的年紀、外貌、衣著都與此人相似。”說著,老者指了指秦越:“為緝拿兇手,本門早已經放出懸賞,之前得到訊息後,我們便前來問個明白。”
伍姥姥聞言眉頭一皺,目光向一旁的秦越掃了一眼後,冷聲道:“可有此事?”
“有。”秦越回答得很乾脆。
“真是你小子乾的!聖羽門的人你都敢動,嫌命長了嗎?”說話者是那名中年元初修士。
“我的命有多長還輪不到你來決定,當初我放過一人不殺,就是要他回去告訴你們我為什麼要殺人,難不成他們見財起意要殺我,我只能不動等死嗎?”
“哼!詭辯!”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我不要聽你解釋,你殺了聖羽門的人,就必須償命!”
聽他這麼說,秦越都還沒來得及接話,伍姥姥就已經搶先出聲了:“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殺他。”
中年男子正要說話,卻被身旁的老者攔下:“師弟莫急,先問清楚。”說完,向伍姥姥一抱拳:“請問前輩是哪一派的高人 ?'…'”
伍姥姥只當沒聽見,目光依舊是盯著那中年男子。
見對方不理自己,老者也不著惱,轉而問秦越:“你敢殺人,敢不敢報出師門?”
“哈哈!”秦越大笑起來:“你們聖羽門的全都一個德性,動手之前總喜歡打聽別人後面有沒有靠山,欺軟怕硬,真是可笑之極!莫非我放生的那小子沒跟你們說麼?我就是一介獨行散修,怎麼樣?”
秦越的話就像一記耳光打在聖羽門弟子的臉上,令他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是氣憤不已,就連善於隱忍的老者聽完也著惱了。不過生氣歸生氣,倒還不至於失去理智,他清楚要殺秦越並不難,麻煩的是這小子身旁的那個老太婆。
老者又轉而對伍姥姥道:“前輩既然與此人不是同門,我勸前輩還是莫要插手聖羽門的事。”
說了半天,歸心似箭的伍姥姥早已不耐,若非礙於聖羽門之名,以她的脾氣早就動手殺人了。此時見老者語含威脅,伍姥姥怒聲道:“聖羽門又怎地?此事我偏就管了,你們聖羽門的人若是不服,儘管來封平府胡云峰尋我!”
“封平府胡云峰!”老者聞言一驚:“原來前輩是天魔教的。”
“不錯!我便是魔道修士,你們要不要試一下來除魔衛道?”
“前輩修為高過我們,無需出言嘲諷,如今既然是天魔教要接下樑子,我們回去後自會如實稟報的。”終究是豪門護法,老者總算是能做到維護住幾分顏面。
說完場面話,老者轉身就要帶著人離開,那黃衫修士一見不好,生怕自己該得的懸賞泡湯,趕忙出聲問老者:“鍾護法,訊息我給了,懸賞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