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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凡是從盧方的嘴裡,知曉有這麼一號人。
為什麼要說付博傻比呢?
得從這貨被抓的時候說起。
當時付博在一家勾欄瓦舍玩樂,正是興高采烈,大理寺的人突然殺到,要逮捕他。
付博“單槍匹馬”、赤膊果體,指著大理寺的人狂野叫囂:“何人敢與我一戰?”
不算完。
大理寺的人將付侍郎從青樓姐兒身上拽下,且暴揍一頓後。此君振振有詞。說什麼“非戰之罪”、“敵將不要臉,竟圍攻於我”……真把自己當大將軍!
由此事情,付博的大名算是傳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甚至邊關將士都知曉帝國裡頭有這麼個奇葩。
好吧!
其實當時付侍郎是因為附庸風雅,磕了diǎn五石散之類的藥兒,所以出了那麼大一笑話。
吳凡提出要見付博,著實是難為住大理寺丞姚亮。
【不是說好就見倆人的嗎?】
大理寺丞姚亮心裡頭嘀嘀咕咕的。
吳某人好似看穿姚亮內心所想一般,指著大獄內對自己狂吠不止的言官吳之旭、御史胡華。呵呵道:“這兩個是禽/獸,不是人!”,話鋒一轉,吳凡嘖嘖道:“姚寺丞。付博……不會是在大理寺出得什麼意外吧?嗯?看著我!”
大理寺丞姚亮抬起頭,面色為難的說道:“侯爺,您真是難為在下啦!那付博……”
吳凡打斷姚亮的話。慢吞吞的說道:“人是活著?亦或死了?”
“死倒是沒死……”,姚亮被吳凡看的心中發毛。壓低聲音道:“可也差不多吧?”
吳某人眉毛一挑。
姚亮嘆道:“前天被髮配邊關,修葺長城去啦!侯爺。您來晚了!”
【巧合?偶然?】
吳凡皺著眉頭,思忖不定。
按照鷹揚衛中郎將胥倀的話來說,這件事情發生有半個月,只是隨著最近越來越多的人突遭暴斃,決定查一查。
吳凡想找付博瞭解下鹽監司的事情,沒有人比付博這個曾任職鹽監司侍郎的人,更瞭解鹽監司的內幕不是?
“嘖嘖!”
連連咋舌,吳凡似笑非笑道:“付博在大理寺的詔獄蹲了快一個月,怎麼到現在才把他流放發配?”
大理寺丞姚亮的眼皮跳動一下,躬身道:“流放發配是不定時的,要看人數夠不夠,總不能一個人要派出人手單獨押解過去,費時又費力……”
吳凡笑容更盛:“你倒是對他很瞭解嘛!”
姚亮轉轉眼,不鹹不淡的說道:“在下與其他五位大理寺丞負責複審案件,共同署名定案。”
吳某人不與他糾纏此事,再問:“張涅。”
吳凡說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他人在哪裡?”
張涅。
前工部員外郎,官從五品。
張涅與付博是同時被幹倒的人,虎賁將軍盧方捎帶一嘴。
吳凡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基本不抱任何幻想……付博的下場,已可預見張涅的結局。
果不出所料。
姚寺丞的回答,相當乾脆:“與付博一同被髮配。”
放逐這種事情,其實很殘忍,多數人下場只有一個——累死。
被扔到修葺長城、開鑿大運河等此類工程中的罪人,完全能夠不被叫做人,牲口更合適些。
……
……
從大理寺出來,吳凡長長地嘆口氣。
跨上戰馬,吳某人漫無目的的向前行進。
忽的——
扭頭過來,吳凡道:“蘭先生,你在北邊兒……嗯,幷州、河東、左馮翊等地,有人不?”
蘭馨兒一愣,隨之回應道:“有,但不多。”
吳凡捻捻手指,琢磨著,道:“幫我查查前鹽監司侍郎付博、前工部員外郎張涅。看看他們還活著沒。要是活著,想個辦法。把人……”,話音停頓。吳某人搖搖頭,道:“算啦!別費那個心思,這倆,恐怕是活不成……!”
吳凡相信,今天他來大理寺打聽付博、張涅的事兒,很快會傳出去,那兩個在路上得被弄死……最能保守秘密的,難道不是死人麼?
鹽務上的暴利,不知喂肥多少隻碩鼠。牽扯到的利益實在太多太多。
好比於滎陽時,吳凡看到的那條大運河,河裡的水,是血紅顏色的……鹽,一樣是鮮豔扎眼的紅!
帝國在沒一統天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