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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在一起。
便是高潁、高潁身處的地方。
此時此刻。
高潁忍受不了牢獄生活,發狠的將被褥撕成布條兒、擰成繩索,站在不平衡的桌案上,正準備懸樑吊死自己呢!
聽到吳凡略帶嘲諷的笑,高潁心裡那叫一個氣!
吳凡扭頭看看姚鐘磬,道:“姚寺丞,給弄diǎn兒酒菜中不?”
大理寺丞姚亮嘴角抽搐:“……”,孃的!就你事兒多!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姚鐘磬拂袖而去,倒也不想惡了吳某人,他命人採買不少吃食送至。
命獄卒開啟牢門。吳凡提著東西走入。
不管地上髒不髒,吳凡先坐在那兒。仰頭瞧瞧站桌子的高尚書,道:“看啥?賣單兒吶!下來吃diǎn吧!”
高潁磨蹭老半天。終於挨不住腹中飢餓,順從的跳下。
吳凡擺開菜餚,倒得兩碗漿子,唏噓道:“高尚書的家人、族人,也沒說來探訪你?”
此高潁,非彼高穎。
什麼意思?
吳凡眼前的這個高潁,出身於一個規模並不算大的世家士族。
另外一個喚作高穎的人,人家是開國九老的齊國公,死了兩百年……
叫法一樣。寫法不同。
用表字來說,齊國公高穎叫高玄德,兵部尚書高潁叫高昭玄。
總之。
挺亂套。
吳凡的話,切實的擊中高潁的軟肋,讓他顯得傷感。
端起酒碗猛灌,高潁一言不發。
吳某人不以為意,繼續給高潁倒上,口中說道:“奉天子命,接下來。我會送你們上路……”
吳凡呷一口酒,笑眯眯的說道:“我選定好地方啦!朱雀街口!用你們的鮮血與人頭,警示世人,千萬千萬不要走錯路哇!”
高潁仍不吱聲。咕咚咚的連幹三碗。
面上多少有diǎn兒酒紅,高昭玄冷哼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應該的!”
吳凡咂巴咂巴嘴兒。嘆道:“確實!弱肉強食,自古以來皆如是!”
高昭玄凝視吳凡。道:“你來做什麼?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我嗎?”
吳凡連連搖頭,笑道:“勝利的又不是我。拿你找樂子作甚?”
吳某人沉重的說道:“昭玄公!您是長者、是有本事的人!我來,僅僅是聊表心意的看望你、表達我心中的仰慕之情!”
高昭玄冷曬,明顯不相信。
吳某人眼睛一轉,幽幽道:“按昭玄公的智慧,恐不會看不出,楚王的計劃並不會成功,為什麼還……”
高潁打斷吳凡的話,道:“他把我們關在一個屋子裡,左手金錢、美人,右手刀劍、兵戈。做出他想要的選擇,生。做出他不想要的選擇,死!試問……誰敢不從?倒是可憐了衛王!”
回想丁diǎn兒大的衛王,被人剁成肉糜般的模樣,高潁不禁閉目。
吳凡摩挲下巴,輕聲問道:“後悔嗎?”
高潁神情低落:“後悔怎樣?不後悔又怎樣?上了賊船,終生為賊啊!”
吳某人思量間,說出不相干的話,道:“我一直想,楚王所用的攻城器械,來源何處!”
高潁不答話。
吳凡自己言道:“齊國公高玄德一脈、昌平王邱瑞一脈!我也是才想明白。楚王從前與他們兩家交好,關係著實不菲!”
楚王從未提及過,高潁無從得知。
不過。
高潁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仔細琢磨一下,贊同吳凡的說法。
吳某人攤攤手,說道:“力量的好處!先皇光帝不可能不曉得,他卻不對天子提及分毫……”
縱然沒落的很,齊國公一脈依舊具備極大的能耐。
改作潁川侯的昌平王一脈更是別提,朝野上下都能為其影響。
兩家一向低調,估計不會有太多人懷疑他們。
牢中蟲子多,高昭玄撓撓癢癢,寒聲道:“先皇知道天子需要開國九老餘存下來勢力的支援,所以他不挑明。或者……先皇乾脆沒告訴天子的同時,自己遣派人手警告他們、敲打過他們。”
吳某人話鋒一轉,圖窮匕見:“憑什麼他們可以活?而你不能呢?”
高潁愕然。
吳凡眨巴眨巴眼睛,暗示意味十足。
高潁心緒不寧,端起酒碗,手抖得厲害,灑出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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