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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人講進行剿匪練兵,從雁門郡往趙州行,真實的目的,連最親近的郭奉孝也瞞住了。
一直從趙州輾轉至窒韋族疆域境內的呼倫湖,吳凡依山傍水的停下腳步。
吳凡開啟輿圖,看了又看,對左右笑道:“咱們順著克魯倫河向下,再沿獨堵河、額搠河,即可與阿史那雍虞閭見面啦!”
眾人一時無言。
老半天。
高潁出聲兒道:“明公……這……”
吳凡一攤手,調笑道:“想不到吧?”
高潁點頭,承認自己確實想不到。
吳凡笑嘻嘻的說道:“兵法雲: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你們都想不到,突厥人怎能想得到?”
高潁眉頭皺著,道:“話是這樣說,可主公此前既定,要冒充羌人去偷襲突厥牙帳……羌人的衣服……”
高潁大概吃驚的厲害,事兒到嘴邊兒,就是吐不出來,唯有指著大家身上的隋軍裝備示意。
吳凡齜牙一笑,道:“羌人到底是外人,哪有突厥人自己人近?對不對?隨隨便便屠個他們的小部落,不啥都有了?”
高潁無語。
郭大爺那邊兒稍稍沉吟,乾瘦的手臂一揮,斷然道:“不!兵貴神速!殺突厥人的小部落太麻煩,不僅要殺,我們還要處理遺留的痕跡,免得被發現形跡,消耗時間過甚。此去突厥牙帳不過五六百里,咱們一人雙騎、馬不
停蹄、星夜兼程,二十四五個時辰的光景兒!加上帝國對吐蕃的大動作,突厥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不陳兵邊關,幫助吐蕃人牽扯壓力,他們的腹地必然空虛。還有突厥到底是遊牧異族,沒有中原的高牆堅防……我們有太
多的優勢,我們完全可以直接發起攻擊!一鼓作氣打垮他們!”
“啪!”
吳凡一拍手。
吳某人撇著嘴、瞪著眼,表情上分明流露“知我心者,郭奉孝也”的樣子。
吳凡來了句俏皮話兒,道:“瞅見了沒?這是我親生的謀主!”
郭嘉:“……”,這也有親生的?
眾人:“……”,呵呵。
郭嘉幫腔兒,吳凡拍板兒,大軍速度不減,繼續上路。
承天元年,九月十日。
吳凡到了一個特殊的地方,介於克魯倫河與獨堵河中間的肯特山,它有個別稱,喚——狼居胥山!
《漢書。霍去病傳》曰:“驃騎將軍去病率師躬將所獲葷允之士,約輕齎,絕大幕,涉獲單于章渠,以誅北車耆,轉系左大將雙,獲旗鼓,歷度難侯,濟弓盧,獲屯頭王、韓王等三人,將軍、相國、當戶、都尉八十三人,
封狼居胥山,禪於姑衍,登臨翰海。”
封狼居胥,亙古之榮耀!
吳凡指著那座狼居胥山,信誓旦旦的說道:“等我拿了阿史那雍虞閭的腦袋,我也要在這裡祭祀!”
不單單吳凡,便是其他人等,仰望狼居胥山時,心中皆有這樣的想法。
疾行帶來的疲憊,無聲無息中消弭於無,士氣大振猶如火焰燃燒。
塞北荒蕪,人煙絕跡。
一萬隋軍冒著頭頂的烈日,腳步匆匆。
承天元年,九月十一日。
傍晚。
額搠河北。
涉水而過,吳凡距突厥牙帳,三十里路罷!
考量到連續的不停進軍,人受得了、馬也快受不了,吳凡命令隱匿在一片山林進行短暫休憩。
馬武盡職盡責的統籌後,稟報道:“士卒中暑死亡二十人,出現頭暈、嘔吐等症狀者三百餘人。累死了六十多匹戰馬,馬蹄鐵全部回收。”
馬蹄鐵屬於跨時代意義的戰略武器,吳凡一直很小心的專為己用。
吳凡點了點頭,嘆道:“又是非戰鬥性質的減員……”
吳凡吩咐道:“給他們收斂屍體,暫時不要火化,這裡離突厥牙帳太近,容易被發現光亮,等打完仗再說。另外,登記名冊,按照打羌族時候的標準給安家費,莫要虧了他們。”
馬武抱拳拱手:“是!”
郭奉孝湊了過來,道:“突厥牙帳是突厥牙帳,用斬首戰術攻破他們,恐怕造不成突厥滅亡的下場,至多一時間的混亂。”
遊牧異族有遊牧異族的好,他們彼此以部落形式存在。可汗實際也就是最大的、最能征善戰的那個部落的頭領而已,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當某一個可汗的實力衰弱後,為何總有後起之秀頻頻造反?不像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