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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個穿著袖口紋飾有雪花的大振袖的女人坐在草坪上,面前是一盞酒碗和一壺清酒。
“來一杯嗎?”她微笑著問。
“我不會……”
“也是呢。”女人微笑一下,一片片花瓣飄落下來,有一些落在她的肩頭,秀髮上,女人閉上眼睛享受著微風的輕撫。
“請問……這裡是……”玲下意識的問,後者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安靜,櫻花如雪,玲跪坐在女人的面前,小聲地問,“您是……汐王寺浮舟前輩嗎?”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睜開眼睛,再次將手放在了唇邊,像是在傾聽什麼,隨後她站了起來,木屐踩在草坪上發出沙沙聲,“命運真是個有趣的東西,對嗎?”她笑著緩緩走遠,在那條道路的盡頭,玲彷彿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穿著狩衣,拿著笛子微笑著的男人。
一片櫻花的花瓣飄落到了還盛滿酒的酒碗裡,激起一陣微波,幾滴甘醇的酒從酒碗中溢位來,然後她聽見了什麼人的呼喚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好奇怪的夢啊。”
自己好像在用氧氣瓶呢,身體還是動不了……“奶奶?”從沒有這樣注意過,奶奶的頭髮全都是白色的,這樣亂,她的臉上全都是皺紋,看上去……好老,老的好像立刻就要離開自己一樣。
“奶奶,不哭了哦。”她想伸手安慰看上去很憔悴的田宮常夏,但是身體動不了,連話也不能說,只能努力露出一個安撫人的微笑,這讓田宮常夏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雙胞胎站在她的病床邊,美緒卻不在,也對,她是暗夜中的獠牙,不在這裡也很正常,雙胞胎拿著一個小小的盒子,將它在玲的面前開啟,“家主,這是您原本在決鬥那天就該拿到的東西。”裡面是一枚小小的戒指,精緻的六邊形中刻出雪花的標識,“並且由長老會決定,您在痊癒之後要從並盛中學退學,並且由汐王寺家族進行精英教育。”
“……”玲的半張臉罩在氧氣罩裡,她現在只能聽,不能說話。
——不想走,不想離開,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很多話沒有說,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呢?
我……還有話想對那個人說呢。
接到汐王寺美夜的戰書的時候,玲還是有些意外的,但是對於雙胞胎來說,這封戰書意味著什麼卻還不明顯,即使據說會有長老會的人陪同也是一樣的——汐王寺家族的權力分為兩部分,一個是長老會,還有一個便是家主和直系家臣。
雖然知道這麼做無異於以卵擊石,但是玲還是去了,再這樣躲避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不如直接迎戰也許還會有幾分氣概吧?她知道自己的勝算是很小的,但是事到如今卻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
在決戰的當天晚上,玲和美夜之間的戰鬥幾乎是美夜一邊倒的殘殺,“哈哈,怎麼了?”狠狠一肘頂在玲的胃部將女孩打飛出去,讓玲手中的茫雪都幾乎都有些抓不住,女孩趴在地上乾嘔了兩口擦掉了嘴角溢位的血沫掙扎的想爬起來。
“這就是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啊!”美夜有些癲狂的笑著,“你看,汐王寺正雄,”她將臉轉向一旁觀戰的長老會成員,“這就是你小心翼翼保護起來的廢物,和你那個廢掉的獠牙一樣,你的老婆,她的那個媽媽,是垃圾啊!”
“……”汐王寺正雄望著自己養大的,哥哥的女兒,再看看一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玲,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做錯了,所以說什麼都像是在狡辯。
“不許說媽媽……”玲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美夜一腳將她踢翻在地,更加兇殘的狠狠踹起她的身體來,一腳狠狠踩在手臂上,一腳狠狠踢在肋部,一邊踢一邊咆哮,“你這個廢物,為什麼都不懂呢?趴在地上當垃圾比站起來更加容易啊!”踩在玲的腦袋上狠狠地碾壓了幾下,“垃圾就該像垃圾一樣趴在地上吃土不是嗎?”
玲的手往前伸去,抓住茫雪用盡力氣狠狠的揮了一下,“不許說媽媽!!!”她的話已經帶著一點哭腔了,美夜冷著臉一腳狠狠踩在她的手上,蹲下|身抓起她的頭髮,玲只覺得頭皮快要被扯下來了,“小丫頭,你知道為什麼長老們都會來麼?”她笑了一下,“因為啊,他們不來的話,就會被我殺得一乾二淨哦,汐王寺家上一代家主和長老會那群混蛋讓我像條喪家犬一樣寄人籬下的恥辱,我得加倍從那群傢伙手上要回來呢。”
“!”
“混蛋!你以為是誰讓你活到現在的!”有人這樣喊道,隨後被角鬥場上的美夜家臣一槍擊斃,“這裡沒有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