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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華斯基卻仍然在琢磨盧文的名字。
“盧文,盧文……”華斯基默默地念道。
他對這名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但具體在哪裡聽過。他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總之,他覺得面前這笑面佬一定不是普通人。
而盧文見華斯基這個樣子,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他笑了笑,故意問道:“怎麼,華斯將軍聽說過我?”
盧文這名字如今在政濟兩界,如果算不上是如雷貫耳。那也一定是耳熟能詳,華斯基雖在軍營。對這政經之事瞭解不多,但盧文這名字,他還是有聽說過的,只不過現在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罷了。
“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華斯基有點茫然地道。
他這句話也算是很無禮,這聽過就是聽過,怎麼能說似乎聽過呢。即使心裡面這樣想,那也不能脫口而出啊,如若是換作別人,也許盧文會有點不高興,但正因為說這話的人是華斯基。盧文只能是不以為意。
再說了,盧文能計較嗎,他能計較得來嗎。
“那將軍再想一想。”盧文道。
盧文有的是時間,他可以允許華斯基再想一想。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我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能陪我喝酒,那就是朋友。”華斯基擺了擺手,大叫道。
他才懶得用腦筋地想這些問題,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這態度才符合華斯基的性格。
“說的好,那今天咱們便不醉不歸。”盧文也是大叫道。
與華斯基這樣的人打交道,那就不用耍什麼心眼,完全按本心行事足矣,如果用心眼,那反到會壞事,因為華斯基本就不是一個有心眼的人。
“哈哈,爽快!我喜歡!”華斯基又是一陣哈哈在笑,道。
他就喜歡爽快人,只有與爽快人在一起,酒才喝得有意思。
如果喝那種少興的酒,華斯基向來都是寧可不喝。
用他的話來說,這喝酒就象聚媳婦,寧缺勿濫。
“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