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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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麼詳細,好似福爾摩斯一樣,但只是一堆廢話。”有人很不爽的說。木來豐扛。
武鋒轉過頭,看著那不知哪個家族來的中年男性,說:“根據灰塵上的痕跡,可以大致判斷人的體重和身高,這是追蹤學的基本技能。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人踩一腳試試。那人的腳印很平穩,說明他的心情非常輕鬆,不急不緩。雖然衛生間裡的水讓人無法準確判斷他的位置,但我懷疑,他可能沒有走。甚至連這腳印,都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聽。”
我不禁點點頭,武鋒的想法和我很像。身為一個養蠱人,自然很清楚留下痕跡代表著什麼。如果對方真的會養蠱,肯定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很明顯,他故意踩出腳印,步入衛生間,轉了一圈換雙鞋再出來。這樣我們就會誤以為他已經從衛生間裡逃脫了。
“你怎麼能確定他沒走?”有人懷疑的問。
武鋒說:“因為我沒有在衛生間發現任何被破壞的地方,而且也沒有任何暗門和地道。無論窗戶還是通風口,上面留下的灰塵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這足以說明一切了。並且,我覺得你們應該順著排汙管道檢視是否有被撕碎沖走的鞋子,如果有發現,說明我的判斷是準確的。”
馮烈山點點頭,喊來一人,讓他帶管道工去查這件事。與此同時,我對馮烈山說:“想辦法把那腳印拓印下來,布或紙都可以。”
“武先生不是說對方已經把鞋子破壞掉沖走了嗎?就算拿到腳印的拓本,也無法找出盜賊啊。”馮烈山很是不解的說。
我說:“讓你拓印,不是為了對照鞋底,而是為了製作痕跡蠱。對方留下的痕跡只有三個,一是蟲子噬咬的金屬碎片,二是通風口故意留下的腳印,三是監控錄影中的影像。雖說鞋子如果真的被破壞,就等於痕跡失去了對主人的感應,但有比沒有好。怕就怕,對方連蠱蟲也一塊毀掉,那樣的話,想透過痕跡蠱找到他,就難了。”
馮烈山聽我說的這麼有道理,連忙讓人去辦。至於那幾大家族,一個個冷眼觀望,他們沒打算阻止我,但也沒打算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以東方家族為首的這些人,不斷對娛樂會所的幾個大股東施加壓力。他們的臉色稍微難看一點,都讓幾大股東心驚肉跳。
馮烈山臉色有些發白,拉著我走到一邊,低聲問:“楊先生,這事你有多大把握?”
我說:“你們怎麼都愛問這種問題?有沒有把握?哪怕我說有九成把握,不還是有一成失敗的可能嗎。這麼不確定的事情,讓我怎麼回答你。”
馮烈山苦笑著說:“不是我想問,而是不得不問,幾大家族並不相信你們的能力,如果這件事需要有人接受懲罰或者負起追回失物的責任,他們只會選擇我們。”
“盡力而為吧,如果實在找不出來,就只能用第二種辦法了。”我說。
“什麼辦法?”馮烈山連忙問。
我讓他附耳過來,然後低聲說了幾句,馮烈山聽的目瞪口呆,問:“這麼低劣的法子能行嗎?”
我說:“包大人那麼聰明,都這樣審案,你怕個啥。”
“好吧,仔細想想,確實有幾分可行性。如果實在找不出來,也只能這樣了。”馮烈山唉聲嘆氣的說:“希望老天爺別那麼折磨我,本想來個開門紅,結果撞的一頭血。”
不久後,有人拿來了腳印拓本。我回房間取了蠱毒袋來,然後蹲在監控室內,看著錄影開始製作痕跡蠱。正如之前所說,對方留下的痕跡非常少,而且有真有假。為了提高痕跡蠱的成功率,我不得不把所有能利用上的東西都加在裡面。透過意念,把對方的大致模樣烙印在蠱中,自然必不可缺。
或許有人覺得這有些扯淡,看著錄影就能烙下痕跡?其實這種方法,只是高深的施蠱術中比較簡單的一環,而且外面的降頭術,也經常用到。例如可以改變他人心意的愛情降,就是用照片和其它痕跡來下降,令人日思夜想,最後生出真愛。
當然了,這種真愛有被破法的危險,一旦降頭術反噬,不但降頭師要受難,找人下降的,也要受到懲罰。所以,現在的降頭師基本不幫人下愛情降,只用降頭術強迫他人扭轉心意。如此一來,遭受反噬的機率就小很多。
為了能夠在幾大家族的怒火中爭取到更多時間,馮烈山悄悄找到東方晴,希望她能從中周旋一二。東方晴本不想理會這事,因為屬於拍賣所的責任,他們東方家族作為受害者,理應得到一個交代。不過,看在我在奮力尋找線索的份上,她還是答應拖延一段時間。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