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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話回答:“人嘛!都是被逼出來的!”
“嗯?”
楊珏錯愕。
“哈哈哈……!”
愣神兒過後,楊珏是仰天大笑。
不少一起退朝的大臣望來,以為楊珏、吳凡,相談甚歡。
楊珏伸手接著面前油紙傘上滑落的水珠兒。道:“守正,現在反悔來得及,我府上的三輔之位,隨你挑選。”
吳凡舔舔嘴唇兒。呵呵道:“好馬,不吃回頭草。”
楊珏吧嗒吧嗒嘴,噓嘆道:“固執!”
吳凡搖頭。道:“倔強!”
“哈哈哈……!”
二人相視,又是一陣大笑。
楊珏伸手拍拍吳凡的肩膀。道:“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與謀!我先走啦!”
目送楊珏揚長而去的背影。吳凡站在原地,眉頭蹙的老高。
所謂一山更有一山高。
吳凡玩兒的很埋汰,楊珏大概玩兒的比吳凡更埋汰。
就剛才楊珏找吳某人交談的事兒來看……他是來挑釁的?他是來再次招攬的?他是來放狠話的?都不是!他那麼做的唯一目的,只有給吳某人拉仇恨!他讓別的皇子以為與吳凡關係甚篤、以為吳凡是他的人!把其他皇子對他的仇恨,全都轉移到吳某人身上!
楚王楊珏去。
漢王楊武來。
楊武站在吳凡身邊,今天的事情,他沒有參與。不是他不想幫吳凡,而是他不出手已算幫吳凡最大的忙……事情越簡單越好,一旦複雜起來,縱有天子出手,吳某人都有可能被釘死在恥辱柱,好比今天身敗名裂的言官吳之旭一般。
“滴答……滴答……。”
初春的第一場雨,竟愈下愈大。
吳凡半開玩笑似的糟蹋經典詩詞,自我改編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天雨欲來風滿樓。無可奈何花落去,天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天雨欲來風滿樓……。”
吳某人是各種驢唇不對馬嘴的天雨欲來風滿樓,本來是山雨,但身處洛陽城紫微宮,哪裡來的山?
楊武齜牙咧嘴,半晌無言。
“嘖嘖!”
咋咋舌,楊武搖頭道:“這些好句子,都被你毀啦!”
停頓下,楊武低沉補充道:“卻也符合你現在的處境。”
吳凡笑面依舊,並不開口。
楊武眺望遠處,道:“蜀王昨日遊學歸來,他與吳之旭關係不錯……我那位太子兄長更是蠢得可以,他到現在居然還認為你是楚王的人……你小心點兒吧!我不能插手,我一插手,事情更亂。”
楊武說的真誠,或許他從不是那種喜歡隱藏的人。
吳凡眨巴眨巴眼睛,投之以李、報之以桃,笑道:“我聽說宇文將軍之父,去歲到洛都後,一直沒有什麼營生兒幹?”
楊武眼睛一亮,旋即大喜。
只要拉攏到宇文成都的父親,不就等同於拉攏到宇文成都嗎?
吳凡提醒道:“宇文將軍現在為金吾衛,身份敏感,殿下……悠著點兒啊!”
說罷。
吳凡這一次先走,留給楊武一個背影。
……
……
棲鳳宮。
楊天子改做輕裝,換一身白色的龍袍,去得冠冕,戴上璞頭帽。
楊天子坐在方凳兒上,面色疲敝的厲害。
獨孤皇后站在楊天子身後,用手給楊天子捏著肩膀。
沒有乾陽殿上表現出的氣憤,楊天子除了累,並無表情。
獨孤皇后悠悠道:“陛下一如從前,肩膀頭兒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動吶!”
楊天子閉目,嘆道:“扛東西扛的太久,肩膀自然會起繭子……”
獨孤皇后懂楊天子什麼意思,楊天子扛著這個諾大的帝國已有二十餘年,沒有絲毫懈怠的時候。
楊天子搖著頭,道:“綺羅,勇兒……不中用啊!”
獨孤皇后的手一抖,而後什麼事兒沒發生一樣,繼續給楊天子揉肩捶背。
楊天子回身,抓著獨孤皇后的手,盯著獨孤皇后的眼睛,道:“我知你定會不悅,可,勇兒是你的兒子,難道就不是我的兒子了嗎?他做了五六年太子,可……可依舊是那般的輕浮與淺薄!”,想起早朝上楊勇的表現,楊天子鬱郁道:“他的表現,令我不止失望一次啦!”
獨孤皇后默不作聲。
多年夫妻,獨孤皇后哪裡不曉得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