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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畿之地,敵人調動起來比我們要快捷的多,到時候又能堅守幾許?”
聽到這裡,林伯深立刻皺緊了眉頭,他心裡一直對武裝革命懷有衝動,哪怕自己知道袁肅是在做長遠考慮,但情緒上多多少少還是有所影響。他忍不住說道:“這次起義不是為了攻城略地,國內上上下下已經宣佈獨立的諸省如今不在少數。這是什麼?這是一股聲勢,一股可以給清廷帶來恐慌的聲勢。我們要做的,就是為這股聲勢推波助瀾,讓革命之火擴散的更快,讓革命之勢擴張的更廣。”
袁肅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這注定是一場失敗的起義,他怎麼可能盲目的參於其中?再者,這次起義主要領導人白雅雨根本連最基礎的常識都不懂,仗著自己是革命黨頭目,竟以區區隊官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標統、協統等高階軍官指手畫腳,這豈不是自掘墳墓?
他本來還想勸說林伯深幾句,可一來自己負傷在身、精神不濟,二來又深知林伯深是一個固執的革命者,“固執”和“革命者”結合在一起已經超越頑固不化的境界,就算自己說破嘴皮子只怕也難動搖對方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氣,他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仁卿,並非我怕事,只是最近傷口炎症久治不消,思緒冗沉難知,白隊官那邊幾乎又不跟我們走在一塊,起義之事究竟會如何我也很難預料。這段時間,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事,還得多仰仗你們了。”
林伯深沒有多疑袁肅的話,他對袁肅的傷勢再清楚不過,傷口發炎可大可小,哪裡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其他事。他鄭重的說道:“當務之急,梓鏡你什麼都不要管,還是安心養傷最要緊。不管如何,舉義之事勢在必行,不成功則成仁。”
袁肅知道林伯深心意已決,他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只是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然後把脖子縮了縮。雖然他對林伯深很有好感,出身於富家子弟,卻心懷崇高理想又夠義氣,實在是難能可貴,只是自己剛剛穿越來到這個時代不久,都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哪裡還有多餘的心裡去照顧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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