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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輕,鋒芒太露啊。
但是,在他這個老成持重者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這是惡禍之道。
不過,他今天來是有正事,並不是為了感嘆而來,所以,繁文縟節可免,甫一見面,他便直入主題。與古塔聊起了他關心的問題。
“沃夫,我今日前來,是有一事不明,想要問你。”列別佐夫斯基小啜了一口侍者送上的香茶,臉上浮現出他那標誌性的笑容,道。
他既是帝國宰相。也是古塔沃夫的直接上司,對古塔沃夫更有提攜之恩,他如果說有事要問,那自然是問得的。
古塔沃夫也是避無可避的。
“大人請問,下官知無不言。”古塔沃夫恭敬地道。
雖然不知是什麼事,雖然不知老首相基於何種目的,但他會說他能說的。
這麼多年的宦海生涯,古塔沃夫學會了很多事,待人接物也有自有他的一套。他不傻,他當然知道老首相此來必定是有要事,而且與他有關,然後再想一想老首相這段時間來所幹的事,古塔沃夫已隱約能猜出一些首相此來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列別佐夫斯基伸手拉了拉自己頦下的鬍鬚,微笑道。
他對古塔沃夫的態度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態度。
態度好。對解決問題是很有幫助的。
而回答他的是一臉謙恭的笑容以及那溫順得不能再溫順的話:“是”。
雖然古塔沃夫很少將人放在眼中,但有幾個人他是不敢得罪的。列別佐夫斯基就屬於這幾個不可得罪之人中的其中之一。
所以,客氣點是必須的。
“我聽說,酒會兇殺案的死者是你府上的?”老首相似是無意中想起,輕描淡寫地道。
問話也得講技巧,首先得照顧人的顏面,列別佐夫斯基人老成精。深通問話之藝術。
“是,的確是我府上之人。”古塔沃夫點了點頭,道。
列別佐夫斯基既然問到了這一點,那就說明他已經將有些事瞭解到一個七七八八,否認是沒用的。而不僅沒用,更可能適得其反,所以,還不如直承其事,反正是沒做過虧心事,怎會怕他鬼敲門。
而古塔沃夫如此大方的一承認,反到讓列別佐夫斯基感到相當意外,他原本還在想,如果古塔沃夫極力否認此事,他將採取何種策略迫使古塔沃夫承認這一事實,卻未意想,他多心了,古塔沃夫竟是毫不猶豫地就承認了。
這讓他有點措口不及的感覺。
不過,老首相就是老首相,這人生的歷練也不是吹出來的,他立馬便穩下心思,定了下一步問話的方向。
既然古塔沃夫承認了這事,那他就得改變策略,圍繞這死者之事展開。
他定了定神,又笑著道:“沃夫啊,不是我說你,這人既然是你府上的,你怎麼不早點說呢,這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疑啊。”
他這是倚老賣老,完全是一副長輩的口吻在苦口婆心地指教晚輩,用心何其良苦啊。
當然,他實際上想幹嘛,也只有他自己心裡面清楚。
他也相信,他這麼幹,從策略上說,那就是出其不意,攻擊不備,擊敵之弱點,讓其避無可避。
他想看看,古塔沃夫如何接招。
而古塔沃夫的反應又出了列別佐夫斯基之所料。
他是淡淡地笑了笑,毫不遲滯地道:“我早就想向首相大人稟明此事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我也是為了避嫌啊。”
原來也是有苦衷的,是啊,誰又會沒點苦衷呢,是人都會有,這就怪不了他了,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而不管事實真相出自何處,古塔沃夫之反應值得一讚。
列別佐夫斯基聽了此話,不由撫須乾笑幾聲,將他的被動掩蓋了過去。
老首相本想主動出擊,使古塔沃夫就範,但看上去卻似乎處處受制於人,古塔沃夫幾句看似毫無力氣的話就將列別佐夫斯基的攻勢化解於無形。
這手太極打的確是高明。
可是,列別佐夫斯基又豈是肯善罷干休之輩,既然一擊不中,那再擊就是了。
他打算重拳出擊,看看古塔沃夫如何應對。
“沃夫,人既然是你府上的,那你就得有個說法,一句避嫌之語恐是無法脫得了干係,此事之重大,想必你是知道的,即使我相信你的話,恐怕不相信之人會大有人在,憑我也無法堵住悠悠眾口啊。”列別佐夫斯基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