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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禁感嘆——還是缺人啊!
吳凡面上不露聲色,只是說道:“諸位!諸位!都聽著!身為將領,你們不僅要會行軍打仗,還要會練兵秣馬!你們有二十天的時間。展現你們這方面的才華!不懂的人,不要硬撐著,咱們高先生在這兒坐鎮呢!懂的人。
也不要太囂張,你們要學的依舊很多!另外一個事兒。給你們分的兵源名額,每個人必須透過訓練。將他們去除掉一成五,保持兵馬總數不超過萬人。”
吳凡連忙補充一句:“文長!這話不是說給你聽的啊!”
吳凡緊張的模樣,頗為滑稽,引得沉悶的氣氛瞬間愉快。
吳凡擺了擺手,笑罵道:“行了行了,都滾蛋去吧!”
……
……
幾天前羅藝於幽州起兵十五萬,浩浩蕩蕩遷徙幷州太原郡、西河郡,依託長城、黃河支流構築防線。
羅藝自稱抱病臥床,不能見任何人,實際他喬裝打扮,撇開大部隊,僅帶了燕雲十八騎趕往雁門,為的是和吳凡見面。
承天元年,八月十五日。
羅藝到地兒了。
對羅藝的到來,吳凡絲毫不感到驚訝。
好比吳某人在天下世家士族眼中猶如臭狗屎一樣的地位,羅藝因特殊的身份,別說天下的世家士族不願搭理他,便是寒門士子等也躲得他遠遠的,誰讓他是北燕投向過來、還聽調不聽宣的、遲早要被帝國收拾的一字並肩北平王呢?
吳凡缺乏強有力的盟友,羅藝何嘗不是如此?
吳凡好歹身上掛著吳國公之後、曦月長公主駙馬、驃騎大將軍、萬戶冠軍侯、太子太傅等諸多頭銜兒,縱然眼下力量薄弱,可那些遲早能發展起來嘛!
吳凡撇開部眾,比羅藝帶的人還少,只有姜松、羅士信、郭嘉三人,拿一些酒水diǎn心,到一個樹林裡秘密會面羅藝。
羅藝穿了一身兒素黑的衣裳,大馬金刀的盤坐自帶的羊皮上,一雙眸子鋒利如刀,再仔細的瞧瞧,卻偶爾能發現其中蘊藏的擔憂與疲憊。
羅藝透過自己的渠道,探聽到不少關於天子的訊息,他必須得重視的訊息。
吳凡熱情滿滿的來了,張口道:“子延兄!有禮了!”
羅藝眼皮一耷,冷哼一聲。
有些人,天生不對路。
羅藝和吳凡就是。
偏偏羅藝和吳凡迫於形勢,又不得不虛以委蛇的走到一起。
吳凡將食盒放下,把裡邊的東西一一取出,殷勤的給羅藝倒酒,感情見了啥親人似的。
羅藝倒不客氣、不懷疑,端了酒樽,一飲而盡。
擦擦鬍鬚掛帶的酒漬,羅藝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中秋佳節,人家都和家人在一起團聚,我卻要和你這種人……”
羅藝罷口沒言,情緒很糟糕。
吳凡笑嘻嘻的隱蔽指了下姜松,小聲道:“子延兄!你這不是有家人?對不對?”
羅藝望向閉目養神的姜松,輕輕地嘆了口氣:“孽緣啊!孽緣啊!”
吳凡不急於問羅藝來作甚,羅藝相對的也耗著不先開言……先說的人,會失去先機。
吳凡一邊低頭飲酒。一邊若無其事的問道:“洛陽城,新近沒出啥么蛾子吧?”
羅藝冷曬道:“託你的那番言論。現在所有人都期盼著跟吐蕃開戰吶!我從沒見過朝堂上下竟有如此上下一心的時候!真他孃的諷刺!”
吳凡呵呵道:“這不挺好的?要是沒有我,保不齊天子已經找你的麻煩嘍!”
吳凡接著道:“對了!子延兄。沒打探到什麼有用的風聲?”
羅藝沉吟一會兒,道:“天子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事了。”
羅藝的話,聽著好像有diǎn兒上不得檯面,細細琢磨下,透露出不少資訊。
第一。
天子曾經從軍為將,身體倍兒棒。
第二。
天子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對男女之事食髓知味兒的時候。
第三。
天子後/宮佳麗不少的!
問題來了:為什麼天子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事?
吳凡眉頭一蹙,這種打探訊息的方式,他還真沒在意。他的重心一直放在太醫、太監身上。
吳凡一咋舌,道:“有沒有可能是……天子受過那方面的傷?所以知道不會再有子嗣出,然後這麼早的確定繼承人呢?”
羅藝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