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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火紛飛的歲月中走過來的人才更應該明白活著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恩賜——覺得我不瞭解所以無法觸碰那就這樣覺得吧。
拉美西斯二世覺得卡亞這個人還是挺可愛的——如果別那麼倔強就好了。
其實,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想穿了也就沒這麼難以接受了不是嗎?不管是故鄉也好還是別的什麼也好——當然,其實他自己也並非是那麼看得穿的人——不過顯然小丫頭比自己還看不穿。
至少拉美西斯二世是這樣覺得的。
其實他希望這個時候涅菲爾塔利能夠陪在自己身邊,至於卡亞——他希望這個小傢伙能夠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好好接受這個時代的生活活下去——雖然他們的交情也沒有深厚到能讓他給予這個人什麼希望。
但是由衷的,拉美西斯二世希望她能夠好好活著。
棗紅色的馬匹長嘶一聲,破空往卡亞之前調查出的征服王的藏身地踏雲而去。
又是這樣的落日,橙紅橙紅的的光輝照耀在幼發拉底河上,將那河濤染得血紅。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在河邊將河泥曬乾壓制成泥板用以修建房屋的農民們——這就是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尚且沒有融為一體流向波斯灣的時候,在這兩條河畔所有的景象。
這裡是雷莎…伊什塔的鍍金帝國,曾經落日餘暉的帝國。
她緩緩睜開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怎麼又夢到這個了呢?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在夢到那個國家的一切了,她曾經是它的女王,人們也以自己為他們的女王——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是這樣了,雷莎被人遺忘,取而代之的是蕾莎伊什塔——埃蘭的黃金女王。
她呻|吟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現在正是午夜,艾琳娜靠在窗邊上安靜的喝著紅茶,“使魔剛剛傳達來的訊息,似乎聖堂教會那邊已經確定對方組的lancer,assassin,caster同時出局了,但是——不知道他們的master怎麼樣。”
“沒有servant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雷莎坐起身,最近她的頭疼的快要裂開,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夠看到熊熊燃燒的地獄之火,“那麼現在剩下的就是我,吉爾伽美什,拉美西斯二世,伊斯坎達爾,阿爾託莉雅,以及那個不知名的狂戰士了嗎?”
“我倒是很好奇那個berserker對於saber這樣的執著究竟是怎麼回事。”艾蘭望著窗外,在距離很遠的地方一道幾乎可以是被稱為炫目的,驚濤駭浪般的金色光輝直衝而上,“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衛宮切嗣的妻子那個叫j□j麗絲菲爾的女人似乎是被劫走了——被rider。”艾琳娜眯起了眼睛突然笑了,“衛宮切嗣現在居然都沒有著急到昏頭,想到了間桐家呢。”
“間桐雁夜?”雷莎從站起來望著面前的少女,“這個人我記得你似乎有調查過他吧,是個什麼樣的人呢?”rider的master是韋伯,那個少年並沒有調查到saber她們現在的藏身地的能力,“久宇舞彌死了?”她想了幾秒之後問道。
“是的。”艾琳娜簡短的回答她。
“那麼我猜愛麗絲菲爾也活不長了。”雷莎雙手交叉著放在膝蓋上,“聖盃之器要降臨的話得找靈脈吧,衛宮切嗣如果從間桐家的人嘴裡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的話,想必會和我有相同的想法——我比較好奇的是,間桐家的servant不是berserker麼?他是怎麼偽裝成rider的呢?”她一點都不相信rider那種崇尚正面對決的傢伙會玩搶劫女性的招式,當然,她也更加不相信間桐雁夜有這樣的腦子。
這個男人根本不適合做這種事情,他也許會是個滿腦子都是天真思想的男人,但是可惜的是——他卻是個自視甚高的人,關於他為什麼要參加聖盃戰爭這件事情,雷莎也有過調查——結果卻讓她忍不住要笑出來了,為了自己青梅竹馬所愛之人的女兒,為了那個叫做遠坂櫻的少女——嗯,或者該叫她間桐櫻,可憐的孩子似乎被間桐家的蟲術折磨得死去活來完全壞掉了呢,而這個可愛的雁夜叔叔為了少女從這種折磨中解脫出來而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是吉爾伽美什看到的話,必然會覺得很有趣吧,會被愉悅到哈哈大笑也說不定呢,那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存在,以別人的痛苦和掙扎作為糧食來獲取快樂——不管想多少次她都覺得有些病態。
“你現在怎麼辦呢?”雷莎昂起頭望著艾琳娜,後者將袖子捲起來,上面有著被她奪取到手的剩餘的令咒,她皺著眉頭望向它們,最終苦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