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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凡老臉一紅,眼睛一轉,道:“你之前在大門偷襲我用的是什麼招數?”
“偷襲?什麼偷襲?那叫打悶棍!笨!一點戒備心都沒有,活該被吊起來!”,翟玲玲鄙夷的看著吳凡,嘟嘟囔囔的說道:“就算是正面交鋒,餘讓你三招,也能十招內拿下你!”
吳凡無語凝噎……鄙視人也要稍微留點尊重好嗎?
翟讓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大概也是聽到了翟玲玲的話,不悅的瞪了眼翟玲玲,有些歉意的對吳凡笑道:“舍妹自幼嗜好習武,而且頗具天賦,比我這個做大兄的厲害多了。只是學了武,就滋生了她的好勝心與驕狂氣,我也是管不了哇!吳兄勿怪,勿怪!”
吳凡能說什麼?只能擺手道:“兄弟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覺得練武艱難,想找個人問問,請教請教,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終究是不行的。”
翟讓想了想,抱拳拱手,道:“若吳兄不棄,不妨走兩招?”
吳凡眼睛一亮,同樣抱拳拱手,笑道:“求之不得!”
來到院子當中,翟讓四下瞧了幾眼,便將晾衣杆兒的圓木從中打斷,扔給吳凡一半,自己留了一半。很明顯的是,他知曉吳凡是用刀的,所以給吳凡的那一半大約有三尺五左右,正是適合。他自己留的那一半則有一丈二,明顯是用長兵器的,只是不知用的是哪一種而已。
兩個人站立,相互行禮,切磋開始。
說是切磋,實際上怎麼看也都是吳凡單方面受虐,那不僅僅是在身手上被翟讓虐,耳朵上也要受翟玲玲的虐,那叫一頓嘲諷……
很快,這個府院中來了一群一看就不是啥好鳥的貨色,進門就管翟讓叫大當家的,還時不時的打量著吳凡,那種目光,著實是……想要把吳凡身上那身兒值些銀錢的錦緞黑衣扒走的模樣,倒還真是個自上而下都懂得“節儉”的強盜響馬啊!
那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還留下一些酒食飯菜。
翟讓還是蠻熱情的,招呼著吳凡先喝酒吃飯,然後才說道:“兄弟,我觀你的內息功法很是不俗,但配合的刀法雖精妙卻極為不適用,所以你現在在打鬥的時候,總有一種後力不濟的感覺,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出現漏洞,容易被人擊破。”
翟讓的話還是留了情面的,翟玲玲卻是直言不諱道:“小牛套大車,你的內息功法中正平和而且很強,你的刀法走的是簡潔路線,直來直往,有沙場刀法的果決凌厲。恰恰如此,兩者相互衝突,在內息功法更勝一籌的情況下,刀法被壓垮啦。”
吳凡慢慢的抿了口酒,沉默了很久。
有心去改變,但現在確實不是時候,吳凡也只能在心裡決定等此間事了,一定要好好的琢磨琢磨,然後搭配出適合自己的功法,提高實力。同時,吳凡也有所警覺,系統提供的並不一定是對的,它提供的估計也特麼的只是符合吳凡兌換購買力的!
抬頭笑了笑,吳凡從懷裡將那本紫氣東來的內息功法拿了出來,看了眼胡車兒,起身放在對面翟讓的面前,道:“翟兄!我兄弟性格憨厚痴傻,今後跟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他!這本內息功法是我的一點心意!”,見翟讓立馬變了顏色,吳凡連忙笑道:“翟兄不要如此,兄弟也是有些私心的!我這兄弟天生神力,但以前從未學過這種內息心法,我把這本紫氣東來交由翟兄,一方面是見面禮,一方面也是想請翟兄以後教導教導我這兄弟,讓他的武藝能夠更好一些!”
見吳凡說的懇切,翟讓抱拳拱手,嚴肅的說道:“兄弟大氣!我若再推辭,那就是給臉不兜著!這事兒我翟讓擔下了!”,頓了下,翟讓笑了笑,看著胡車兒道:“胡車兒兄弟現在練習內功心法也不算晚,就算練不成,憑藉他這身兒天生神力,也不會吃什麼虧,只是他的招式都是用來戰場衝鋒陷陣的,在江湖上吃不開,舍妹能打敗他不過是碰巧鑽了空子而已。”
胡車兒是插不上嘴,可心裡琢磨琢磨也明白了——地府,真是神奇啊!
翟玲玲倒是不客氣,伸手從翟讓面前把《紫氣東來》順走,瞧了幾眼,有些鬱悶,因為她不識字,不過看到後邊還有圖後,琢磨一番,笑道:“是本上等的內息心法,跟餘練的《靈龜八法》確有相似之處,餘也可以練練,提高一下實力。”
“丫頭!”
翟讓頗為不悅。
翟玲玲翻了翻白眼兒,把《紫氣東來》放在桌上,道:“餘也不是白看他的!他不是要找彌勒教嘛!餘昨個兒就見到過,就在洛陽東市的馬場!那幫子妖人鬼鬼祟祟,餘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