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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向百戶所內走,吳凡邊走邊問道:“林總旗,百戶所現在是怎麼個情況?能說說嗎?”
林鑫山生的五大三粗,聲音也很粗豪,聞言,甕聲甕氣道:“八天前,周百戶遇刺……”
吳凡插了句嘴:“八天前?在哪兒?”
林鑫山愣了下,接著踟躕了下,說道:“大運河邊兒的……青/樓裡。”
【八天前,青/樓,看樣子百戶所的事兒真的與翟玲玲無關。】
心裡嘀咕了一句,吳凡看了眼林鑫山,示意他繼續。
林鑫山接著說道:“百戶所是昨天出的事兒……”
說到這兒,林鑫山儼然說不下去,一張臉憋的通紅,久久,化作一聲嘆。
吳凡的腳步已經到了百戶所內,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清冷,只有寥寥幾個穿著飛鷹服的鷹揚衛在好奇的打量他,
站定腳步,吳凡轉身盯著林鑫山的眼睛,道:“有什麼說什麼,你能瞞得了我一時,終究是瞞不住我一世。千萬別告訴我,百戶所是因為你們自己人鬧騰,才搞成這個樣子的?”
林鑫山被吳凡的話擠兌的不輕,抽動鼻子,咬牙道:“是城南王家人乾的!他們藉口周百戶欠了他們的銀子……”,林鑫山握著拳頭,情緒很低落,頗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意思:“來了一大群人,弟兄們當場就被打死了一個,剩下的六七十人都掛了彩,總旗鞠哲更是斷了一條腿!下官自作主張,叫他們全都在家裡歇養著……”
吳凡忽然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拍了拍林鑫山的佩刀,道:“這是啥?”
林鑫山不言。
吳凡伸手拽了拽林鑫山身上的飛鷹服,又問道:“這是啥?”
林鑫山不語。
笑著搖了搖頭,吳凡的面色變的詭異起來。
眯著眼睛考慮了好一會兒,吳凡從懷裡掏出百多兩銀子,扔到林鑫山手裡,道:“我初來乍到,還不熟悉這邊的事兒。以後大家是要一起共事的,弟兄們遭了罪,我不能一同分擔,只能聊表心意。銀子你拿著,去買些酒肉,給我送到那些受傷的弟兄家,權當我個人的一點心意!”,話鋒一轉:“另外替我傳個話,就說:明日能動的都來百戶所見個面兒,我在百戶所等著,去吧!”
送走了林鑫山,遣散了其他的幾個鷹揚衛,吳凡找了個地兒,沒事兒人一樣曬起了太陽。
實際上,吳凡是在琢磨。
從時間上來算,吳凡本能的直覺告訴他——王家根本就不是衝著百戶所來的,而是衝著他吳凡來的。只是那王家壓根兒就沒想到他並沒有於昨日到任,而是去了瓦崗寨逗留一日,今日才到百戶所。王家算錯了日子,下馬威沒玩明白。
再說這王家,有膽子來鷹揚衛百戶所找事兒的,定然不是尋常貨色,一定是本地極有勢力、實力的。恰好,吳凡從翟讓口中得知,本地豪族中,便有這麼一家姓王的。這家姓王的,乾的是漕運碼頭的腳伕僱傭、奴隸販賣的勾當,號稱“三有”,有錢、有人……有關係。
“咔噠噠。”
將十四勢刀匣子開啟,從懷裡掏出一片絹布,吳凡在陽光下,慢慢的擦拭刀匣子中的刀。刀鋒幽冷,眸子中,慢慢的散發出盡是殺意。
不為別的。
吳凡想的明白。
一味的軟弱,委曲求全,那是不好使的。該強硬的時候必須強硬,要讓別人知曉不好惹,如此才能立身。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笑臉兒要有,怒面兒也必須有。得把話語權牢牢地捏在手,決不能讓他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還沒上任呢,就有人想要給個下馬威。要是上任了,忍讓了,以後還怎麼立足?
除了想這些,吳凡還想了另外一些東西。
比如——滎陽是個好地方。
沒錯,好地方。
滎陽郡很亂,盜匪橫行,豪族霸道,貪官猖獗。
滎陽郡很富,沒有油水兒,哪裡會滋生出事端?有利益的地方才有人,有巨大利益的地方才有人爭鬥!
比起洛陽鷹揚衛千戶所,滎陽郡百戶所少了很多掣肘,多了很多自由,讓吳凡有一種很舒坦的感覺。正如他出洛陽時所言“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這裡——大有可為!
想得明白,才能做的明白。
吳凡已經決定好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首先,要立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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