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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單峰。”魯微已經哭出來,“單峰為人謙和和誰都無冤無仇,不可能有人要加害他。”
“我算出他已經離開人世,其他的嘛……”
魯微一聽更加著急了,“婆婆你還算出什麼了?”
“很奇怪,就在剛才,我算出來害他的人,或者更直白的說,殺他的那個人……就是你。”
“你開什麼玩笑。”魯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後,她心底餘下的只有憤怒,“你口口聲聲說他會在剛剛那個時間死去,可是我一直守著家裡,哪也沒去,也根本沒有見過單峰,我怎麼會殺他,我看是你信口開河,算不出來就說這些混賬話挽回自己的面子。”
太行婆婆正色道:“你不要激動,這種結果我也覺得很奇怪,要不然也不會給你打電話,如果你是兇手,為什麼還要上山找我占卜,這不符合常理,但根據這卦上顯示的,你就是那個人。”
魯微現在在乎的不是這個問題:“不管你算出來的是什麼,我只想讓單峰活著回來。”
“這個……”太行婆婆有點猶豫,“我算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算錯過,這一次真是很蹊蹺,或許問題出在單峰身上。”
“單峰有什麼問題?”
“我也不清楚,所以我現在不確定他是否還活著,不過可以有一個檢測他是否活著的方法。”
魯微在午夜十二點用簪子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她用血染溼了整個簪子,因為太行婆婆說血是有靈氣的,而簪子是單峰母親留下來的,是有靈性的,透過魯微的血液,簪子會感應到她的請求。
太行婆婆說:“它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魯微的嘴裡振振有詞:“單峰,你在哪裡?你還活著嗎?活著嗎?”
疲倦如同洪流席捲著魯微,她將簪子插進頭髮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早上醒來,她還有些混沌,習慣性地叫了聲單峰才想起來單峰已經失蹤了,她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發簪,這一摸不要緊,只覺得手裡黏黏糊糊,她驀然睜大了眼睛,定睛一看,才發覺滿手的鮮血,她大驚失色,胡亂地撥弄了幾下頭髮,髮簪“啪嘰”一聲掉在地板上,魯微發現髮簪裡源源不斷流出來紅色的液體,緩慢但不間斷地流出來。
魯微心裡害怕極了,她有輕微的潔癖,看到髒東西就想清洗乾淨,而現在這隻簪子像一根針一般紮在她的心裡,癢癢的難受,她顧不及太多,將簪子撿起來跑到洗漱間。
水龍頭裡的水冰涼刺骨,沖淡了簪子上的血液,但是總不能清洗乾淨,因為簪子還在不停地冒著血。
幾分鐘之後,她忽然感覺腳底溼溼的,低眼一看,血水浸溼了自己的腳邊,像是下水管道漏了,剛才洗簪子的水已經流了一地,詭異的是,有一片區域沒有被淺紅的液體浸溼,扭曲的形狀極像一個字。
死!
她忽然想起來太行婆婆說的那句話:“簪子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難道這就是答案?
難道就是單峰死了!
或許是急中生智,她又想起太行婆婆說的另一句話:“所有的細節你都要注意,這都關乎你丈夫的生死。”
魯微看了看那隻帶血的簪子,腦海裡跳出幾個疑問。
為什麼簪子會不停冒血?
那預示著什麼?
是不是單峰也在遭遇同樣的事情?
那麼這血是不是單峰的?!
魯微取了簪子上的血,急急忙忙往醫院趕,她心裡面多少有些忐忑,在化驗室外面險些撞到馮小詩。馮小詩一把拉住她:“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魯微來不及解釋,把血液樣本給了同事才把馮小詩拽到一邊去:“這幾天我遇到的事情太奇怪了,自從找太行婆婆算過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很邪。”魯微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說單峰凶多吉少,還說害他的人是我。”
“這老太太怎麼如此胡言亂語。”當初還是馮小詩牽的線,帶魯微去找婆婆,都說她算得特別準,還有人不遠千里來求卦,今日一看也不過是胡說八道,馮小詩握著魯微的手,撇撇嘴,“看來算命的人都信不得,算我混賬,害你花了這麼多錢,微微,你放心,單峰只是失蹤,說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小詩,你別安慰我了,他這個人最有分寸,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消失這麼長時間。我現在是真害怕,就害怕太行婆婆說的話靈驗了。”
馮小詩正想再說什麼,化驗室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