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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士族的全面打擊與詆譭,甚至於某些世家士族會生出不軌之心!
楊天子欲把隕石放入內庫,放言:看他百年之後。帝國是否真的會亡。
楊天子上嘴唇兒一碰下嘴唇兒,倒是說的賊輕巧,可是讓包括胥倀、吳凡在內的人,累得不輕、緊張的不行。
運送的路途走的不快,牛車的速度遠不能與馬車相提,但不用犍牛拉車,戰馬根本拖拽不動那數千斤的天外流星。
胥倀幾天沒睡好覺,眼睛中佈滿駭人的血絲,看誰皆是直勾勾的模樣。嚇人的緊。
“咳咳咳……。”
一陣子的急促咳嗽。
面色煞白的胥倀,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在嘴角處擦上一擦。
手帕是非常精緻的蜀錦,質地柔順。色彩鮮豔。
吳凡眼睛尖,他在那方本身即為大紅色的手帕上,看到暗紅的陰溼……
胥倀發覺吳凡看他。抿抿嘴唇兒,嘆道:“舊傷復發。久病不愈啊!”
吳凡笑著說上一句:“胥中郎將盡忠職守,我輩楷模。端的是辛苦。不過……有病要儘快治,不然的話,小病拖成大病,再治,難上加難。”
胥倀仰頭看天,慢悠悠的說道:“陛下需要我。”
吳凡不吭聲。
實在沒法繼續談點什麼,難不成吳凡要對胥倀言“啊!你以為你是誰?沒有你,帝國就不轉了?”,說完之後,怎麼做朋友?
氣氛沉悶,僵持很久。
胥倀扭頭,問道:“侯爺,你覺得……待會兒進城,會不會有人出手?”
吳凡不假思索,篤定的點頭。
胥倀咋咋舌,再問道:“侯爺喜歡螞蟻麼?”
吳凡一愣,笑道:“喜歡!”
胥倀挑挑眉,好似找到共同語言一樣,笑道:“為何?”
吳凡甩甩手中的鳳嘴紫金刀,條理明晰的說道:“力量,螞蟻能舉起來的東西,要遠遠超過它的身軀,是任何‘人’,比不了的。勤勞,螞蟻日復一日的勞動,拱衛蟻穴中的王者,從不怠慢。團結,螞蟻有著嚴明的分工,層次分明……。”
胥倀搖頭,剛升起來的興奮,轉化為……一種莫名的孤獨。
吳某人瞄一眼胥倀,幽幽道:“胥中郎將想說的可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胥倀的眸子亮起來,衝著吳凡笑一笑,雖然他的笑容是那樣的猙獰。
胥倀始終認為,不可忽視任何一丁點兒的隱患,許多大事兒往往是那些不起眼的禍亂所發展而成。他話中有話,一方面是看看吳凡和他,有沒有點兒共同語言。另外一方面則是下定決心,準備等眼下事情一過,狠狠的對那些南梁餘孽進行清剿。
胥倀萬萬想不到……南梁餘孽僅僅是給吳某人擋災的背鍋俠罷,那行字跡,壓根兒跟他們無關。
或許。
胥倀也會是。
大半個時辰後。
“噠噠……噠噠……。”
一騎飛至。
鷹揚衛校尉錢翰,勒停戰馬,抱拳拱手道:“中郎將大人,沿途已安排妥當!”
胥倀大手一揮,車馬繼續向前行進。
吳凡眸中精光一閃,打起精神來,不露聲色的伴隨車攆。
入得洛陽城,走在朱雀街。
街上被清肅一空,民眾被趕到兩邊兒的屋中、商行中。
夾路有調集過來的鷹揚衛、金吾衛戍守。
人都是愛看熱鬧、愛探尋隱秘的,不少好事者從左右樓層的上方,透過窗子。偷偷的向外看,誰叫這一行人馬神神叨叨的呢。
安然無恙的走過一半路途。
吳凡偏過臉。偷偷給高寵打個眼色。
高寵正在吃燒雞,嘴裡頭髮出好笑的“嗚嚕嗚嚕”的聲音。時間久了,大家見怪不怪。
高寵似乎並沒看到吳凡的暗示,專心致志的將手中的雞腿兒吃乾淨,嚼碎骨頭吸吮其中的香甜。
誰都未曾注意到,高寵啐掉雞骨頭後,留下一小片兒的很硬的渣兒。
然後……
“哞!!!”
拉車的一頭牛,嚎叫一聲,竟是發狂起來。
那牛是車攆主位上的最後一頭牛,它狂躁的向前頂。它身前的牛立刻被它的角劃傷,吃痛下同樣暴怒。
連鎖反應,六頭牛憤怒向前狂奔。
事發突然,引得大亂。
“該死的!”
“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