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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某人單身定襄陽、八千破十萬、擒斬孟不凡,沒等高潁到地兒,先把事情擺平了。
高潁南下的最大目的被破壞不說,反為荊襄餘波所累,把自己陷入泥潭,抽不出身。
直至三日前,高潁才的回。
品一口碗中清茶,高潁不由感慨道:“此物端的是絕佳飲品,遠比從前不倫不類的茶湯好得多。”
楊珏咂巴咂巴嘴兒,搖頭道:“昭玄公有所不知,這炒茶,是漢王的傑作。整個洛陽都賣瘋了!照我看,將整個天下的茶湯市場取代,一兩年的時間罷。僅此一項,少府寺賺的盆滿缽圓,父皇的考校中,他堪稱拔得頭籌,更上一層樓哇!”
高潁放下茶碗,眉頭蹙的老高:“漢王?可能嗎?他除了打仗,懂什麼?”
楊珏頗有點兒酸氣的說道:“命好唄!趕上當陽長公主跟吳守正哭窮,好歹是自己的媒人,吳守正哪裡會不聞不問?先前弄出那些女子的貼身衣物,後來被一些眼紅的人把生意搶掉。當陽不好再找吳守正,轉而去找父皇訴委屈。好嘛!一事不煩二主!有父皇下令,吳守正怎不盡心盡力。弄出了這日進斗金的東西!吳守正高瞻遠矚,懂得其中的利益不是當陽一個人能吞下。遂與少府寺合作……你說,楊武算不算運氣好?”
高潁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裝死不吱聲。
楊珏撓撓腦門兒,後悔道:“吳守正,人才啊!恨,不為我所用!”
高潁連忙岔開話題,說道:“伍熙、雄闊海,不知殿下怎麼看此二人?”
楊珏自省失態,深吸口氣,笑道:“不世之勇。具為戰將。”
高潁呷口茶水,贊同道:“他們二人作為統兵之用,著實不可。作為衝鋒陷陣之人,卻是無往不利。”
楊珏訝異道:“好端端的,提及他們作甚?”
高潁抬頭,說道:“雄闊海與伍熙結成異姓兄弟,掛印而去,一起落草啦!”
楊珏表情精彩,思忖好一會兒。道:“不做官,非做匪。野性難馴呀!也罷!派幾個人招攬招攬,試試總是好的。”
說了不少廢話,終於談到正事。
楊珏情不自禁的小聲。道:“昭玄公,你對熒惑守心……如何看待?”
高潁沒輕易回答,踟躕良久。搖頭道:“琢磨不透。”
“琢磨不透?”
楊珏訝然。
高潁意味深長,慢悠悠的說道:“天威難測!”
一語雙關。天,上天。天子,兩個意思。
楊珏再問道:“靜觀其變?”
高潁默許。
看看時日,高潁起身告辭。
楊珏相送甚遠。
望著高潁的背影,楊珏喃喃道:“天威……的確難測。但是啊!我真的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
……
冠軍侯府。
“真的有那麼可怕?”
曦月長公主柳眉緊蹙,俏麗的臉上,滿是狐疑。
楊淑嫻的對面兒,坐著另外一位長公主,當陽長公主楊清薇。
當陽長公主點頭,篤定說道:“我今兒剛問過人,熒惑守心一出,從未有……有幸免過呢!”
當陽長公主越說越邪乎,張牙舞爪,卻忘記看楊淑嫻的面色。
心宿有三星,分別代表帝王、太子、皇庶子或皇室中重要的人。
熒惑守心代表天子駕崩的預兆,何嘗不代表太子、皇庶子、皇室中重要的人有難?
除卻楊天子及諸位皇子,天家皇室中,地位最顯赫、最重要的人是誰?
靠山王!
楊淑嫻的父親。
身為子女,楊淑嫻咋能不擔憂父親的安危?
關心則亂,楊淑嫻難免心悸不安。
“長公主殿下?長公主殿下?”
外邊有侍衛輕聲呼喚。
“嗯?”
楊淑嫻緩過神兒來。
侍衛稟報:“林貴妃鳳駕到。”
自上次被吳凡酒後強制性的發生不道德關係,且有個給掰大腿扶槍的楊淑嫻參與,終於看清楚這對兒極品夫婦嘴臉的林貴妃,不似從前那般熱絡,能不來儘可量的不來……另外一方面,已處於“代理皇后”位置的林貴妃,沒有出身隴西李氏的李貴妃的威脅後,儼然是皇后的不二人選,她利用完靠山王一脈的威嚴,達成目的,不需要了。
那麼——
為什麼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