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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那麼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對於Archer的回答對他的身份多少有些瞭解的Rider並不感到奇怪,只是喝了一口酒這樣問道。
其實他的身份在他和對面那位女王初見的時候就已經被眾人所知曉了,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他和蕾莎一樣完全不在乎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名——沒有什麼好隱藏的,沒有身邊好遮掩的,包括兩位Rider——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大帝,和拉美西斯二世一樣,他們都是傲然站在天地之間的天之驕子,在人前隱藏起原有的光芒和驕傲,那不可一世,那無上榮光,像只小耗子一樣羞澀的躲起來,懼怕別人從寶具或者別的什麼緣由中得知自己的真名——這才是對於王者之輝的辱沒吧。
“不。”吉爾伽美什否定了Rider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果然是這個讓人無語回答,對於他的脾性再瞭解不過的雷莎挑了挑眉毛將手上把玩著的金盃,“英雄王,有石榴汁嗎?”她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這是saber,對於黃金Archer的狂言她有些不屑一顧,想說什麼卻再次被搶先,她有些無語的看著直接向某個看上去脾氣暴躁的黃金王者索要石榴汁的雷莎…伊什塔,突然有一種槽點滿滿卻無處下口的感覺。
“……”吉爾伽美什突然覺得自己是被當成移動售貨機了,幾千年不見,這個丫頭喜歡氣爆人血管的毛病依舊沒有絲毫改變。
“噗!”這是兩個Rider,拉美西斯二世看上去快要笑的在地上打滾了,伊斯坎達爾則稍微好一點,只是捂著嘴雙肩顫抖著忍笑,雷莎無所謂的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就算了,”她咕噥著用手撐著臉無精打采的看著面前的王者們。
伊斯坎達爾咳嗽了一聲,將目光停留在身邊的拉美西斯二世身上,後者笑著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本王還沒有想好。”他笑著回答道,“關於得到聖盃之後要做什麼,等本王得到之後再說吧。”他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征服王有些無語,但是卻也能夠理解,畢竟這位王者的人生可以堪稱是完美的,國家繁榮,壽命長久,文明昌盛,就連後宮和子嗣也……
完爆在場所有人。
不過伊斯坎達爾並不是在這些小事上計較的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輝煌的上下埃及之王的心願恐怕和自己並無二致吧。
畢竟他們是同樣孤高自負,充滿野望的人。“不過拉美西斯二世帝喲。你對聖盃之外的事物還是有著追求的吧!”他豪爽著笑著說道,換來後者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那是自然,本王無論如何想要和征服了本王那恢弘壯麗的上下埃及的王者交手一次啊——沒有比報這一箭之仇更加有趣的事情了。”他果然還是介意這件事情——不過不介意的話就不算是上下埃及最偉大狂妄王者,那試圖與神比肩的拉美西斯二世了吧。
這下連Archer都笑了起來,男人們的笑容各自都帶著不同的意思,只是相同的是那屬於王者的氣度。
面前這群高談闊論的人已經讓Saber覺得有些頭暈了,為何拉美西斯二世帝對於自己的國家被這樣毀滅能夠如此輕鬆的掛在嘴邊?這樣的王者能夠被稱為王者嗎?“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盃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良久之後她開口問道。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他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強盜在高談闊論洗劫的過程那樣,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盃?”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知道是因為微醺還是別的什麼,他的臉上微微有些泛出酒醉的酡紅,品了口酒回他答道“想要肉|體啊。”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近乎抓狂的口吻喊,“你這個人啊!難道不是要征服世界嗎?!哇!!!”用一個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就算現世了,我們依舊是servant,你們難道甘心嗎?”拉美西斯二世垂下眼瞼露出一個似乎很高興的笑容。
“朕並不甘心啊。”伊斯坎達爾這樣說道,“想要轉世到這個世界上,作為一個完整的人,然後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頂天立地,這就是‘征服’所依託的必須啊!就此之後,循序漸進,”說道興頭處,他為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