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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念束縛,再高嫁也極有限制。世子正妻誰聽了不心動,何況那還是護國公世子,只輸於皇家地位的勳貴。你若是樂妍,有人開出這樣的條件,讓你為他辦事,且是力所能極的事你應不應?!”
幾乎是沒有猶豫,樂希很自然的點頭。
誰不願爭取自己的幸福!
可下刻,樂希臉色當即一變,驚疑不定道:“那人的最終目的是護國公府?他要樂妍進入護公府為他探聽什麼隱秘?”
想要知道一個家族的辛密,確實這種方法可行。
但……還是有說不通之處。
樂希緊擰眉頭,神色越發的困惑了:“那人如何便這般篤定,樂妍一定能嫁到國公府去。”
樂紹元眸色一沉,語氣頗冷:“方才許三收到封了密涵交與我,因而提醒了我,這古時候哪個大戶人家沒有個隱秘藏書信的地。我便在外書房琢磨,果真找到了暗格。發現了老伯爺與老護國公的書信,上邊寫著兩家不管如何必結親家之好,這也解釋了那日護國公逃避話題的原因。而如果你真要退親,到最後怕也只能是換人頂替。再且棋局棋局,一顆子必不成局,怕還有後手。”
“如果真是這樣,那不是府中其它房姐妹也極有可能被那人利用?”樂希心驚得站了起來。牽動傷處,低呼了聲。
李氏忙將她拉著坐下,“腳傷,腳傷,不長記性,別亂動!”說著又嗔了眼樂紹元,怪責怪道:“你也直說。別賣關子。我聽得腦子疼!”
樂紹元討好的一笑,繼續道:“樂妍失敗了,被棄是必然的。但不見得會再找上其它房的人。當初結親時伯府還是候府,老候爺兵權還未交還,交權是在老侯爺身體有恙後。隨即候府被降爵,如今聖上雖還派差予我。卻也多為閒差,伯府已呈敗落之勢。樂妍不當用。無法頂替,那麼極大可能伯府會被當做阻礙,那暗藏之人必想除之!這才是我真正擔心的……”
說完,樂紹元輕嘆口氣。
世族能長久興旺不衰。靠的不就是利益關係相互扶持,護國公府若因伯府敗落最後不守信諾,也不無可能。
“這親事還是退了穩當。”李氏沉吟著開了口。
樂紹元聞言看了看樂希。又是嘆了一口。“我倒真希望能退了,可現在護國公和那陸世子的表現來看。有些困難……我會找機會與護國公詳談,朝堂這邊的情況我也已經摸得差不多,伯府還是有一些盤根錯節的關係,要動也不是那般輕易。你們且先安心。”
察覺到樂紹元看自己的目光隱了深意,樂希辯白道:“我今天才與那陸世子第一回見著,在五福院那也是第一次與他說話!”
樂紹元繃著的神色一鬆,哈哈就笑了:“瞧你急的,我可什麼也沒說。再說了,你現才十三,就是你看上了人家我也得留多幾年!我的女兒,外人可不是那麼好討到手的。”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拿她打趣!
樂希氣呼呼的看著大笑的父親,心中對給她帶來誤會的陸虞是更惱了。
李氏這時若有所思的道:“其實也不必再暗查了,我們讓樂妍將人供出來不是更便捷?”
樂紹元搖了搖頭,“樂妍願不願意說還是一回事,我更怕打草驚蛇。那人潛伏在伯府,必然也只是他人的一顆棋子,驚了他身後人,逼得他直接就對伯府出手,我們反而更被動。”
“既然那個人是男子,又能常出入內宅必然在府中是個體面的。”樂希雙眸晶亮,介面道:“內外院加起來男管事不過就幾人,母親管著庶務,應該有接觸過。馬上是中秋了,要給各府的隨禮都是府庫出,素茹夫子要到府上教學,屋子也該修繕和添物,府庫是不是需要整理下。”
樂希話落,夫妻二人雙眼一亮。
整理府庫可得勞師動眾,屆時所有管事都被拘在一塊,沒有個三五天怕也理不清,正好可趁機打探。
再則,伯府有敗落之勢,他們更該要摸清家底幾何。
李氏眼一轉,笑了:“那便趁機把賬房公中的帳也理理。五福院那位昨日要了五千兩,說是三老爺要給伯府打點關係,該走公中。我一看賬面能動用的銀子不過三萬兩不到,這一人開口動輒幾千兩的,我見數總覺得有些虛。”
樂紹元贊同的點點頭:“該是好好摸清才對,特別是公中的這些的東西,萬一有什麼紕漏,怕是要不好交待的。整理庫房我會讓許三幾名護衛把著,他自知道如何查探。攬翠院那也有著人盯梢,如他再有行動,必然逃不過。”
這般,三人又商議了細節,在亥中時分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