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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可是蔣家二姑娘?”
“是,正是蔣家二姑娘。”侍衛雖然語氣平和,但身上的佩刀和渾身散發出的氣勢,還是讓秦王氏有些緊張和害怕,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發顫,把金珠往前推了推道:“勞煩侍衛大哥帶金珠進去,小婦人就不打擾了。”
金珠被秦王氏往前推著,知道已經不可能如自己所願,事到如今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不過就這樣進去那可有些對不起自己,金珠低著頭嘴角扯住一絲壞笑。
“有勞秦家娘子,蔣二姑娘,請!”侍衛不敢怠慢,後退讓開道引著金珠進了院門,並朝裡大聲稟告金珠的到來。
只見從屋裡出來兩名丫鬟,比在院子裡打扮得更為俏麗,應該是等級更高些的丫鬟,快步走到金珠面前齊齊的行了一個禮,道:“蔣二姑娘可來了,快請進。”說著伸手過來準備攙扶金珠。
金珠低著頭連翻兩個白眼,這到底是誰家啊,搞得自己回家好像是去別人家做客一樣。真難受,望著伸過來的手,身子朝旁邊一歪躲了過去。迅速把舌頭頂在下嘴唇裡,鼓著嘴斜著眼睛,肩膀一縮抬起了頭。
“呵呵,你們是誰啊,長得好漂亮,怎麼會在我家裡?”
金珠今天穿的一身平時的舊衣服,袖子和衣服都短了一截,顏色已經被洗的發白。已經看不出當初的模樣。因為口子裡的孩子大都這樣,帶進來的舊衣服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都小了許多,在新衣服沒做好之前。大家都這麼將就著穿著,也沒誰笑話誰,可落到了兩個丫鬟的眼裡,那可就太寒霜,連王府裡最下等的粗使丫頭都不如。
從衣服往金珠的臉上看。小小的一張臉上沒有二兩肉,眼睛很大卻目光呆滯,有些頭腦不清楚的模樣,下嘴唇突出,還有些可疑的液體正從嘴角里流出,這長相和神情讓兩個丫鬟一愣。相互對看了一眼,這也太醜了些吧!
兩個丫鬟心裡雖然犯著嘀咕,但臉上卻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來。見金珠躲過自己的攙扶,不敢強求只能又齊齊的朝金珠行了一禮道:“謝蔣二姑娘誇獎,姑娘請進。”
“呵呵,真是漂亮!”金珠眼睛斜著兩丫鬟,縮著雙肩含著胸。微馱著背蹭著牆角畏畏縮縮的走進了屋裡,看見蔣保山後。忙跑到他的身後躲了起來。
這樣的神情讓蔣保山一愣,隨之心痛不已,金珠到底是年紀小被嚇著了,這還只是些侍衛下人,要是遇見王府里正經的主子們,還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這親不結也罷,咱就一窮人,沒那享福的命。
“這就是蔣二姑娘吧,老奴餘氏,給您請安。”
一個和藹的聲音打斷了蔣保山的思緒,他只得隨口應著:“是,這是我家二丫頭金珠,金珠來,見見這位餘媽媽。”
金珠被蔣保山從身後拉了出來,單手把她環在身前,另一隻手指著屋裡的一個老婦人告訴金珠:“金珠,這就是餘媽媽,是任公子的奶孃,給餘媽媽問個好。”
“餘媽媽好!”
金珠傻笑著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家的堂屋變了模樣,先前在堂屋中間的火塘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被填平還是怎麼了,因為地面上出現一大塊地毯,瞧不見具體情況。地毯上四周放置著四把大靠背椅,這是家裡以前沒有的東西,瞧著體積卻也不像是馬車拉進來的,只是上面罩著綢緞的罩子,瞧不見具體的模樣,猜不出來歷。
蔣保山坐在左手邊第一張椅子上,旁邊罩著罩子的茶几上,放著一盞茶,瞧著那茶碗和裡面清透的茶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那個餘媽媽帶來的。堂屋的四周牆壁上,出現了一副副字畫和掛毯,把原先光禿禿黃土中夾雜著稻草的土牆,遮蓋得嚴嚴實實,家裡原有的大飯桌放在了堂屋的中間,上面依然罩著綢緞的罩子,一個白瓷花瓶放在正中間,裡面居然還插著幾支鮮花。
一股不知名的香氣襲來,金珠轉動著眼珠子找去,在堂屋的兩個角落裡,出現了兩個小香爐,銅製的雲霧山尖正徐徐冒著絲絲白色的煙霧,不用想,正是那些香氣的來源。
嘖嘖!金珠在心裡直嘆氣,瞧瞧,不過是個奶孃就那麼大的排場,那真正的王府裡面那該要有多講究啊,要不要進去瞧一瞧呢?
餘媽媽從金珠一進門就盯著她看,先前畏畏縮縮的模樣讓她大皺眉頭,再等金珠抬著頭嘴角流著口水,目光呆滯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她徹底的失望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做自己三公子的夫人呢,別說是正室夫人,就是一個通房丫鬟都不配,可一轉念,這是王爺交代下來的事,成不成還是要把過場走完再說。
“蔣家二姑娘,老奴曾聽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