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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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我說:“您多費心,反正就我這麼一個孫子,看著辦。”
“前面四個字還像話,後面都什麼狗屁玩意!”姥爺說。
我嘿嘿笑,姥爺又說:“至於你說的那徒弟,咱們家的蠱術雖然是祖宗傳下來的,不過現在這個社會,閉門自守遲早會被淘汰。你年輕,有些事看的比我清楚,自己看著來就行了。”
我們又隨意聊了聊,然後結束了通話。
沒過多久,方九醒過來,他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我正和武鋒在剝豆子準備燒稀飯。他摸著後背,看看我,又看見還在地上躺著的王狗子,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我將剝好的豆子扔進小竹筐裡,說:“放心吧,死不了,醒了就去洗洗臉,等會來吃飯。”
方九很是疑惑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什麼意思。我見不解釋清楚,他不打算離開的架勢,便把武鋒的臉掰過去,然後把桌子上的黑布拿起來矇住一半,對他說:“明白了?”
方九先是不解,然後愕然,接著驚詫到了極點。他伸手指著武鋒,說:“你,你……”
又指著我,說:“楊先生,你……”
“別你你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巴呢,趕緊去洗臉,回頭有很多事要做。”我說。
方九沒有立刻動,他臉色很是有些複雜。這位不是笨蛋,從我的提示中,早已明白昨晚只是一場戲。只是那戲太逼真,他還沒完全緩過來勁。再者,這種事情,說好聽點叫考驗,說難聽點叫耍人。他身上被扎的那五刀雖然不致命,卻也實實在在疼過。如果是個脾氣稍差的人,恐怕早就蹦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了。
我見方九不動,心想難道受不了這事,準備放棄了?說實話,如果他露出猶豫和憤怒的神情,我雖然失望,但也會鬆口氣。因為那代表著,他的心性並非十足的堅定,仍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產生變化。那樣的人,我不要。
養蠱人的徒弟,必須一心一意。因為師徒是最親近的,他會在學蠱的過程中,瞭解我的一切。要知道,養蠱人連自己養什麼蠱都怕人知道,就是因為下蠱的手段太過詭異。如果徒弟心存惡意,哪怕師父的本事再高,也很容易被下陰手。我不想死的那麼悲催,所以要收徒弟,必須收一個完全放心的。
方九的臉色雖然有些變化,但並沒有露出其它神情,過了一會,他終於想通,轉過來準備對我磕頭。我連忙擺手,說:“先別磕,我這一桌豆子,你是磕我還是磕豆子啊。先去洗臉,有事咱們回頭再說。”
這一次,方九沒再停留。他喊醒從昏迷轉變成呼哈大睡的王狗子,帶著這位睡眼朦朧的哥們走出去。看著他從緩慢變得愈發堅定的背影,我很是高興的笑了出來。
在方九回來前,我先去房間用血供了那替身。如今已是第三天,這替身被我用鮮血澆鑄,一片通紅。從本命奇蠱身上切下來的那部分,已經變成一縷縷白絲把它纏起來。按照我的推算,等這白絲徹底融入替身內部,再也看不到的時候,應該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到方九和王狗子已經回來。倆人站在桌子前,很是老實。
王狗子估計已經從方九口中得知昨晚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看的眼神,很不爽,看武鋒的眼神,則帶著敬畏。
我很搞不懂他這種心態,雖說是武鋒把他打的一臉血,但真要論手段,肯定我比較厲害。憑什麼對武鋒另眼相看,對我就這個鳥樣?
至於方九,臉色平靜,低頭順眉。我也不在意王狗子那瞪視的眼神,大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繼續剝著豆子,說:“昨天的事,相信你們倆都明白了,事情就是這樣,我只問一句,還拜師嗎?”
方九毫不猶豫的跪下來,而王狗子則很是猶豫,也不知他怎麼想的,忽然咬咬牙,說:“我拜,不過是拜他為師!”
他伸出手來,指向武鋒。武鋒抬抬眼皮看他,手裡的動作沒有一絲變化,說:“不收。”
王狗子當即焉了,我也沒理他,笑著把磕了仨響頭的方九扶起來,說:“一個頭一個禮,這是我們家的規矩。你我今天成了師徒,先送你第一份禮物。”
說著,我伸出手去,將剝好的一顆青豆遞給他,說:“吞下去。”
方九拿過來,塞進嘴裡嚥下去,我說:“現在發誓,越毒越好。”
方九點點頭,說:“今天我方九拜楊先生為師,承諾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敬師,尊師,禮師!學蠱無二心,做人無二意,服侍終老,披麻戴孝!如違背誓言,願天誅地滅,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