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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牆上刀劈斧砍的斑駁,仍未消失。
含著金湯匙降臨的羅成,自洛陽回來之後的幾天,始終處於一種莫名的狀態。
知子莫若父,羅藝清楚的感覺到,兒子偶爾看自己的目光……嘖,怪怪的。
家國大事、家國大事,家尚且在國的前頭,揹負且身為北燕遺民的希望與支柱的羅藝,到底沒忍住準備先穩定家庭。
放下手上要處理的公文,羅藝喝一口茶湯。
是的。
大隋上下風靡清茶的情況內,茶湯這種被擠兌的完全沒有生存空間的落後飲品,於羅藝這裡還有些市場。
羅藝的堅持,不為別的——清茶乃吳凡的策劃產物。
羅藝不喜歡那個人,殘暴、無禮、卑鄙、陰險、狡詐……一切不美好的詞彙,都能和他產生聯絡。
羅藝投降大隋之際提出的約法三章,其中一條甚至就是弄死吳凡,足見他心中的刻骨之恨。
顯然羅藝是對的,他痛恨的那個滅亡燕國的罪魁禍首,而今一躍到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不說,創造出的戰績更令他嗔目結舌,側面導致他對新天子的試探白費功夫。
羅藝沉吟了一會兒,道:“成兒!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羅成把玩玉器的手一僵,不看羅藝一眼,異常痛快道:“沒有!”
羅藝搖頭,道:“我是你爹,你瞞的住我?”
羅成嘆了口氣,嘟囔道:“快到中秋節了,我有diǎn懷念母親做的桂花糕。”
羅藝依舊搖頭,道:“不是全部。”
羅成放下手裡的玉器件兒,扭頭對視父親半晌,道:“我從洛陽返還的時候,碰到吳凡那廝了!”
羅藝眉毛扭扭著,道:“然後呢?他有跟你動手?”
羅成道:“不曾。”
羅藝diǎndiǎn頭,哼道:“有燕雲十八騎助你,諒他也不敢!”
羅成嘴唇兒囁嚅,道:“薑桂芝是誰?”
羅藝的表情分外驚愕:“你說啥?”
羅成加大聲音,一字一頓道:“天水冀縣的薑桂芝,是誰?”
羅藝陡的的站起身,厲喝道:“你怎麼知道她?”
羅成神色平靜,說道:“吳凡那廝在洛陽沒跟我動手,有幾句口角,他臨走說‘問問你父親:可記得當年天水冀縣的薑桂芝麼’……”
羅成補充道:“我暗中查了查,才曉得……”
“嘭!”
一聲巨響。
羅藝一掌拍碎厚重的梨花木桌案,打斷兒子的話語,怒聲道:“賊子!賊子!賊子!!!”
被人揭開醜事,位高權重的羅藝,惱羞成怒。
但。
不等羅成詰問父親,北平城的城門守備校尉,匆匆到場。
那守備校尉倉惶狼狽,嘴唇兒蒼白,滿頭淋漓大汗的連滾帶爬進書房,喉嚨變了聲兒的叫道:“小……小……小人屠來啦!!!”
羅藝呆了一下,馬上暴怒:“他居然還敢來!我要殺了他個狗雜種!!!”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一章 友愛喲
(保底章節一,感謝大家的熱情支援,謝謝。求訂閱、求月票、求推薦票。手指好痛,睡覺打把勢,好蠢的受傷方式。)
……
“時光荏苒吶!”
“瞧瞧!瞧瞧!”
“我總說‘人是最擅長毀滅,也是最擅長建設的矛盾集合體’!沒錯吧!”
被戰火摧殘後,煥發欣榮生機的北平城,引得吳凡讚歎連連。
吳某人大概忘記,搞砸北平城所有的人,恰恰是他。
魏延清楚吳凡向北來做什麼事情了——原來為了見羅藝啊!
相較魏延恍然大悟後的不以為然,姜松自有另外一番感觸。
原因無他……羅藝是姜松的生父!
姜松恨羅藝的狠心,深恨,恨的牙根兒癢癢。
羅藝原來是北燕的兵馬大元帥,現在為帝國的一字並肩北平王,姜松從不曾有過報復的能力,身份的差距實在過於巨大。
就在姜鬆快要絕望的選擇忘記一切的時候,他碰到了吳凡、投靠了吳凡,重新燃起給母親討個公道的決心。
姜松呼吸急促,他遠遠的見過羅藝,卻並未近距離的見過……
姜松捻動緊握的八寶玲瓏槍,他確信憑自己的武藝,五丈之內的突然一擊,能取下羅藝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