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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凡看起來沒幾兩肉兒,根本不像能衝鋒陷陣的猛將。
倒是吳凡身上雖傷疤diǎndiǎn、有些地方甚至剛剛結著痂,但後背卻一片光潔,那是吳凡從來都勇往直前的最佳證明。
行刑的羽林衛為之震撼。
“得罪!”
知會一聲,那羽林衛高高舉起脊杖,抽打下去。
“嘭嘭嘭!!!”
硬木與皮肉相撞,發出滲人的聲響。
吳凡神態自若,連悶哼聲亦未有。
那位羽林衛中郎將馮海……
“嗚!”
“嗚嗚!”
“嗚嗚嗚!”
每一次抽打,咬著絹布的馮中郎將都痛苦的嗚咽。
相比較吳凡,高下立判。
行刑過後。
楊天子走下高臺,仔細看著吳凡的胸前傷疤,指著一處,問道:“這處傷,是怎麼來的?”
【裝比……啊不!彰顯榮耀的機會來啦!】
吳某人心中大喜。
吳凡面對群臣,自豪的說道:“臣初出茅廬,為鷹揚衛,與彌勒教賊人戰,不慎受創。”
楊天子又指一處,道:“這裡呢?”
吳凡道:“臣領滎陽鷹揚衛百戶職,受命徹查冀州糧稅船失蹤案,與敵交鋒所致。”
楊天子再問:“這裡呢?”
吳凡道:“北上燕國,接取長公主歸。燕人狡詐,出爾反爾,派兵圍剿,臣與眾賊激戰。”
楊天子問的很有技巧,他是觀察著吳凡的傷疤新舊,依次發問。
事實上……
吳某人身上的傷,多數是不久前在南邊衝鋒陷陣得,餘者皆為在北地千里單騎時受,根本沒他說的那麼多故事。
楊天子連指出吳凡身上二十餘處傷口。
吳某人對答如流。
楊天子眼角溼潤,感慨的嘆息道:“守正啊!你為朕在戰場上作戰如同熊虎一般,毫不憐惜自己的身體,受傷幾十處,面板如同被雕刻一般。朕怎麼不能不把你當作至親骨肉,對你寄予厚望?你是帝國的功臣,朕當和你同榮共辱!”
殿內寂靜無聲。
楊天子的態度。已然表明的極為赤/裸。
但……
依舊有人看不出其中意義啊!
被打完的羽林衛中郎將馮海激憤難平,大聲道:“陛下!求陛下為臣做主!治吳守正汙衊之罪!”
楊天子眸中寒光一閃。按照他的設想,事情理應到此為止才對。
拍拍吳凡的肩膀。楊天子走上龍椅。
吳凡麻利的穿好衣裳,針鋒相對道:“臣所言,不是汙衊,是確有其事!”
楊天子道:“冠軍侯,你解釋解釋。吳言官的外孫,與你口稱他有內亂之罪,是何關聯。”
吳凡嘴角一挑,道:“臣請陛下詔,將吳言官的第六個外孫。馮中郎將的大兒子帶來!”
羽林衛中郎將馮海怒吼:“吳凡!你欺我太甚!!!”
吳凡轉身,快步走向馮海,面對面的狂噴:“欺你太甚?是你自己愚蠢!糊塗!連自己的妻子被人偷了都不知道!甚至還生出孩子來啦!”,話鋒一轉,吳凡鄙夷的看著馮海,不屑道:“你不知道也不怪你,畢竟偷你妻子的人,是咱們朝堂上赫赫有名的清流言官,能夠把黑的說成白的的吳大人嘛!”。用手指diǎn馮海的胸口,吳凡齜牙笑道:“而且,他是你妻子的爹!!!”
“不!不可能!你信口開河!”
馮海暴怒,揮拳便要打吳凡。
吳凡眉毛一挑。一腳踹出去。
“嘭!”
馮海直接被窩倒在地。
吳凡回到楊天子面前,大聲道:“馮中郎將不敢把兒子領來,臣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兒子是個痴兒!”。吳某人飽含痛心,語氣低沉:“馮中郎將被矇在鼓裡。不怪他!實在是那禽/獸吳之旭太過奸惡!此人當真是人面獸心,叫人好生不齒!他早就該被天打五雷轟……”
“咳咳!”
楊天子咳嗽兩聲。示意吳某人別廢話。
吳凡抱拳施禮,道:“啟稟陛下,臣說馮中郎將的兒子是痴兒,就是吳之旭內亂的證據,用一句話即概括——‘內亂出孽種’!”,停頓下,吳凡補充道:“臣曾混跡坊間市井,見過很多表親、甚至叔伯親因討不到婆娘、或為親上加親等緣故,結成連理親家。而這種有血緣的人結親媾/和,生出的孩子,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