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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能搭理吳凡?
能混進朝堂的武將,哪個不曾跟靠山王一脈有牽連?
既然有牽連,人家能搭理吳凡?
眼瞅著各路公卿三倆成夥兒的詳談甚歡,完全把自己當臭狗屎根本不鳥的熊色,吳凡才不會自討沒趣兒的湊過去呢!
於是乎。
孤家寡人的吳凡為免過於尷尬,唯有自我催眠一條路。
旭日東昇,芒耀萬里。
有一幫子人,漸行漸近。
為首者年約四五十歲,高有七尺*。長相著實怪異,額頭生的老大不說,還有著鷹鉤鼻子與歪斜的嘴,怎麼看都讓人不敢恭維。
吳凡從服飾上瞧出端倪,渙散的雙眸倏然鋒利。
唐國公。李淵。
吳凡待會兒的交鋒敵手。
李叔德福臨心至,察覺到不遠處惡意滿滿的目光。
驃騎大將軍,吳凡。
整個帝國上下,沒有幾個人比這個冠軍侯面嫩,李淵瞭然。
示意左右伴隨止住,李淵在無數人詫異的神色中。直奔吳凡走去。
李淵哈哈大笑,豪爽無比的抱拳拱手,聲音洪亮道:“久聞吳驃騎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非凡等人。一表人才呀!”
吳凡眼皮一挑,笑吟吟的還禮,也大聲道:“唐國公老成持重的大名,吳某亦如雷貫耳啊!”
然而兩人心裡頭同時說了句:戲演得真好。
剛一碰面兒,吳凡與李淵如好久不見的朋友,熱絡的不像話。
至少多數人這樣認為。
另外一部分人,很明瞭這倆恨不得對方立刻掛掉的貨,開噴了。
李淵那句話大致能濃縮成四字兒——小兔崽子。
吳凡那句話大致能濃縮成四個字兒——老不死的。
李淵“嘖”的一下。笑容依舊道:“市井坊間有句話說的好哇!這男怕入伍行,女怕嫁錯郎!我兒子不少,女兒卻更多。有鑑於一些不好的風氣帶動。生怕自個兒家的姑娘跟了個小王八蛋,叫我丟失顏面!吳驃騎,你說我該怎麼辦?”
顯然李淵知曉吳凡、靠山王鬧翻,奔著譏諷吳凡忘恩負義來的。
吳凡不是啥好東西,張口就來:“天倫五常,曰天、曰地、曰君、曰親、曰師。又說天佑、地養、君食、父生、師教。故而尊天、敬地、忠君、愛親、重師。天不仁。人不尊;地不義,民不敬;君不正。臣不忠;父不慈,子不孝;師不道。弟不重。”,吳某人下巴微微抬起,陰陽怪氣兒的說道:“我雖然年輕,起碼知道該如何對待血濃於水的骨肉至親,懂得不能恭送讓人,不像某些人,隨手就扔啊!哦!沒準某些人一定很嫉妒我,我兒子好歹有人要,他的兒子巴巴的上門送,人也不要。”
老神在在看戲的左丞相鄭苛,險些沒噗嗤的笑出聲,連連搖頭的和右丞相崔石道:“嘴巴真毒!”
右丞相崔石嘆口氣,道:“滿口胡謅!”
轉過頭去,老爺子的肩膀一抖一抖……
左丞相鄭苛:“……”,這麼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李淵夫婦嫌棄三子李元吉、四子李元霸生得醜,先後皆有要遺棄的想法並加以實施過,那一丁兒破事兒,哪個不曉得?
吳凡剛才的長篇大論,無非講李淵虎毒食子,以及詛咒李淵的兒子將來跟他反目成仇。
李淵心裡大罵吳某人蠅蚋蛆蟲,嘴上則佔據道德制高點,一副審視的樣子:“吳驃騎!君不正,臣不忠?你這個想法……危險吶!”
吳凡反問道:“臣不忠的前提是君不正,汝可不要斷章取義。當今天子上承天命、下順民心,正的不能再正。怎地?唐國公是想影射點兒啥?”
私底下沒人咋說天子都行,當這麼多人的面兒,李淵敢嘰歪一個試試?
李淵臉皮厚的能拼一下吳凡,訕訕的笑笑,他鄭重的說道:“陛下乃聖明之主也!”
嘴上討不得便宜,李淵怎能甘心?
李淵正籌謀如何反擊——
“噹噹噹!”
金鐘悠揚。
公卿們整理著裝,往漢白玉石階上邁步,憑等級高低、資歷厚薄排成序列,準備進乾陽殿。
吳凡撇開李淵,留下一個後腦勺兒。
有小黃門兒喊:“百官入朝!!!”
人群蜂擁魚貫。
武將居左,文臣站右。
吳凡為驃騎大將軍,大將軍、車騎大將軍、衛騎大將軍不到場的情況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