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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中出來。樂紹元抬手便要摸她頭髮,被她又瞪眼道她不是小孩兒不許這麼哄她,惹得樂紹元又大笑起來。
父女兩便那麼笑鬧著往正房去,樂煜卻目露震驚之色呆愣在小書房窗邊。
方才樂希紙上畫的男子,是武定候世子?!雖然眉目寥寥幾筆,神韻卻非常近似,與之相識的人一目便能認出。
他的嫡妹為何會畫武定候世子,更是數筆便如此傳神,不是將他相貌牢記如何能這般?
她是已定親之人,怎可那麼不知廉恥畫除夫君外的男子。且這種有損名譽的事,他父親居然是視而不見?!
樂煜想得腦子一通亂,心中對樂希的不待見更深了,只覺她不但驕蠻,現下是連廉恥兩字也扔了。更是想著,不管樂紹元是何緣由不過問,他也得出聲提醒才是。
這要傳出去,府裡其它妹妹的名聲也得給連累。
樂煜這般思緒翻湧,直到樂紹元走至正房門口喚他才回過神來,斂了驚色快步跟了上前。
憋著滿肚子的心思,樂煜對著豐盛晚膳如同嚼臘,飯後又找不著機會與樂紹元單獨說話,只得悶悶告退。
樂希也在小半時辰後回了昕媛院,進屋時聽見一小丫鬟正站在那大槐樹下抱怨道:“該死的鳥兒要翻天了,下午才掃完,又整落了這麼一大摞的樹葉兒,明天非得把你窩都給踹了!”
樂希聞言,往地面看去果見是狼藉一片,不由得莞爾一笑。
繁星璀璨,晚風徐徐,夜寧靜,催得人一晚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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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眨眼過,賞花宴那天很快便到來。
這朝清晨,樂希起了個大早,收拾妥當就急急往榮暉院去了。
前兒樂紹元被派了差,兩天兩夜未歸,方才有人送了信,說是他已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