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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補給完畢,立刻趁羌族內亂,率軍衝殺酒泉、西海、敦煌三郡,痛打落水狗的吳某人,不得已暫時停歇於玉門城內,意在配合蘇氏兄弟,搞垮此方那位隴西李家的太守,亦或者……乾脆砍掉那位隴西李家的太守的腦袋?
沒少喝酒的吳凡,醉醺醺的返還軍營,一頭栽倒床榻,呼呼地大睡。
吳凡這一覺,時間不短,足足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算堪堪醒來。
迷迷糊糊的洗漱,吳凡抱著一碗米粥,蹲在陰涼樹下,神情魔怔的打量一切。
犯懶的郭大爺,衣袖飄飄的及至,哈欠連天的搶過那碗米粥,呼嚕嚕的填他的肚子。
吳某人無奈,雙手攏在袖子裡,做個農民揣……
仰頭望天,光線透過葉子的縫隙,映在吳凡的臉,他情不自禁的長嘆一聲。
郭嘉喝完稀食,咂巴咂巴嘴兒,開口便道:“老李家大概看上了玉門啊!”
吳凡一愣,精神不少,道:“你怎麼知道的?”
吳凡從蘇氏兄弟那裡歸來,並未對郭大爺透露任何絲毫風聲。
換句話講。
郭嘉昨個兒出去玩耍,今天剛回來不久,吳凡尚未來得及跟他說diǎn啥。
所以。
也難怪吳某人驚奇於郭奉孝的一語中的。
郭大爺嘴角微翹。不無得意的言道:“我碰到一個小吏,從他嘴裡套出不少話兒。”
吳凡恍然。又把他知道的,轉述給郭嘉。
吳某人詢道:“奉孝。你以為我該當如何?”
郭大爺手託下巴,似笑非笑道:“主公心裡早有定策,還問我作甚?”
吳凡尷尬一笑,籲口氣,指指腳下,道:“玉門!絲綢之路的起初、必經之地,來往的大隋、西域商人,如同過江之鯽!商人逐利而居,有商人的地方。哪怕再貧瘠,總會衍生出巨大的利益!如果我能控制它,不僅可以打擊隴西李氏,更能得到無數好處。”
吳凡的話,歸根結底就四個字兒——勢在必為!
郭奉孝根本不見怪,且直接給出建議:“先下手為強。”
吳凡眉毛一挑,道:“現在?”
郭大爺乾脆的說道:“主公手握天子詔書,這是個變相的生殺予奪之權!”
吳凡齜牙一笑,道:“懂了!”
郭奉孝的意思簡單……化繁作簡。與其把事情搞得複雜,不如簡單粗暴的立馬弄死那位酒泉郡太守,然後給他強加上罪名等。
吳凡喚來飯桶高及飯票姜,帶了五十護衛。奔玉門驛站行去。
酒泉郡太守,姓李名章,乃唐國公李淵的幾十個堂兄弟中的之一。
從月前的那場戰鬥。到其後和蘇氏兄弟的撕逼,李章一直都在玉門。即便玉門不是他行政的酒泉郡城。
當然。
寧住到驛站,也不願意往城府。原因在於李章有自知之明。
李章這次奉家族命令,想要逼走蘇氏兄弟,霸佔生財地玉門,招式不是一般的骯髒,預想萬一惹毛了蘇氏兄弟,逼得蘇氏兄弟鋌而走險,難道不應該防備防備?
冠軍侯吳守正突然而至,李章驚訝不已。
一碼歸一碼,隴西李氏和吳某人仇怨匪淺,但吳某人至少dǐng著冠軍侯、嫖姚將軍的名號,李章不可能視而不見。
然。
李章斷不會叫吳凡舒服。
於是乎。
吳凡被晾在院子,足足半個多時辰。
吳某人倒耐得住性子,反令期待看他氣急敗壞的李章大失所望,感覺跟抽人嘴巴沒抽到,卻閃了腰一樣難受。
試探得吳凡養氣功夫厲害,李章明白耍小聰明無用。
腳步匆忙的自房間跑出,時年四十歲整的李章,表情誇張的很,配合他那張不遜色堂兄李淵的醜臉,端的滑稽的要命。
一把抓住吳凡的手臂,李章貌似誠懇的不停道:“失禮了!失禮了!勿要見怪!勿要見怪!”
李章扭頭斥責周邊的侍衛,道:“我是有知會你們說,沒事兒不要打攪我處理公務,但你們好歹得懂事有輕重緩急行不行?知道這誰嗎?啊?告訴你們!這可是大名鼎鼎的曦月長公主駙馬!駙馬爺當面兒,你們竟敢慢待?真活膩歪啦!”
李章一開口,先把自己從放吳凡鴿子的勾當裡,摘得個乾淨,責任全往手下身上推。轉頭他又譏諷吳某人抱了靠山王家的大腿……話裡話外皆透露出一股子糞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