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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毛腿,日行五百。偏偏生的憨傻,吃飯不知飢飽、睡覺不識顛倒。某可憐他身世,便叫他在莊上放牛,也好歹餓不著。”。單雄信七州綠林總瓢把子,見過的人海了去了。哪能專門記住一個放牛娃?
單雄信雖然奇怪吳凡怎麼知道一個無名小卒,但猛的想到羅士信。心中豁然開朗,也沒繼續思忖那麼多。
嘴角咧出笑容,單雄信打馬走上前去。
老遠兒。
單雄信大叫道:“羅家小子,你作甚吶?怎麼把牛角掰掉啦?”
羅士信傻了吧唧的,看著嚎叫的兩頭各缺了一支角的牛,氣哼哼的道:“它們兩個打架,我讓它們不要打,它們不聽!”
單雄信:“……”,人與獸語怎能通?
單雄通道:“你傷了王莊主的牛。他會責怪你的!”
羅士信一聽,頓時慌了爪兒的,“噗通”一屁股,坐地上開哭喪。
單雄信呵呵道:“你還記得我不?”
羅士信根本不搭理單雄信。
單雄信笑道:“我乃青州二賢莊單雄信,與你們家莊主為至交好友。別哭了,你跟我走,等會兒我替你說兩句好話不結了?”
羅士信擦擦眼睛,甕聲甕氣的道:“真的?”
單雄信一咋舌:“我騙你能得了啥?前邊給我帶路,走著!”
羅士信蹭一下起了身。一溜煙兒的往五柳莊上跑。
王君可是個不本分又很本分的人。
王君可不本分的地方,在他聚眾為盜,幹得劫掠營生。
王君可本分的地方,在他不招搖。過著宛如苦行僧似的家常,平時研習武藝兼讀書練字,並不做其他。
剛剛結束演練的王君可。忙著洗漱擦汗,準備往書房行。
“嘭!!!”
巨響聲。伴隨木板破碎飛舞,煙塵滾滾。
王君可平靜的心。泛起漣漪,不用看他都知道誰幹的,忍不住喝道:“羅傻子!這個月某都換了三次大門了!你他孃的想咋啦?”
王君可一轉身,瞧著羅士信手裡攥著沒扔掉的倆帶血牛角,氣的抄起藤條抽去:“你個敗家的孬貨!某那群牛,都他孃的快成禿瓢兒的哩……”
羅士信習以為常,抱著腦袋,不躲不閃的蹲地上。
單雄信恰好到了,笑道:“君可兄,發那麼大的火兒幹啥?我渴了,趕緊弄diǎn酒來!”
王君可一見單雄信,稍微呆了下,旋即憤憤的指著羅士通道:“虧得你命好,若非單二哥來,某抽不死你!哼!”
王君可迎上單雄信,抱拳施禮道:“二哥安好?怎麼不打聲招呼就來了?”
單雄信翻身下馬,佯怒道:“怎麼?不歡迎?”
王君可大笑:“某哪敢?來人!把後院藏得老酒挖出來招待單二哥!”
綠林道上講求義氣,單雄信乃至他亡故的兄長單雄忠,皆堪稱義薄雲天的豪傑,誰能不敬佩?
五柳莊很快過節一樣,熱鬧的厲害。
單雄信來者不拒,跟誰都能喝、跟誰都能談幾句,一派大佬氣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單雄信裝作無意的說道:“君可兄!我看你這天天勤讀苦練的,是不是想出將入仕呀?”
王君可虎目長髯,面如重棗,喝沒喝酒根本看不出太大差別,雖然他哏兒嘎打嗝的樣子,出賣了他的朦朧狀態。
王君可拍拍單雄信的胳膊,嘆息道:“二哥!某不瞞你!嘖!真要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誰他孃的不想?是不是?可這個天下……終究是世家士族的,哪裡輪得到我們佔據高位?遍觀那朝堂上的袞袞諸公,有幾個出身差?某啊!並非不想,是死了這條心嘍!”
單雄信眸子一轉,笑道:“君可兄!你英雄了得,所謂英雄相惜,不知你以為那官面兒上,有幾個人值得你佩服?”
王君可哈哈道:“那還用說,自然是靠山王!”
單雄通道:“還有呢?”
王君可思量一番,道:“魚驃騎,忠貞不二。”
單雄信追問道:“還有嗎?”
王君可遲疑的說道:“兵部尚書韓孝先。”
單雄通道:“沒了?”
王君可diǎn頭:“沒了!”
單雄信若無其事的道:“現在的萬戶冠軍侯、驃騎大將軍吳守正,你覺得他如何?”
王君可奇怪的瞅瞅單雄信,沒看出端倪,道:“對於他的功績,某深感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