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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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邪術混起來了。
像蘇銘的家族,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我不知道姓洪的從哪裡來,但肯定不是大陸的,否則他沒膽子這麼橫。
要知道,養蠱人大多是以家族傳承,你惹了一個,就可能惹來一堆人。蘇銘被抓,連回家報信都不敢,因為沒人會去幫他。那因為他是殺手,他被抓是因為自己不夠謹慎,這是教訓。冬夾來技。
可國內不一樣,一個個老頭都護短的很,我要是落到蘇銘那種田地,被人抓起來準備割脖子,估計姥爺當天就得帶人漂洋過海砸場子去。
畢竟,我可是他唯一的孫子,就指望著我傳遞香火門戶呢。
只有外面的那些人,多半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誰都不服誰,誰也不怕誰。
走在路上,我一邊和武鋒講著這些事,同時向他詢問關於童子功的事情。在馬拉西亞的時候,他的童子功可是把我和蘇銘狠狠的震驚了。陽氣旺到這種程度的人,天底下並非沒有,但那多半是修行有成的得道高人。普通人裡,武鋒絕對是舉世難尋的奇葩!
武鋒說:“這童子功是師父交的,他也一直練著,從沒發現有什麼特別。”
我說:“你師父可不會像你一樣為了練功,一直保持童子身。我聽說,人生下來時,體內有一口先天之氣和一團先天精元。這先天氣只要張口呼吸,立刻就會散掉,所以很難存下來。可這先天精元,卻是許多年來被身體自然煉化留下的精華。若運用得當,對修行有很大的幫助。可惜我不會道法,否則倒可以幫幫你。如果只憑童子功去將陽氣爆發,實在有些浪費。”
武鋒對此不太看重,他因為師父的悲慘遭遇,對練功沒什麼太高的要求。我向他解釋了陽氣對鬼邪之物的剋制作用,武鋒聽了後,若有所思。對於童子功,他了解的比我深,所以稍微提點一番,我就沒再多說。
走到半途,從附近的住戶手裡買了幾隻大公雞。用麻繩捆了,讓王狗子揹著。
王狗子很不樂意,說:“我是要去砍人的,你讓我揹著雞算怎麼回事?”
我說:“砍人就算了,到時候你還是砍雞吧。”
拿菜刀出門,就是為了這個。我們可沒那麼多東西裝雞血,我也懶得去找醋來防止雞血凝固,拎到山上需要的時候當場放血是最好的。
王狗子聽的哇哇大叫,說:“那玩意藏人褲襠裡,我怎麼砍?”
我說:“滾蛋!”
不久後,我們終於走到那小山附近。這山非常小,高不過幾十米,上面長滿高大的松樹。據說抗日戰爭的時候,這裡犧牲過很多英勇戰士。一場大戰下來,飛機坦克到處跑,子彈炮彈到處飛,許多人死後別說拼個全屍了,就連長什麼樣都辨認不出來。沒辦法,為了不耽誤作戰計劃,只能把這些英勇犧牲的戰士合在一起,埋在這山上。
後來,這些事逐漸被遺忘,也沒人來尋親。當地人漸漸的,就把這當作墳山,誰家要死了人沒地兒埋,就給埋到這。也有一些想不開的,殉情的,同樣選擇來這找棵松樹,掛上繩子手牽手往脖子上一套。
不過,隨著現在火葬觀念越來越普及,墳山也逐漸無人問津,還把人直接埋這的,基本都是想省錢。而且埋的時候,也是悄悄的,不敢聲張。否則讓人知道,給你舉報一下,還得挖出來送去燒。麻煩事不說,最主要是丟人。
那個姓洪的把地方選在這,想來也是做過一番功夫的。很顯然,他雖然表面囂張,但心裡對我仍有些重視。否則的話,隨便弄兩具殘屍天天往我家一蹲,老神自在的等著不就行了?何必把方九給抓這來。
山上的松樹,都長了幾十年,又粗又大。天色將晚,西落的太陽,已經無法照亮這裡,透過林間松針的縫隙去看,只見一片黑乎乎的。風吹過來,葉子微微一抖,就好似有無數鬼影一般。
這裡也時常聽人說鬧鬼,我沒來過,不太清楚。不過看這地勢和環境,鬧鬼太正常不過。
王狗子提著菜刀,揹著公雞,看著山上的松樹和墳包有些膽顫心驚,問:“這,這有鬼吧?”
我說:“你怕了?怕了就回去啊,沒人攔著你,來來來,把公雞和刀給我。”
王狗子被我一激,氣的嗷嗷叫,說:“誰怕了!誰怕了!我和九哥縱橫江湖十幾年,從沒怕過誰!”
他當即雄赳赳氣昂昂,像一隻驕傲的老公雞,走進了林間。我搖搖頭,有這麼個兄弟,方九這十幾年也夠遭罪的。
這墳山是沒路的,幾年也不見得有誰來一趟。地上堆滿了厚厚的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