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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是完完全全的兩種人。”
作者有話要說:
☆、荊棘之冠
我和你,完完全全是不同的兩種人。
這就是埃蘭的女王對saber的回答,其實在她開口之前,拉美西斯二世和征服王就已經知道她會這樣回答saber那個小姑娘了。他們放下手中的酒杯,安靜的望著呷了一口酒的雷莎…伊什塔,後者閉上眼睛,彷彿並不願意直接說出自己與saber的不同,她只是用一種近乎嘆息的語調說道,“你做到了他們所期望的一切,到頭來他們卻說‘亞瑟王不懂人心’這樣的刁民,值得守護嗎?”
“……你說,什麼?”saber喃喃自語,翡翠色的眼睛裡滿是被打擊到了的神情,她從來沒有想過,埃蘭的女王所說的話,她從來沒有想過,被國家需要,被人民需要。所以她站出來,拔|出石中封印的寶劍,然後……
“苦惱,糾葛,明明想著不該是這樣,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決定的同時伴隨著否定,這樣滿是荊棘的,刺得人頭破血流的王冠,戴著會覺得舒服嗎?”雷莎放下酒杯,睜開那雙黑色的眼睛,這是她第一次正視面前這個名為阿爾託莉雅*潘多拉貢的少女,“騎士王喲,身為王,不能被人民的慾望所左右,一旦為他們做了,他們只會無休無止貪婪的責問為什麼做的還不夠多,當你停止去做了,他們就會指責你為何不繼續——小姑娘喲,這就是所謂人的存在——只配在暴君的蹂躪和支配下等著他丟下恩賜的骨頭,搖晃著他們的尾巴侍奉他們的主人,這就是這種刁民應該有的結局和生存的方式。”
“不是的!你說的這種話……”是、是錯的……是錯的。
所謂的王,就是要清廉孤高,愛護民眾,守護他們,保衛著——那隔了千年的迴響再次在阿爾託莉雅的耳畔響起,那個聲音說:王不懂人心。
……不是這樣的。心裡這樣想著,阿爾託莉雅卻無法回答女王的嘆息。
埃蘭的女王轉過身去,“小姑娘呀,從那悲傷的夢裡醒過來吧。”聲音裡帶著憐惜,她顯然是不想在和這些君王繼續說下去了,“下一次見面,希望人數能減少一些吧,孤想與之戰鬥的,只有一人而已。”
因為懷抱著美麗的幻想而破滅,然後被知道這一切的人所憐惜,提及你的時候與尊敬永遠分不開的,這份侮辱般的憐惜永遠長存,你也……僅僅只能這樣罷了。‘這個可憐的女孩,既沒有被人憐愛過,也沒有享受過愛情的美好,重擔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幾乎所有人都會這樣想吧,‘真是可憐的,值得尊敬的女孩啊。’在提及你的死亡的時候,他們面帶惋惜,而在提及我的死亡之時,我的軍隊高呼著‘光輝永存的雷莎…伊什塔,埃蘭的女神,照耀我們前進的道路,為您祝福,您的榮光至高無上。’他們為我建立神廟,尊重我的死亡,沒有汙染般的憐惜,只有高亢悲壯的戰歌,和對逝者至高榮耀的祝福。在我的道路上只有祝福,沒有玷汙般的憐惜,這就是你與我的不同,騎士王。
我是暴君,也是引導他們走向輝煌和榮耀的主人,而你,只是被夢境所捆綁住的,可憐的孩子。
——但是她不想對那個女孩說出這番話,已經沒有必要說了,生前被名為“王”枷鎖所束縛,死後依舊執著於那荊棘之冠,她已經不想再去和這個孩子說什麼了。
說什麼都是錯。
“啊,請等一等,伊什塔女帝。”拉美西斯二世叫住了她,後者皺起了眉頭,卻沒有不管不顧的離開,“有事嗎?上下埃及的帝王?”被她這樣稱呼,拉美西斯二世顯得很高興,不過他並不是被這樣稱呼一下就得意忘形的男人,他舉起酒杯,“沒有什麼,只是在遺憾為什麼本王沒有和您身在同一個時代呢。”他喝了一口,“您的話實在是深得我心啊。”這個狡黠到連神都敢從神壇上拉下來的男人這樣笑著讚美道,“如果我們生在同一時代的話,哪怕是攻下埃蘭我都想奪取您,讓您作為我的第二個奈菲爾塔利。”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來,這並不會讓他顯得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反而更加像一個狂傲的梟雄。
雷莎挑起了眉毛,在拉美西斯二世稱呼她為伊什塔女帝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當他說出“奪取她”的時候,他終於怒了,“區區雜種也想染指本王的寶物嗎?”他猩紅的眼睛泛著怒氣盯著優哉遊哉的拉美西斯二世,後者嘴角一挑,露出一個冷笑譏諷道,“沒有攻下埃蘭,居然連逼迫他們和親都沒有做到,作為男人你已經足夠失敗了,何況這個‘寶物’居然還和其他人私奔,這樣的你究竟在炫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