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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
可恨!可恨!你這個可恨的傢伙!為什麼永遠用你那自高自大的姿態站在我的道路上,為什麼總是用你光芒萬丈戰無不勝的身影擋住一切想要超越你的光芒,吉爾伽美什,你這個可恨的人,你這個可恨的王者。
她用這種類似催眠般的思想不停的壓下心底的另一種感情,那些欣喜的,怎麼樣也止不住的,對於那個人平安歸來的訊息感到雀躍的心情。
吉爾伽美什永遠只會將目光停留在他無法得到的東西上,如果不想被他遺忘或者拋棄,只能將自己變成他所得不到的那一個,他永遠只能望著,伸出手去拿也永遠得不到的東西,曾幾何時,她想證明自己是能夠成為和他不一樣的王者的,但是事實上,自己所做的一切,和他別無二致。
曾幾何時,她也是仰望那個光輝身影的,那被埋葬在光輝中的一個,現在,她自己也成為了光輝,他卻回來了,也許將再次用他的光輝將她的埋葬。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雷莎抬手擦掉眼角的液體,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五味雜陳的滋味了?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烏利爾看著雷莎,那似喜似悲,又似無喜無悲的表情讓他長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不能給明白雷莎的心情,但是他能理解她做為王者的驕傲——吉爾伽美什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她了,他突然有點竊喜,沒錯,這樣的女人應該帶著她的光輝死在戰場上或者王座上,而不是站在一個男人的身邊,任由他的光輝將自己淹沒。
烏利爾的這份心思無關於愛情,他只是下意識的,為面前這位女帝想好了最好的結局——他認為這個結局是最適合她的。
轟轟烈烈的散發著光忙,然後在最後的剎那寂滅,如同墜入大海的天石那樣,他將目光停留在雷莎凝望長河落日的側臉,夕陽漸淡,她身上的白袍依舊映出淡淡的血紅,彷彿錯覺般的,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渾身染血的身影——生命之花在戰場上凋零。
也許,那才是適合她的結局。烏利爾這樣想到。
來自烏魯克的使者在烏利爾離開埃蘭的第三天感到了埃蘭王都,當雷莎捧著那被泥封封著的小塊泥板的時候,她深呼吸一口氣,當著胡姆巴巴和眾多神官,大臣的面將它開啟,裡面的內容讓她當場爆發:“卿立刻回到本王身邊,至於那雜種和雜種的國家,本王會將它滅掉。”
“吉爾伽美什你好大的胃口!”雷莎將泥板往地上一砸,脆弱的書信頓時四分五裂,乾裂的泥屑飛濺,雜種的國家?那也是孤的國家!那也是孤嘔心瀝血的盛世!你居然這樣一句話就將它貶低到了這種地步!否定我的付出和努力!
誰要回到你的身邊!埃蘭才是孤的國,孤命運之地!吉爾伽美什,你少在那裡自高自大了!雷莎即使帶著面具,胡姆巴巴和她的臣下也能看見蕾莎那扭曲猙獰,氣急敗壞的表情,她的情緒波動從來沒有這麼大過。
“把他給我打出去!”雷莎暴怒之下將自己的脾氣全都撒在了烏魯克的使臣身上,讓人將他亂棍打了出去,當天晚上就將使團趕出了埃蘭王都,談判破裂,烏魯克很快就反應過來,吉爾伽美什也是暴怒,當時就帶上軍隊殺向埃蘭。
至於基什和烏爾,現在的埃蘭遠比烏魯克有威脅,他們絕對不會阻攔烏魯克的軍隊,而且烏魯克王親征……埃蘭輸定了,最好兩者兩敗俱傷,他們也能在埃蘭步步緊逼的架勢中緩過氣來,吉爾伽美什,你可真是我們的救星啊。
不出意料,在兩軍的初次交戰中,埃蘭戰無不勝橫掃整個兩河流域的鐵騎,第一次受到了重創,唯一能夠安慰雷莎的是,自己的弓兵隊和騎兵隊沒有讓吉爾伽美什佔到太大的便宜。
她的軍隊從來沒有這樣慘過,面對著左右搖擺的朝臣——埃蘭一蹴而就的王權遺留下來的隱患在這時暴露無遺——她只有躲到自己的寢殿去痛哭,擦乾眼淚之後繼續面對質問她的朝臣,用自己暴虐的一面去壓制他們。
讓她欣慰的是,胡姆巴巴始終堅定的站在自己這一邊。
面對吉爾伽美什的第二封泥板信中赤|裸裸的逼婚條件,當某個長老說出“您要善用自己身為女王的優勢,嫁給他也許能還來和平”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群只會饒舌希望別人去犧牲的無用蛀蟲了,她拔出劍一劍將那人的腦袋砍了下來,“還有誰再敢談和親的事情!這就是下場!”她指了指那個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的無頭屍體,表情猙獰。
“準備戰甲!孤要親征!”她衝著自己女衛們吼道,吉爾伽美什,我不會向你屈服,更不會委身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