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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我明日便上報京城,拿你進京去問話。”趙方毓正是年輕氣盛的年齡,自然受不了袁肅這樣的嘲諷,當即便把自己的家地裡掏了出來。
這一番話說出來,袁肅與陳文年等人臉色頓時生變,然而這種變化僅僅只是一閃而過。
早在趙方毓來之前,袁肅與陳文年、趙山河等人已經商討過這個問題,結合之前吳立可所透露的訊息,最有可能的就是吳承祿已經與趙方毓走到一塊,而且目的就是要對付他們這邊。趙方毓既然是中央特派而來,也就是說這件事十之八九是鬧到中央去了。
雖然袁肅這邊並不清楚吳承祿究竟在暗地裡使了什麼手段,卻也萬萬沒料到這件事會驚動到大總統袁世凱。現在趙方毓口口聲聲稱有大總統的特令,還火是奉命前來查辦他的罪行,這可是一記非常嚴重的打擊。
不過袁肅既然早有意料,那也必然早有準備,只不過是將之前的準備稍微加重一些力道罷了。當即,他冷冷的一哼,擺出一副全然不放在眼裡的架勢,仍舊厲聲的喝道:“你還來追究我的罪過!今日你不來就罷了,既然來了,我倒要跟你好好算一算賬。我且問你,此次中央下撥的賑濟款總計七萬元,如今除去已經入庫的這批物資之外,其餘款項何在?”
趙方毓愣了愣,隨即憤怒的說道:“姓袁,你別跟我轉移話題。國府獲悉你以賑災總司令的身份,私底下與北戴河洋人暗中勾結,不僅哄抬物價,還企圖在沒有外交部批證的情況下擅自與洋人簽訂外交協議,這已經構成了叛國重罪,你還有心思來問我賑災物資……”
袁肅蔑然的打斷了趙方毓的話,笑道:“真是笑話,叛國重罪,你做賊心虛現在反過來汙衊我?可笑,當真可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是當大總統是傻子?”
陳文年、杜預以及其他警衛員在接到袁肅的暗示之後,也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就彷佛趙方毓的話當真只是一番無稽之談。
當然,袁肅內心深處卻暗暗繃緊了起來,他現在總算知道吳承祿暗地裡耍的是什麼花招。
不過轉念又覺得很奇怪,他早在七十九標獨立階段,確實因為與洋人往來的事情招致大總統袁世凱的憤怒。可這件事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吳承祿向來不問外事,又是如何想到利用這一點來大做文章?
莫非僅僅是巧合,吳承祿是歪打正著拿這件事來詆譭自己?
可如果是巧合的話,吳承祿又為什麼會這麼快做好準備,以他的德行根本不可能如此一針見血的來先下手為強。“一針見血”和“先下手為強”,或許吳承祿可以想到其中一招,但兩招同時都湊效,單純的巧合未免說不過去。
趙方毓見對方一眾人完全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不禁有些慌張起來。
在他動身離開京城之前,內閣總理辦公室和大總統秘書室都派人做過一些叮囑,未免擔心袁肅擁兵自重,可以先與鎮守使吳承祿聯合計議,一旦定罪便由吳承祿發兵逮捕。
而在之前的幾天時間裡,他正是與吳承祿在密謀此事,原本的計劃是慢慢蒐集證據,然後在災民開始疏散之後,再找一個機會向袁肅攤牌。
今天到訪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他壓根就沒打算立刻與袁肅撕破臉。哪裡知道這袁肅還真是膽子大的很,才剛一見面連寒暄都沒有,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痛斥,擺足了土霸王的架勢。正因為如此,他一時心中急切外加面子上過不去,這才把大總統特令的事情抖了出去。
本想這大總統特令能夠嚇住袁肅,讓對方收斂一下脾氣,即便因此打草驚蛇導致日後調查取證困難也無妨,反正這個案子又不是說非要整死袁肅。好歹袁肅是大總統侄子,有人造謠生事也未可知,查不出所以然又或者袁肅老老實實巴結一番,這個案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搬出了大總統特令之後,非但沒能嚇住袁肅,反而還讓對方根本不當作一回事。頓時所有陣腳都亂了起來,不僅手足無措,更是還有一種危機感。
“袁肅,你好大的膽子!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晚就發電文回北京,倒要看看你如何做交代。”趙方毓氣不打一處來,強撐著氣場大聲說道。
“就算你有大總統特令,你指責我勾結洋人,可拿的出證據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與洋人確實有過來往,也確實正在磋商合作,但我所合作的目的正是為了解決災情。你儘管向上面彙報,看看京城是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話!”袁肅斬金截鐵的說道。
“你,你等著,我們走著瞧。”趙方毓狠狠的說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