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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才平復情緒,大聲道:“雲長願誓死效忠恩公!只求恩公不棄!”
張文遠同樣長施一禮。雖未言語,那俊朗表情上卻已寫滿堅定的拳拳之心。
“雲長!文遠!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吳凡連忙“虛弱”的去扶二人,卻險些自己摔個跟頭。嘴裡還叮囑:“你們速速去練功,不要耽擱這最好的時機!”
見吳凡如此急切,關張二人只得應命。
由於被吳凡篡改記憶,使得關羽與張遼變得對面不相識。要知曉,在另外一個時空,他們二人各為其主的同時,還是相互欽佩的朋友。
關羽性格天生便是一種“老子天下第一,別人全是傻筆”的感覺。
張遼為人稜角稍少些,不似關羽那般鋒利。可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於是乎。
倆人自己練武覺得沒意思,不免的想要相互切磋切磋。正好確定一下跟隨吳凡的地位前後高低問題,讓自己的恩公高看一眼。
關羽單手擎住青龍偃月刀,另外一隻手長撫美髯,丹鳳眼半睜半合,笑道:“張文遠是嗎?不知有無興趣兒與關某試兩手兒?”
張遼正愁著怎麼開口,聞言,抱拳一笑,道:“正合我意!”
吳凡背靠大樹。眨巴眨巴眼睛,不留痕跡的坐直,心中是倍感期待二人的對決。
星月之下,幾許微風徐徐吹拂。
關羽與張遼相距百丈。身上袍袖,隨風而動。
“駕!”
不約而同的一夾馬腹,二人衝將出去。
關羽單手拖刀在地。
張遼橫刀於前胸。
起手招式都很怪異。
赤兔馬與爪電飛黃均為當世駿馬。然,若論及爆發性的短距離衝刺。還是赤兔馬更勝一籌。
“吃我一刀!”
關羽一聲低喝,竟是爆發尚不純熟的內息。青色的內息在他的操縱下。猶如活過來一樣,附著在青龍偃月刀上,華美異常。
驚人的神力、強悍的內息,戰馬的衝擊。
全部凝化作一刀!
“喝!”
張遼眉毛一挑,不甘示弱,且在對內息的把握上,更勝關羽。雙臂一輪,迎難而上。
“嘭!!!”
雙刀對拼,一聲巨響在山坳中迴盪,宛若雷鳴。
吳凡一邊堵住耳朵,一邊眼睛都不肯眨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吳凡能夠看出,在第一招中,張遼已經處於下風。
關二爺倒真不負是史上最擅長衝鋒式單挑的名將,吳凡兌換他出來的狀態,正是他斬顏良、誅文丑後,武藝最為的鼎盛時期。哪怕他如今已不記得顏良、文丑是何許人也,可並不妨礙他深埋在骨子裡中,那種敢對如日中天、名震天下的“河北四庭柱”顏良,說出“吾觀顏良,如插標賣首耳”之言的絕強自信依舊存在!一擊之下,他便將張遼死死的壓制住!
張遼被吳凡兌換出來,是他十八歲的模樣,身體本就吃虧不說,武藝還不是定型狀態,經驗等更是缺乏的厲害,如何是關羽的對手?被關羽搶佔先機,他是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可,張文遠終究是張文遠,他的潛力與武藝,於被關羽逼迫、擠壓的時候,竟是一招一式都在進步,成長速度讓人歎為觀止。
“乒乒乓乓……!”
二人打過百餘招,關羽忽然虛晃一招,調轉馬頭,不再打。
張遼蹙眉,意猶未盡的不滿哼道:“怎麼不打了?再來!”
“雲長是怕自己收不住手,傷了你!”,吳凡從大樹下走過來,哈哈笑道:“雲長威武不失仁義,文遠銳意不失和善,你二人皆為當世英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誰傷都不好,適可而止罷!”
“恩公說的是!”
關張二人全部跳下馬來,抱拳施禮。
吳凡笑道:“你們大戰一場,武藝雖尚有生澀之處,卻也足夠用,剩下的就要逐漸的去完善啦!”,吹個口哨,召喚自己的獅子驄過來,吳凡翻身上馬,笑道:“我沒什麼大礙啦!咱們邊走邊聊,前往蠡吾吧!上馬!我看你們斗的歡暢,自己技癢難耐,咱們走幾招?”
關張二人哪能不允?
當下。
三人一邊朝著蠡吾城方向前行,一邊你給我一招、我給你一式。混亂的打將起來。
與關羽、張遼打鬥的時候,吳凡不得不再次承認一些事情。
比如。
二爺終究是二爺。無論神化不神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