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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他只要肯順著全冠清的線摸下去,終會摸到馬伕人頭上的。而徐長老,白世鏡的事,就算不去查,這兩人也會爭風吃醋而被打死。
張辰追上馬伕人,只用了半刻鐘而已。遠遠的就能看到她乘的小轎。隔著半里路遠,打了三枚生死符過去。
那薄薄的三片冰,穿過了小轎,正中裡面的從著的某個溫香軟玉的女人。她只覺得全身一涼。就像被蚊子咬了,仔細看了一下,身上卻連個印子都沒起。就沒在意。
結果半個時辰之後。
轎子走過了一個避靜的河邊小路時。
馬伕人身體上突然開始痛癢起來。這種痛和癢就像是從心底裡抽起來的,隨著七經八脈在血液裡走一樣,無法忍受。
那抬著轎子的四個人原本沒發現什麼,往前接著走。
路上沒人,所以不久他們就聽到轎子裡的女人斷斷續續的尖叫,“…啊………好難受……好難受啊……”
那隻拿著白手巾的纖弱秀手一把抓在了轎窗上,“好痛苦……啊……”那種時低時高的慘呼聲像見了鬼一樣,讓四個原本在抬轎的腳伕嚇得心驚肉跳。
四人將轎子停了下來,相顧無語。卻聽到轎子裡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似乎裡面的人正在用頭撞轎箱。四人想轉頭就跑,但卻捨不得轎子。一時的僵在那裡。
其中領頭的一個轎伕這時大著膽子問道,“夫人,你怎麼了。”
張辰此時在遠處,一手拿了扇子。他目力驚人,隨後用一陽指打過去,將那跟隨的幾人都點暈了。
路邊上就只剩下馬伕人的慘叫聲了。
張辰走得很慢。慢慢的走過去的時候。那轎子裡的人已經慘叫著從轎子裡滾了出來。滿地打滾。
“你知道為什麼,這樣痛癢嗎?”張辰走過去蹲在地上問。那馬伕人正在地上一邊滾一邊慘叫連連。身上被石頭劃得鮮血淋淋也渾然不覺。
那馬伕人在地上回來的翻滾,最後滾到張辰身邊時,一把抓住了張辰的腳說。“你……你是……喬峰的義弟……”
張辰搖著扇子輕閒的蹲在那裡不說話。
馬伕人雙手在身上撕扯尖叫,“你……你快幫我叫個大夫……找個大夫……我好難過……”
“大夫?”張辰慢慢的靠在椅子扶手上說道。“叫大夫來也沒有用,你現在身上發作的生死符,除我之外,什麼人都解不了。”
“那怎麼辦……怎麼辦……”
張辰,“解這還不容易嗎。”他隨手劃了一下,那馬伕人身上的癢痛立消。
兩人所處的地方是個沒什麼人跡的河邊,此時只聽到河水嘩嘩的聲音,還有水的腥氣。
馬伕人慢慢的爬了起來,她身上的衣服經過剛剛的亂滾亂爬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但好歹還能把身體大致遮擋住。這時坐起來並不說話。
張辰,“那封信是我弄掉的。你身上的扇子也是我換的。”
他說這些的時候,馬伕人有些恨恨的抬起了頭。那雙黑色的像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滿是仇恨。她為了這一天計劃已久。結果在最有機會贏的情況下,居然輸得一塌糊塗。
張辰繼續說道,“包括你身上的生死符也是我種的。”
馬伕人,“你為什麼要這樣作?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你……你……”那馬伕人身上的癢痛沒停到一分鐘此時又開始瘋狂的發作起來。她忍不住。“呀……”的尖叫起來。
馬伕人爬過去一把抓住張辰的褲角,“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想要什麼……我都作……”張辰抬腳將她的那隻手踩到地上。然後說道,“我想要什麼,也不是你能給的。”
“你跟白世鏡私通,因為事情敗露你們才合謀殺了馬大元。所以其實你的殺夫兇手就是你自己。對嗎?”
那在痛苦之中的馬伕人,一頭的汗,她說不出來話,只能勉強的點點頭。
張辰這時說道,“不過,有時候真相一點兒都不重要。你到也挺大意的,自己計劃了那麼久的事,被我破壞的這麼徹底的情況下,居然一點兒都不提防。”
馬伕人在地上張大了口喘氣道,“我……我……”
張辰揮手停了她身上正發作的生死符,一邊說道,“你的三個姘頭。徐長老在送譚公譚婆。而白世鏡在陪喬峰。全冠清則在被白世鏡陪著喬峰審著。當真是可悲。”
”你……你,若想要我說出什麼,直管問。“
張辰,”我什麼都知道,還用問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