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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擔心這個素昧平生的女孩未來的命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雷莎已經徹底搞不清楚情況了,她記得自己先是偷吃那個椰棗林的果子,然後自己被人打暈,然後……然後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自己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關在這個奇怪的房間裡,說真的,雷莎沒見過什麼世面,但是她對這個房間的第一印象就是:“奢華。”
沒錯。這個房間簡直是奢華到了極點,滿眼望去全是那種金燦燦的,她從鋪滿精美獸皮的床榻上爬下來,起初她以為那些插著鮮花的金黃色長嘴壺是黃銅打造的,但是當她靠近的時候才發現,這種光澤和亮度,除了黃金,沒有任何金屬能夠媲美。
太奢侈了,她張開嘴想這樣吐槽一句,瞬間一種恐懼的情緒攫住了她——為什麼,發不出聲音?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不能說話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向後退了兩步,跌倒在滿是獸皮的床榻上,眼淚毫無徵兆的從眼眶裡湧出來,為什麼自己發不出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她啊!
沒有人會告訴她,為了防止她將真相說出來,大臣在她昏迷的時候,給她強行灌下了能讓人發不出聲音的啞藥,所以她現在只能捂著嘴癱坐在床榻上,仍由眼淚順著臉龐滑下,匯聚在下巴那裡,滴落在腿上。
“嘖嘖,旺達的女兒居然是個啞巴嗎?”一個輕佻的聲音自門簾那邊傳來,炭火在銅火盆裡面燃燒著,直到那個男人走進來雷莎才能勉強在這種環境下看清他長得什麼樣子,一頭金髮,帶著看上去裡料很足,很能稱托出暴發戶氣質的金制飾品,赤|裸著上半身,下身裹著一塊白色的……亞麻布?臉上的陰影隨著明明暗暗的火焰凸顯他的眼睛格外的亮——那是一雙鮮紅的眼睛——血的顏色,那表情即使本人的長相應該很俊美也顯得有些猙獰暴戾。
雷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個人身上天生帶著那種屬於王者的威嚴,而且那種暴戾的,在戰場上洗刷出的殺氣,讓蕾莎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只想離這個明顯是個危險人物的傢伙越遠越好,等等?他說自己是誰的女兒?
男人突然皺起了眉頭,他鮮紅色的眼睛裡面倒映出女孩驚恐萬狀的表情,“你不是旺達的女兒吧。”他的表情可以用厭惡和氣惱來形容,雷莎根本再不敢看他,只是瑟縮在一邊,像只被雨水打溼了絨毛的雛鳥一樣瑟瑟發抖,恐懼的點了點頭,自己現在發不出一點聲音,而且根本搞不清楚情況,到底該怎麼辦……爸爸,媽媽……她忍不住抽抽噎噎的哭起來,但是卻依舊無法發出什麼聲音。
男人突然一瞬間變成了憤怒,“該死的旺達從哪裡弄來的只知道哭哭啼啼的雜種,居然敢讓這種貨色代替自己的女兒進來侍奉本王,膽子真是不小啊。”他似乎對雷莎只知道躲在一邊哭感到非常的不滿,當然更多的,還是對於自己的臣下居然膽敢玩這種偷樑換柱的把戲戲弄自己,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過來的小雜種送過來的憤怒,“當本王看不出來嗎?”
雷莎拼命的縮小自己的身體,彷彿縮成小小的一團面前這個奇怪而危險的男人就不會注意到自己了一樣,她知道這樣的表現顯得很沒用和懦弱,但是,除此之外,她沒有其他的辦法,她害怕,她恐懼,害怕到連看一眼都彷彿要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
男人向前一步,跨到床上,用力抓住雷莎的手將她掰過來,捏住下巴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一臉的嫌棄,“仔細看看,你這樣的貨色雖然不算一流,不過在市場上也要花不少錢才能賣到吧?”
他是什麼意思?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雷莎又怕又怒,身體都在顫抖,男人鮮紅的眼睛裡面毫不掩飾那種骯髒的慾望,“身為女奴,應該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吧。”
雷莎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彷彿聽不懂面前的男人的話一樣愣住了,他說什麼?取、取悅男人 ?'…'他是什麼意思,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那個旺達又是怎麼回事,他是誰?我現在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一堆問題擠得她的腦袋都要破掉了。
“該死的雜碎,”男人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很厭惡別人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看,“誰允許你用這種眼神盯著本王的臉看的。”他的語言也相當的惡劣,似乎完全不懂得怎麼去尊重別人,張口閉口就是雜碎,雷莎也不敢再觸怒這個暴躁的,自稱為王的男人,別過臉去,身體依舊有些顫抖。
似乎是滿意於女孩的示弱,男人那副猙獰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雖然面前這個女人不算什麼上等的貨色,卻也勉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