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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別喝別喝,偏不聽,瞧瞧,才兩杯就像什麼樣了!”林秋萍呵斥著,繼續扯林玉秀,還吆喝丫鬟幫忙。
那般拉拉扯扯,蘇靜卉怎麼能不跟著搖晃,只不過,她手裡那杯酒,說什麼都就是不灑……
瞧著這麼折騰也不是辦法,率先自己就累得夠嗆,林秋萍餘光瞥了瞥桌上,當即靈光一閃,迅速偷偷給了林玉秀個眼神。
林玉秀倒是機靈的,竟立馬就明白了意思,順著林秋萍和丫鬟們的拉扯,猛的一下就起來了,卻勢太猛般,一個趔趄就在林秋萍等人繪聲繪色的驚呼中撞向了餐桌,卻……
蘇靜卉忽的抬高了腳,恰恰好橫在林玉秀腰部,擋了一擋她的撞勢,跟著香兒和水仙就手疾眼快扯住呆愣的林玉秀,有多大勁就多大勁的往後邊的牆甩去!
砰——
巨響伴著林玉秀的痛聲,頃刻間嚇呆了一屋子的人。
林秋萍等人尚不及反應過來,香兒和水仙兩罪魁禍首卻已經驚呼著衝過去扶人了,水仙還尖聲怪叫道:“誒喲喂~,三表小姐您怎麼醉成這樣?奴婢還以為您站穩了,怎麼您就幾個踉蹌自個兒往牆上撞啊?誒喲喂,這小臉都腫起來了,疼不疼?呀!鼻血!鼻血!鼻血也出來了!”
那刺耳的聲音,倒是陰差陽錯的把林玉秀從暈眩中拉回,本能摸上鼻下,就覺指尖黏糊鼻腔腥味濃郁,放眼下一看,竟真是血,險些沒暈了。
林秋萍等人也回過神來趕了過來,檢視了林玉秀的臉後,氣得猙獰的瞪向香兒和水仙:“你們兩個……”
香兒淡淡打斷她:“確是奴婢們沒扶穩吃醉酒的三表小姐,才害三表小姐幾個趔趄撞了牆,大表小姐要責罰奴婢們絕無怨言。”
“責罰什麼責罰!你沒有怨言我可有怨言!”
水仙卻是不滿的抗議:“我是夫人的丫鬟,憑什麼夫人都還沒說話就先被別人呵斥一頓?再說了,是我們讓三表小姐吃的酒嗎?她吃醉了自己的丫鬟七手八腳的都沒扶住,哦,我們好心好意搭把手,卻就責任全賴我們頭上了?這什麼道理?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林秋萍姐妹兩一聽,頓時被噎了個夠嗆說不出話來。說什麼呢?說林玉秀沒醉?根本不會有所謂的站不穩,之所以撞牆是被兩丫鬟使勁甩的?
看了看始終平靜如水若無其事的蘇靜卉,想起她剛剛忽然抬高不偏不斜就恰好擋住林玉秀的腿,林雲心心裡不禁直發毛,可轉念一想此行的目的,又咬咬牙橫了心,硬下了頭皮撐著。
餘光瞥了一瞥林秋萍姐妹兩那邊,當即又勾起了笑,幸災樂禍的走過去:“誒喲,瞧玉秀妹妹這撞的,怎麼就撞了個臉貼牆呢……秋萍堂姐,你還是趕緊帶玉秀妹妹去找大夫拿點藥膏擦擦吧,不然那小臉隔著不管,遲早腫成饅頭。”
林玉秀當即尖叫:“我不要腫成饅頭。”真腫起來的話,誰知道什麼時候消得下去,到時候就是能賴著蘇靜卉跟進宮去,她也去不成了……
怎麼行!
林秋萍憤了林雲心一眼,安撫林玉秀兩句便轉頭就看向蘇靜卉:“卉兒表妹,你這兒有沒有消腫的藥膏?”
蘇靜卉歉意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前些日子被茶燙了臉,都用完了……”看了看林玉秀,擰了柳眉:“玉秀表妹的臉還真是腫得不輕,秋萍表姐還是先帶她到附近的藥鋪買些藥膏抹抹吧。對了,據說仁心堂的藥膏很好,離著也就三條街,沒多遠。”
“半夏……”
林秋萍當即呼喊丫鬟半夏,想讓她去買,卻哪料林雲心竟不讓省心,當即就道:“我瞧著玉秀表妹的小臉還擦破皮了是不是?誒呀,還真是,唉,秋萍堂姐,恐怕你還是帶玉秀表妹親自到仁心堂去讓大夫看看適合哪種藥膏比較好,免得一不小心買錯了抹錯了惹個什麼不適,反而害玉秀表妹的臉留疤了可就不好了……”
雖然林雲心這話誇張了,可林玉秀的臉現在是真腫了,她能感覺到滿臉絲絲辣痛,確實擦破了皮的,但因為看不到,所以不知道究竟破皮到什麼程度,被林雲心那麼一嚇,倒是真信了大半,當即可憐兮兮的看著林秋萍:“姐……”
林秋萍正想說沒有林雲心說的那麼嚴重,林雲心就又開口了:“要不,秋萍堂姐你在這兒陪著卉兒表妹吃喝,我陪玉秀妹妹去仁心堂。”
倒是有模有樣一片好心似地,可黃鼠狼給雞拜年,豈會好心!莫說林玉秀信不過她,就是林秋萍也忌憚著她,再有,妹妹受傷了親姐姐不陪著去看大夫反而陪人吃酒,傳出去也不好聽!
咬咬牙,林秋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