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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為將的生活,又去落草為寇。
童偉作為雄闊海的弟子,必須跟隨雄闊海的腳步。
童偉資質上佳,吳凡對他寄予厚望。
吳凡當時想著把童偉喚到身邊兒,不跟雄闊海做什麼綠林好漢,可惜近些時日三忙兩忙,甩到腦後不記得。
一溜小跑兒至自家正堂,吳凡見到童偉的身形。
童大郎滿面風塵,疲倦不堪,長施一禮,道:“拜見叔父!”
吳凡扶住童偉,上下打量,道:“免了免了!說什麼外人話?坐下坐下!”
經歷軍伍磨礪,童偉腰板溜直的往那一坐,有幾分少年將軍的氣質,頗令人欣喜。
吳凡滿意的點點頭,張口問道:“怎麼不在你師父那兒?”
童偉眉頭皺起,思忖許久,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該學的東西,侄兒業學得差不多,剩下的唯有日積月累、勤練不輟。”
稍一停頓。
童偉道出真正意圖:“師父不喜拘束,過慣閒雲散鶴的日子,侄兒卻不想和他一樣。”
吳凡抿抿嘴唇兒,笑道:“也好!累了吧?想吃什麼去庖廚說一聲兒,困了去睡……二郎、三郎這個時間沒下學,你別等他們。”
童偉頷首告退。
吳凡捏著自己的下巴,不知想啥的發呆。
半晌。
吳凡的眸子恢復神采。
……
……
“啪!”
落子聲清脆。
范增難得掛上笑臉,呷上口熱茶。
“嘩啦!”
高潁以袖子拂亂棋盤戰局,搖首嘆息。
范增放下茶碗,道:“高先生,你的心,不平靜!以你現在的精神,我讓你四個座子,你亦不是我的對手!”
高潁好歹站上過巔峰,作為兵部尚書指點江山。
短短時日。
高潁跌落深淵,隱姓埋名的苟延殘喘,心中能好受才怪啊!
年紀相距不遠,彼此各有所長,高潁與范增二人,倒是有點兒意氣相投。
拈一枚棋子在手,高潁目光迷離,嘆道:“範先生錯啦!我不是不平靜,是……害怕呀!”
范增挑眉,疑惑不解:“害怕什麼?”
高潁話語乾脆:“我不知道。”
范增凝視高潁懵懂的神情,確認高潁不是耍自己玩兒,道:“如果此言對郭奉孝講,高先生,你猜郭奉孝會怎回答?”
生活在一處府院,高潁曉得郭奉孝是哪個,更明白郭奉孝是個……歪才。
高潁道:“怎麼回答?”
范增咧咧嘴,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高潁訝然。
范增又道:“如果此言對主公講,高先生,你猜主公會怎回答?”
高潁附和道:“怎麼回答?”
范增沉吟一下,模仿吳凡的語氣,道:“賤人,就是矯情!”
高潁:“……”,拐著彎兒的罵我吶!
高潁心情失落,並不曾為此與范增計較,反問道:“我現在是對範先生你講,你的回答呢?”
范增毫不遲疑的說道:“歲月如歌,年華似水。珍惜眼下,等待未來。”
范增張開雙臂,眸子中盡是懾人的精光:“天曉得你最耀眼的時刻,是什麼時候?”
高潁若有所思、若有所悟,琢磨不定的很。
門外傳來呼喚:“範先生?高先生?”
是吳凡。
范增與高潁齊齊施禮。
吳凡不客氣的找個地方一栽,笑道:“高先生,過的習慣不?”
高潁面無表情的道:“甚好。”
得。
吳凡噎的難受。
敲打敲打身前塌沿兒,吳凡說道:“青州那邊有八千叛軍押至洛陽,陛下之意,讓我兩個月內訓練出一支強軍!”
吳凡一驚一乍的補充:“奉孝說的對!等兵馬成型,我需前往雍涼作戰!”
范增雙手籠袖,道:“主公想問什麼?如何練軍?亦或出征策略?”
吳凡笑道:“出征策略現在談太早,我要問如何練軍!”
范增鏗鏘有力的說道:“四個字,令行禁止!”
吳凡張嘴,猶豫道:“是不是……太簡單粗暴啦?”
范增慢悠悠的解釋道:“兩月時間不算長,主公說的叛軍我略有耳聞,他們從前為帝都四衛,有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