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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吹了個尖銳的口哨,天空上一隻鷂鷹盤旋而下,停在吳凡的肩頭。
前兩日去天王寨求助的時候,系統已經生成這隻鷂鷹。吳凡回滎陽的時候想起此事,將它放出來認清道路。此番正好是作為這邊與下游接應的翟玲玲聯絡所用。而吳凡兌換這隻鷂鷹的初衷,大概就是為了做這個的……官匪勾結嘛!
“嘭!”
船兒被輕輕的撞了下,緣是單雄信與雄闊海從岸上買了酒肉,乘坐小舟前來。
不多時,負責全盤操縱此事的翟讓一同到場。
翟讓擦著滿頭的細汗,伸手取了酒水,灌了一氣兒,壓低聲音道:“來回運了兩趟啦!估摸著再有兩次,就能全運回去,”,吁了口氣,翟讓心中還是有些不安,道:“這事兒要是被官面兒上的查到,我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啊!”
起初翟讓是不知曉吳凡口中所謂的大富貴,指的就是那艘失蹤的冀州糧稅船上的銅錢。是後來單雄信轉述吳凡的話給他的,他這才恍然知曉。雖然心中多有惴惴,奈何這筆富貴實在太過誘/人,那可是價值兩百餘萬兩白銀啊!翟讓最終還是動了心、動了手……上了賊船。
“放心吧!”,吳凡抿著嘴角兒,嘖嘖道:“待會兒叫兄弟們走一趟就行,剩下的不要動……天色漸晚,再下水,容易出人命嘛!”
吳凡的神色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以至於翟讓還想說些什麼,終究是沒能說得出口。
單雄信不管那些,舊事重提道:“之前時宜不對,單某未敢強求,現在……不知三位兄弟,可願意與單某義結金蘭,共舉義氣?”
雄闊海甕聲甕氣的笑著,抱拳道:“二哥給臉,某家哪敢不兜著?”
翟讓表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三人全都看著吳凡。
吳凡還躺在船舷兒上,同樣在看著他們,好半天,翻著白眼兒,有氣無力道:“扶我起來啊!”
三人拍了拍腦袋,都很不好意的笑了。笑著笑著,想起吳凡家裡剛剛死了兄嫂,臉上的笑容又憋了回去,弄得臉上的表情精彩的厲害。
吳凡心眼兒多多,哪裡看不出單雄信三人的尷尬,被扶起來後,擠出些笑容,抱拳道:“人常說:‘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三位兄長不必如此!咱們該吃吃、該喝喝、該高興就高興,也好讓親人的在天之靈知曉,我們過得……很好!”
單雄信被吳凡說的感動,連連點頭,嘆道:“弟,豁達!兄……不如也!佩服!”
【豁達?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不知道演戲很累麼?】
心中雖然是那樣想著,嘴裡吳凡可不敢那樣說。否則的話,別說被不齒是輕,吳凡都可能被他們直接宰了!
抱拳拱手,單雄信肅然道:“咱們兄弟聚義於此,雖然簡陋,但有情便好!兄弟……”
“等等!單二哥!恕小弟冒昧啦!”,吳凡打斷了單雄信的話,抿了抿嘴唇兒,道:“聚義之前,咱們先把有些事情說得清楚,萬萬不能結成兄弟後起了齷齪,讓人見笑!”,頓了下,他繼續道:“三位兄長義氣深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傑!小弟,心思重、毛病多,承蒙三位兄長的厚愛啦!我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罷,想先說說那些富貴的事情!”
擺了擺手,不讓別人開口,吳凡道:“三位兄長聽我說完!那些富貴,不好花,一個不好就要惹了禍事!所以呢!我的提議是,要麼直接運往江南分批次的處理,要麼運往青州地界兒,由單二哥做主解決。銅錢要全部兌換成黃金、白銀這等硬貨,哪怕是絲綢、布帛也行。之後,翟兄出力最多,可拿四成,剩下的六成,單二哥與天王每人三成!”
“不行!不行!不行!”,雄闊海把頭搖的跟撥浪鼓兒似的,嘟囔道:“某傢什麼都沒幹,什麼事兒都沒搞清楚,怎能平白的拿了兄弟你的東西?”
單雄信一笑,道:“嗨!我當什麼事兒呢!”,拍了拍吳凡的肩膀,單雄信頗為感嘆的對雄闊海、翟讓說道:“吳家兄弟是替我們著想,生恐我們因此起嫌隙、反目成仇。他這是甘當小人,當真高風亮節吶!”
扭過頭,單雄信看著吳凡道:“不過!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誰?單雄信!他是誰?雄闊海!他呢?翟讓!我們會因為錢財這等黃白之物翻臉為仇?呵呵呵!你未免太小瞧我們啦!”
吳凡連稱不敢。
雄闊海與翟讓聽了單雄信的話,恍然不已,對吳凡更是敬佩。
翟讓拍了拍胸脯,笑道:“咱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