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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眼睛。
“要我解開血誓容易得很,只需一句話的事,不過卻跟你無關。”秦越冷言相對。
魏道洪雙眼一眯:“那跟誰有關?”
秦越不再理他,將目光投向夏侯梟,道:“教主,只要夏侯姑娘親口說讓我走,我馬上解開血誓離開這裡。”
夏侯梟聞言,心忖:“這小子倒是挺自信的,看來嫣兒與他真是兩情相悅,罷了,就按當日所說,成全他們便是。只是這話我來說還是有些不妥…”想到這,夏侯梟將目光望向了秦越身旁的伍姥姥。
伍姥姥何等老到?她早就已經感覺出夏侯梟對秦越的好感了,此時眼見夏侯梟眼光有異,腦子一轉便知道該怎麼做了。當下向夏侯梟一拱手:“教主,當日您可是親口許諾,只要嫣兒的心上人在一年之內前來胡云峰提親,便答允這樁婚事的。”
“嗯,我的確是這麼說過。”夏侯梟故意皺起了眉。
魏道洪見狀頓覺不妙,急忙道:“伍長老,我聽魏離說了,當日教主是為了安撫嫣兒才被迫這麼說的,這如何能做得了準?”
“回大長老,當日我就在教主身邊,並不覺得教主所言有何勉強?何況就連魏離自己也說過,只要嫣兒真是另有心上人,便自動放棄這段婚約的。”說著,伍姥姥望向魏離:“魏離,不知我可有說錯?”
“這…我…”魏離再無恥,也不敢在這樣的場合自食其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魏道洪見族孫無言以對,心裡暗罵一聲“無用”,然後對夏侯梟道:“不管怎樣,我天魔教主之女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就嫁了,對方總得配得起才行,不然只會給修真界的同道恥笑。”說到這,魏道洪又轉向秦越譏諷道:“小子,你有何資格能與老夫的族孫相比呢?”
秦越冷冷一笑:“修真界中向來以實力為尊,我有哪裡比不上魏離了?”
“哼!”魏道洪不屑地冷哼一聲:“區區一名金丹後期修士就敢在老夫面前談實力?這不是狂妄,而是可笑!”
“可笑?”秦越針鋒相對:“倘若你是金丹期修士,我是元嬰期修士,你敢在我的地盤上像我現在這樣‘可笑’麼?”
聽到秦越這句話,夏侯梟心裡不禁暗贊:“好小子,當真夠狂!”
面對秦越的挑釁,這次魏道洪卻沒有馬上發火,而是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秦越左肩的傷勢,然後冷聲道:“看來你非常自信嘛,你不是說修真界以實力為尊嗎?好!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與魏離馬上鬥法一場,只要你今日能勝過魏離,魏家便不再阻撓此事,而如果你輸了,就要將血誓解開。小子,你敢不敢答應?”
魏道洪此時已經想明白了,倘若秦越不願解開血誓,這就是個死局,他就算殺了秦越也沒用。而且魏道洪也知道夏侯梟極為疼愛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了夏侯嫣,夏侯梟極有可能會認了這個女婿,之所以一直沒明確表態,主要還是考慮到他魏家的面子問題。如此,要解開這個局,就得要靠魏離自己了。
魏離如今已是金丹後期圓滿境界,而且本身的神通和法寶都不弱,魏道洪相信,修真界的同階修士裡,能戰勝自己族孫的人已是寥寥可數。再加上秦越現在左肩已經被射穿,可以說是廢掉了一隻手,這樣的情況下,魏離戰勝秦越絕對是十拿九穩,故而才替魏離對秦越提出了挑戰。
按說魏道洪此舉不可謂之不陰毒,但他卻犯了兩個錯誤。
首先,夏侯梟雖然沒明確表態,但並不代表他魏道洪就可以決定夏侯嫣的未來夫君是誰,魏道洪這麼做有越俎代庖的嫌疑,很容易引起夏侯梟的反感,而事實上,夏侯梟此刻的確是很不爽。這是魏道洪能想到,卻自恃身份不願去想而犯的錯誤。
第二個錯誤就是對秦越實力的誤判了,只不過他誤判也是正常的,這世間真正能清楚秦越實力的,就只有一個雪兒而已。
魏道洪發出的挑戰正中秦越的下懷,其實在來這的路上他就已經反覆考慮過,這件事除了這麼辦之外,再難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了。不過秦越卻不想就這麼痛快答應,或者是潛意識裡就想跟對方抬槓吧,他望向夏侯梟,道:“教主,鬥法比試,勝者招親,我並無意見,但我希望能得到夏侯姑娘的同意。”
“嫣兒的未來夫婿只會是你二人之中的一人,鬥法之後自有結果,何須嫣兒同意?”夏侯梟一時有些不解。
秦越解釋道:“這是以夏侯姑娘的終身作為賭約,我沒有權力替她做主,除非能得到她首肯,否者我不會做這等無意義之事。”
與世俗界一樣,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