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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奇科夫非常平靜地道。
這理由合情合理。沒有破綻。
而是不是有此事,一查便知,但列別佐夫斯基相信,當著他的面,斯奇科夫一定不敢說假話。恐怕是真有此事。
而列別佐夫斯基這樣問,當然不會問出什麼他想知道的東西,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但他必須問,只要問,他才能在這個問的過程之中抓到一絲蛛絲馬跡,有些事情,就是在不著痕跡的情況下發現的,有些不對勁,也是在無意之間表現出來的。
列別佐夫斯基人雖老,但沒糊塗,而且更 加老而彌堅。
他就是要創造這樣的機會,讓這些原本隱藏在表面現象下的人和事暴露在陽光之下。
如此一來,他才好便宜行事。
“哦,理解,非常理解,斯奇將軍一身正氣,忠於帝國,忠於陛下,這是人所共知的,請將軍不要多想。”列別佐夫斯基笑道。
場面上的事,列別佐夫斯基還得做個十足十。
“謝大人過譽了,實不敢當大人如此一讚。”斯奇科夫謙讓道。
人家往你臉上貼金,你也不能真當金子看,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斯奇科夫心如明鏡,當然知道這不過是面子話,當不得真。
“好了,斯奇將軍,這懷錶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我還有一事相詢。”列別佐夫斯基捋了捋嘴上的一綹短鬚,繼續問道。
他不趁此機會將想問的話都問完了,那更待何時。
而斯奇科夫原本以為這考試已經完了,誰想還要來,他真想罵娘。
不過,這心罵是可以,不能真的當面就罵出來了,首相畢竟是首相,況且代表的還是沙皇,那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
斯奇科夫仍得耐著性子認真地回話。
“大人不必客氣,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斯奇科夫面帶笑容,語氣平緩,儘量將身段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道。
此時此刻,今時今日,他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而列別佐夫斯基反到被斯奇科夫的這種爽快搞得有些遲疑起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判斷有誤,似斯奇科夫這種人,有可能會參與到這個命案中來嗎?
真的有點說不清楚。
不過,他的這種遲疑也就持續了片刻,然後就被理智給打斷了,他是來找破案線索的,不能因為斯奇科夫的幾句話,就改變了初衷,這顯然是不對的。
於是,列別佐夫斯基擺正思想,決定繼續追擊,直到拿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為止。
“好,那就先謝過斯奇將軍了。”列別佐夫斯基道。
他是真要謝謝斯奇科夫的配合。
“大人客氣,大人請!”斯奇科夫道。
他已經做好了被質詢的準備。
“將軍與朱可夫將軍的關係如何?”列別佐夫斯基隨口問道。
他得從最容易開始的話題著口,然後慢慢深入,在以簡單的問題將對方的精神匯入麻痺狀態之後,他就有機可乘了。
“不錯。”斯奇科夫簡短地答道。
如果扯到朱可夫頭上,那一定不是好事,斯奇科夫得小心了。
“不錯是什麼意思,好還是不好呢?”列別佐夫斯基追問道。
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斯奇科夫,他要知道這不錯到了哪個程度。
往往一字之差,區別很大,他還問清楚了。
“有同事之誼,無朋友之義。”斯奇科夫坦然道。
此話更加的簡練,卻將二人關係道得明明白白。
意思是說,他們有關係,但說白了,也就那麼一點關係。
他自認為潔身自好,從不拉幫結派,故能言之鑿鑿,並無絲毫矯柔造作之嫌。
他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而對於這一點,列別佐夫斯基也表示肯定。
於是,他點點頭,不由讚道:“將軍之清譽,滿朝皆知,我也很是佩服。”
他這話到是傾自肺腑。
斯奇科夫的人口的確值得稱道。
“大人過譽了,我只是做自己該做之事罷了。”斯奇科夫頗有點受用地道。
這種話,他雖然聽得不少,但被象列別佐夫斯基這樣身份,地位的人贊,他的內心還是覺得無比開心。
當然,這只是插曲,只是閒話,然後還是要轉入正題。
列別佐夫斯基贊完斯奇科夫,然後臉色一正道:“將軍可以說是與朱可夫將軍較為親近之人,近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