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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吳凡的罪軍大營。
蘇成邊走邊嘆道:“一郡之守啊!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單憑猜測,他便敢動手……”
蘇成連連搖頭,態度多少顯得不滿。
蘇鳳贊同道:“是呀!如此行徑,說恣意妄為,亦不為過也!”
蘇成沉吟許久,言道:“咱們兄弟和他拉開點距離吧!”
蘇鳳沒有搭話,表情上卻預設了。
郭大爺於轅門口處和吳凡並肩而立,病態且俊秀的臉蛋兒上,浮現似乎鄙夷、似乎嘲諷、似乎不屑的笑容。
腦袋一偏,郭奉孝便對吳凡說道:“我敢打賭,這兩個回頭就得疏遠你!”
吳某人牙一齜,無奈道:“正常的事兒。”
蘇氏兄弟昨晚上跟吳凡說得好好地,先收集李章的罪證,然後將李章軟禁控制,等待上書朝廷後的天子判罰……
結果呢?
吳凡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手底下直接幹掉了李章,連聲招呼都沒打。
像話麼?
絕對的不像話!
一者。
李章的身份。
除卻隴西李氏族子、唐國公堂兄弟,李章好歹乃地方軍政實權一把抓的酒泉郡守,官從五品。
按帝國律例。李章無論做了什麼,起碼需得刑部、兵部、大理寺三方會審,才能夠定罪。
你吳守正才他孃的七品嫖姚將軍,縱然有天子詔書在握,也不能這般放肆吶!
二者。
信譽問題。
吳某人出爾反爾。凸顯道德層次低下,沒辦法去信任。
恐蘇氏兄弟現在,徹底把吳凡劃歸到仗著天子恩寵、行事不過思考、任性的胡搞亂搞的瘋子那一類。
郭大爺眼睛眯眯,咋舌道:“不堪大用的膽小鬼!”,郭奉孝道:“他們不想想,主公先前連破燒何、白馬兩大羌族部落。俘虜韓渠、計殺馬邑等羌族重要首領,可謂功勳滔天!哪怕不曾有聖旨,一個郡守,殺了又能怎樣?功過相抵還能得到賞賜吶。”
郭嘉的話,說的相當赤/裸。
仔細琢磨琢磨。未嘗沒有道理。
拍拍巴掌,郭大爺又道:“不過還好!至少試探出他們不似盧方、薛亮,屬於靠山王一脈中的異心者。以後他們上趕著湊來,咱都得想想接納不接納他們。”,舔舔嘴唇兒,他接著言道:“唯一較為可惜的地方……主公想掌握玉門的事,要泡了湯水兒。”
吳凡笑道:“無妨!他們不能信任,即便拿下玉門。也沒有太多意義。”
話鋒一轉。
吳凡問道:“眼下該當如何?”
郭大爺略一思忖,道:“三件事情。”
吳凡眉毛挑挑,目光灼灼。
郭奉孝道:“第一。主公殺李章,畢竟在玉門、在蘇氏兄弟的駐防區。主公乃靠山王的女婿,蘇氏兄弟乃靠山王的義子……換句話說,李章之死,蘇氏兄弟想獨善其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主公與他們溝通一下。趕緊找到那支滲入涼州的突厥異族,坐實李章的罪證。”
郭嘉再道:“第二。蘭先生傳達訊息,那些洛陽的商賈差不多到達玉門。他們先前大肆活動。敦煌郡、西海郡,包括我們所在的酒泉郡,差不多地方兵馬皆叫他們買通,只等主公再次出擊。”,他不免冷哼道:“果真利益燻心之輩,開始的時候這個不行、那個不願意,現在讓他們給你舔腳趾頭,他們看樣子巴不得!”
郭大爺又道:“第三,我們的行蹤已暴露,戰術上當做出調整改變。”
吳凡稍加忖度,決定不費那個腦子:“依你之見?”
郭奉孝道道賊多,脫口答曰:“拿人錢財,為人消災。”
吳凡瞭然。
郭嘉的意思是,將主意打到被商賈鉅富買通的府兵、郡兵身上,驅使他們作為攻堅力量,或稱——炮灰!
傍晚左右。
蘇氏兄弟聯袂來訪。
蘇成開門見山的說道:“守正,我找到那股突厥兵馬啦!”
吳凡道:“在哪兒?”
蘇鳳從旁拿出一副輿圖,攤開來指點,道:“東南方向三十里,祁連山脈附近,約有四千左右兵馬。”
吳凡摩挲下巴,道:“領軍的是哪個?”
蘇成道:“阿史那呼羅。”
“噫!”
吳凡驚奇的拉個長音兒。
吳某人嘖嘖道:“還是個老熟人!”
阿史那呼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