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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手不能動的情況,奶奶都堅持讓自己一個人吃飯,就算是讓她自己用嘴去咬去吮吸都不幫自己,玲能夠理解這份嚴苛,但是她心裡還是對以往那個溫柔慈祥的奶奶抱著懷念之心。
當身體快要接近極限的時候,她才會被允許停下修行休息,而這個時候她會安靜的看著躺在自己手中的“茫雪”——無刃之劍能夠斬斷什麼呢?一張紙,一塊磐石?還是別的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就是不想選擇“吹雪”。
即使被告知自己選擇“茫雪”會比選擇“吹雪”接受更多的艱辛訓練也一樣——即使奶奶給自己請了一個月的假期,她還是想到外面去,雖然對野球一竅不通,她卻想去看山本君參加聯賽——她知道這種事情很害羞,明明對棒球什麼都不懂的人,卻因為喜歡一個男孩子而去看他揮棒的姿態。
悄悄躲在一旁,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她這樣想,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繃帶,還有自己臉上的傷痕,這個樣子這麼狼狽,怎麼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呢?會讓大家擔心的。玲握著“茫雪”站起來,將這寂靜的無刃之劍收歸劍鞘。
“要出門嗎?”她換好長袖和長褲遮住手臂以及小腿上的繃帶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聽見奶奶的聲音從廚房那裡傳來,這讓原本就是選擇偷溜的玲渾身一個激靈,“對、對不起,奶奶我……”她像個犯了錯當場被抓住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攪著衣角。
“沒關係,出去走走也可以。”奶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苛責自己,只是理解的點了點頭,“太陽下山之前回來就好了。”
玲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溫柔微笑的奶奶,“嗯!”她用力點了點頭背上小包迅速的跑了出去,“我很快就回來!”跑了沒幾步她就停了下來,小腿上的傷比她想象中的要嚴重,現在就算是小步的奔跑也會一抽一抽的疼。
“好疼。”她蹲下身子輕輕的碰了碰淤血的地方,輕微的鈍痛立刻讓她收回了手,“算了……還是,慢慢走吧。”她放棄了騎腳踏車或者跑步的想法,無論怎麼樣她現在都想回學校看一看,不知道大家好不好。
並盛中學依舊是她記憶中的樣子,現在好像是放學的時候,她站在校門口張望著,考慮要不要走進去看一看,在踟躕了一會之後,她先去教室看了看,卻沒有見到花和京子——想必她們今天已經回去了吧,她苦笑著想,沒有機會和花道謝呢。
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看見兩個同班同學迎面走來,“誒?汐王寺同學?!你不是請假了嗎?”班長抵了一下眼鏡問道。
“呃……那個,我是回來看看有什麼東西需要拿回去的,要問問最近教了什麼東西……”玲慌慌張張的擺著手,還沒有好透的瘀傷又被扯疼了,讓她努力忍痛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抽搐,但是好在對方並沒有察覺。
“笹川和黑川沒有給你帶去嗎?筆記和老師的作業?”班長這下子更加奇怪了,“我記得她們每次上完之後都會給你帶去啊。”
京子和花……每天都回來幫自己帶作業和筆記?她完全不知道啊!“是這樣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大概是因為最近都在其他的地方休養,所以他們交給了我奶奶,而奶奶擔心我累到所以沒有給我吧。”她微笑著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她急急忙忙的鞠了一躬跑遠了。
“誒!汐王寺!”班長叫住了她。
“嗯?”
“下個星期山本君要參見聯賽,不一起去給他加油嘛?你看上去已經好的差不多的樣子了,很有精神呢。”
“……不。不了,我……”玲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踟躕了半天說道,“幫我替他加油吧,我恐怕不能去了。”一個星期……誰知道自己到時候又會受什麼傷,這樣狼狽的出現在山本君面前,真是害羞呀。
“誒,那可真是可惜了,明明看上去沒什麼事情的樣子。”班長抵了一下下滑的厚眼鏡,“啊呀,都到這個點了!我得快點回去了,那麼等你的病好了再回到班級裡面吧!”他揮了揮手轉身跑走,留下玲一個人站在原地——今天來學校卻沒有見到一個想見的人——不知道棒球社現在有沒有在訓練?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她往棒球社社團活動室走去。
但是當她到那裡的時候,棒球社的訓練早就完成了,她站在一片安靜的蟲鳴之中失望的垂著腦袋,“算了,還是回家吧,看上去應該都還好的樣子。”玲這樣安慰自己,卻難以控制一陣陣湧向心口的失望感。
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偶爾抬起頭看看那將餘輝毫不吝嗇的灑向大地的夕陽,“還是早點回去吧,不然奶奶會擔心的。”最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