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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呼羅神色狠戾,虎目虯髯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若目光能化作殺人利器,恐怕阿史那呼羅已將吳某人挫骨揚灰。
吳凡鳳嘴紫金刀遙指阿史那呼羅,相當不屑的口吻喝道:“多時不見,阿史那呼羅,肩膀疼不疼啦?”
洛陽武舉上,吳凡使拖刀計,中傷阿史那呼羅的肩膀。
此番舊事重提,吳某人無疑沒安好心,旨在譏諷阿史那呼羅不是自己的對手,挑撥阿史那呼羅情緒失衡。
急轉直下的形勢,阿史那呼羅很好的剋制自己的脾氣,不曾衝動,反冷冷的回話道:“也不知是誰,當日抱頭鼠竄。”
吳凡一咋舌,呵呵道:“成王!敗寇!”
吳凡隨即補充:“難道這不是你們突厥人以為真理的行事準則嗎?”
二人仍就洛陽武舉說事兒,不同的地方在於……
阿史那呼羅講得是過程,吳凡硬實力上不如他的過程。
吳凡稱道的乃結果,阿史那呼羅敗給他的結果。
比起嘴皮子的功夫,別說阿史那呼羅一個突厥人,便是大隋朝堂上那些“鬥雞”言官、御史,都沒能在吳某人這兒討得一點兒便宜過。
阿史那呼羅急促的呼吸,努力的平復心中那股將欲爆發的惡氣。
吳凡好像壓根兒不著急發動攻襲,依舊出言刺激阿史那呼羅:“漢朝陳湯有句話說的不錯,甚合我心,叫做‘宜懸頭槁街蠻夷邸間,以示萬里,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吳凡嘴角微翹,展現惡劣的笑容:“你說……我是不是該把你這個偷入我大隋國土的老鼠,砍下腦袋,掛到你們可汗的牙帳?”
阿史那呼羅目光深沉,傲然道:“那是你們的邊軍廢物,發現不了我的蹤跡!”
阿史那呼羅無視吳凡的前半句話,只針對後半句作答。
吳凡做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嬉笑道:“阿史那呼羅!你得明白!老虎不抓老鼠的原因,不是老虎看不到它,而是老虎打心眼兒裡沒把它放在眼中、當成威脅!”,生怕阿史那呼羅聽不明白,吳某人乾脆簡單說道:“我大隋的邊軍絕非發現不了你,不過有些和你們坑壑一氣的蛀蟲從中作祟罷!你這隻老鼠,不要太得意啊!”
阿史那呼羅嗤笑道:“你們隋人總喜歡詭辯!”
吳凡幽幽道:“那你在玉門,為何失敗了?”
阿史那呼羅一時語塞。
沒得辦法,這是突厥人或者其他遊牧異族數千年來的短板,阿史那呼羅解決不了——不善攻堅。
吳凡冷哼道:“有隴西李氏幫你,你都不能成功,居然有臉說我大隋的兵馬廢物。”
阿史那呼羅顏色一變,明顯被吳凡道破玄機。
相隔距離近百丈,吳凡憑目力隱約看個大概,免不得暗歎一聲:“果然!”
果然什麼?
果然是隴西李氏搗鬼,意圖假借突厥人之手,掌控玉門重鎮,從而彌補錢糧來源上的短板。
在場的眾人,皆看著吳凡和阿史那呼羅唱對臺戲,沒有人吱聲。
氣氛稍顯沉默,根本不像成千上萬人的聚集場所。
大規模騎兵的戰場內,不是單獨的某一個人能夠影響一切的,慫人選擇冷眼旁觀,殊為明智。
阿史那呼羅胸中爆烈,卻生生聽著吳凡的聒噪,在於他搞不清楚形勢,他不曉得突然出現的那支兵馬,到底從何而來、到底有多少數量。
吳凡喋喋不休,因為……他一直拖延,他需要給罪軍士卒爭取喘息、給罪軍士卒的坐騎爭取喘息功夫。
那支來頭不明的兵馬嘛……
時間追溯郭嘉提議分兵。
人手處於絕對劣勢下,郭大爺大膽的要求吳凡分兵。
吳凡同意了,但反問:“你不會說得如此簡單吧?”
郭奉孝那可謂眉毛都是空心兒的小狐狸,灑然一笑,言道:“當然不會!分兵必須講求技巧,定要做到……多出一支援軍的效果!”
吳凡眼睛一亮,笑道:“怎麼做到?”
郭大爺心中有腹稿,並不遲疑:“以馬子張主、姜永年副。分兵兩千,換乘馬匹,化整為零,全力衝刺,往阿史那呼羅的左右翼進行包抄,形成阻擊。主公率領剩下的兩百餘士卒,加上兩千餘匹戰馬,自身後趕上,馬尾綁上布條、備用盔甲等,製造煙塵、聲勢。”
吳凡微微皺眉,道:“阿史那呼羅會上當麼?”
郭奉孝凝視吳凡,道:“那要看主公啦!”,郭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