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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頭被厲聲喝得又是腿一軟,再摔滾到地面,此時也不再掙扎著起來,只是趴著哆嗦著道:“徐…徐媽媽教訓的是!是,是有內侍前來,說是聖旨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奴婢……”
聖旨?!!
這話一出,不但徐媽媽也是臉色也變了變,拿著繡棚的樂希頓時也將東西扔了,從側屋衝了出來。
“可有說什麼內容?”樂希走到徐媽媽身旁,問道。
小丫鬟在那奴婢了半天想解釋也沒有解釋出來,被樂希一問,直接傻了。
看著一臉茫然的丫鬟,樂希知這也是白問,轉身便進了正房找李氏。
李氏正坐在妝臺前梳妝,樂希上前忙道:“孃親,有聖旨到,要快換了衣裳接旨去。”
李氏聽著也是一臉驚凝不定,怎麼好端端的會有聖旨?!
可驚歸驚,李氏還是有條不絮的吩咐下去,要擺香案要通知各房要準備紅封。只是話才說完,又冷聲讓夏荷不要去報信了,只須要給她著裝就成。
夏荷愣了愣,立即會過意來,抿嘴笑了笑喊著秋穗一同尋出誥命服。開始給李氏梳妝。樂希也在李媽媽的催促下回屋換身正式的衣裳。
自從九天前被李氏被奪了掌家權,李氏是絲毫不再過問府中的事,凡事有事來稟問的都以身子不舒服推到了喻氏那。
喻氏本就是被臨時推出來的,不管大小事她都不敢作主,便都去找於氏。
剛開始,於氏是滿心歡喜,有著種萬事皆在掌控中的得意。可慢慢事兒多了。卻是變得煩不勝煩了。
本來伯府家大業大。事情就瑣碎,而且李氏是連庶務都一起管著。事情便更加複雜。
李氏雖是定了條條框框,但有著三天一回事的規定。管事們拿不定主意的不太緊急的都會放在一起。這堆積起來可是有小半天功夫的量。
於氏不接手府中事務良久,也不曾多與外邊接觸,很多關係到銀錢的東西便拿不定主意了。可偏回的都是銀錢上的事,一點兒也不能含糊了。於氏好幾次被管事的問得啞口無言。實在沒有辦法下便讓管事去問李氏。
李氏直接以身體不適推了,於氏差點沒氣個倒仰。便忍著自己一條條去處理。這雖說是處理完了,卻和李氏掌家時差遠了。又正是收穫成熟疏果的月份,於氏不懂只要掌事按往年的辦,這一辦便辦得本是該進帳的事兒險些沒有倒貼。
因為今年京城也小旱。疏果產量少價錢也是貴的,去年疏果卻是便宜的。這一賣,貨少還廉價差點連本錢都沒有收回來。
而到管事的按這價賣了。於氏發現問題後,是直氣得當晚連飯都沒吃一口。伯府外來的進項本就少。還白白乾了大半年,哪有不嘔。也氣惱李氏端著架子,更是恨了李氏不準備將掌家權再給回去。還派了齊媽媽來榮暉院陰陽怪調的諷刺了一番。
自此,李氏更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了,除了大房的事務,別的一概不理。自己關起院門來過日子。
收成這事一鬧,於氏就想到了從各房的吃穿用度上開始節省,伯府各房的用度和下人們的工錢都縮了四分一。
榮暉院這本就有小廚房,吃的菜色縮了,便自己花點銀子再做想吃的。穿的因著樂希和霓裳閣的合作關係,自也是花不了多少錢,而頭面首飾什麼的,樂希正弄著鋪子,更不要擔憂了。何況李氏自己本身就還有陪嫁的鋪子進項,是一點兒也沒有受到影響。
榮暉院下人們的被縮減了的銀錢也是李氏掏了體已給貼補了,這一來,日子難過一些的便成了三房。
二房可是有著王氏這富商女的媳婦在,自是不愁那點銀子。三房喻氏雖是嫡出,在孃家可是排行第六,嫁妝不多,也在給三老爺謀官職時一併用了。整個三房就靠著喻氏唯一剩下的一家鋪子和三老爺的月俸過日子。
這事一出,喻氏不好意思求到於氏面前,可三老爺慣來被於氏寵著,只是稍稍一提,於氏又心疼到肉裡去了。忙拿了體已出來貼補三房。
這事弄到最後,最吃虧的還是於氏她自己。還失了伯府不少人心。
所以,李氏更是樂得一旁看她作,什麼作夠本了再說她要不要重新掌家的事。
又因著樂啟記掛著樂紹元的恩情,府中大小事務雖是全稟了於氏,可樂啟私下還是會將大事單獨剔出來和李氏說。像今兒這樣聖旨到的事,第一時間肯定也是通知的李氏。李氏才有要吩咐準備事宜的第一反應。可中途打住了,是稟著多一事不如少事,還可能把樂啟賣了才作罷。
等到大房眾人著裝好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