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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蘭?艾蘭?”迪盧木多皺著眉頭搖了搖面前看上去完全像是走神了的少年,“他們走了,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艾蘭“哦”了一聲,從灌木叢裡爬出去,順便將插在頭髮裡的枯枝爛葉清理掉。
“話說,為何人人都稱呼你為奧迪那之孫?按照你的出生來講,應該稱呼你為棟恩之子啊?”艾蘭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良久沒有收到回答,她抬起眼睛,正好捕捉到迪盧木多眼中轉瞬即逝的哀傷,卻聽到好脾氣的年輕騎士這樣說道:“誰知道呢,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這樣稱呼了。”他轉過身去,“走吧,去找芬恩他們。”附帶一個溫柔俏皮的微笑眨了眨左眼。
艾蘭皺起眉頭,“等等,你身上的傷口好了嗎?”
“沒有問題。”迪盧木多微笑。
艾蘭點了點頭,突然結下腰間的水袋從裡面喝了一口水,此舉讓迪盧木多不禁有些疑惑,“從剛才就想問……為何你隨身帶著兩個水袋?而且你剛剛喝的那個水袋,似乎上面有魔法。”艾蘭灌他的那一口是從另外一個水袋裡面倒出來的。
“確實有魔法,”艾蘭也不避諱,“不過只有我能從裡面喝水。”
“我不信,也讓我試試?”迪盧木多半開玩笑的向艾蘭伸出手道,艾蘭白了他一眼,“別開玩笑了,你想打破我的禁制嗎?”禁制是不可打破的,遵循則受益,違背則可能有喪命的危險,迪盧木多一聽他口中說出禁制這個詞他就知道面前的少年時認真的,隨即也不再開玩笑,只是溫和的點了點頭,“我想芬恩他們應該在上面等我們。”
當艾蘭和迪盧木多好不容易從滑溜溜的井壁上爬出來,但是卻不見了分恩等人的蹤影,艾蘭四處打量,卻聽到迪盧木多道:“他們往這邊去了。”紅槍指向東南方向,腳底下的草似乎被一對超過十個人的小隊踐踏過一樣。
同時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馬匹的蹄印,“看來是有人和他們同行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艾蘭摸了摸下巴。
“管他呢,我們跟上再說吧。”迪盧木多說著拔出怫然劍握在手中揮舞,將道路上遮蓋前進步伐的荊棘掃到一邊,艾蘭忍不住被他那乾脆利落快刀斬亂麻的處理事情的方式弄得扶額感嘆,這個傢伙有時候確實不會想太多,即使腦子從來不差,但是估計都往戰鬥技巧方面發展了,其他事情……好吧,不能做評論。
有的時候直覺往往比深思熟慮來的管用,迪盧木多的見招拆招,也許在多變的局勢下不失為一種優勢吧。
艾蘭嘆了一口氣跟上,遇到地勢崎嶇的地方迪盧木多下意識的轉過身將手遞給艾蘭,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你這是幹什麼?”艾蘭愣怔得看著他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從林間枝葉縫隙中透過的圓形光斑投射在這隻有力的,骨節分明的手上。
迪盧木多自己也愣住了,良久他道:“抱歉……我只是……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應該拉你一把……我……”動人的嗓音帶著一絲侷促不安。
艾蘭拔出腰間佩劍幾步跳過崎嶇的山路,將前面擋路的荊棘枝椏砍斷,“你以為我自己不能上來嗎?奧迪那之孫,你是在質疑我作為騎士的能力?”她轉身挑眉,“不過這路越來越難走,你確定他們是往這邊來了?”
“抱歉……”迪盧木多低下頭沒有看艾蘭的眼睛,良久他道:“我敢確定他們是往這邊來了,一路上留下不少他們的幾號,只是這荊棘恐怕是有咒術,一旦有人走過就會自動長出來。”艾蘭回頭看了看,確實發現不少被迪盧木多砍斷的荊棘又重新長在了一起。
“我們得快,不然這些很快也會長在一起的。”說罷艾蘭便衝著唯一的道路飛奔起來,迪盧木多也腳步不亂的跟上。
當他們來到道路的盡頭時,一片平原豁然開朗,平原上佇立著一座宏偉的城堡,費歐納的勇士們站在城堡的前方,艾蘭一眼便看到了他們,躍下斜坡歡呼著向她的同伴們衝去。
迪盧木多稍後,他看著艾蘭在平原上如白鹿般輕盈飛奔的背影,不禁苦惱的皺起了眉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剛剛自己居然下意識的將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當作一位柔順軟弱需要保護愛憐的淑女一樣對待——但願艾蘭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想著,他也躍下斜坡同戰友們會合去了,在光之國的盡頭,費歐納的勇士們被國王請求與希臘王作戰以保護這片土地的安寧。他們最終以輝煌的勝利再添一筆佳績。
在那之後,芬恩終於找回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