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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究竟失多還是得多,就得看各人的造化了。”周嬤嬤又道。
蘇靜卉與軒轅徹相視一眼後,笑了,蘇靜卉轉首對周嬤嬤道:“勞煩周嬤嬤轉告太后,我們雖然年輕,但該明白的還是明白的,請她老人家不用擔心。”
太后這一套郡王妃的首飾其實不過只是導火線而已,皇帝若沒有那個心,又豈會因為這一套首飾就輕易下旨了?而且下的,還是那麼刁難而充滿算計的旨……
在這個樣樣講究身份出身的時代,沒有身份想辦什麼事,就像在現代穿著一身地攤貨走進名牌店一樣,人家不鳥你已經是客氣了。所以,太后那麼做,也不過是鑽了皇上的心思空子,給了軒轅徹一個高點的身份,讓他可以在接下來的路上,有一柄能斬荊棘的“刀”而已!
周嬤嬤頷首淺笑:“是,奴婢一定把話帶到。”頓了頓,又道:“太后準備下個月回京。”
夫妻二人點點頭,又與周嬤嬤閒聊了會兒,周嬤嬤便告辭準備回景陽山去了。
周嬤嬤一走,鄭秀珠就揣著禮來道賀了,眼底的喜色蓋都蓋不住:“恭喜郡王妃,賀喜郡王妃,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郡王妃不要嫌棄。”
照大明國規制,親王可以有一個正妃兩個側妃,郡王可以有一個正妃一個側妃,正妃沒了,側妃都有機會可以扶正。
雖說所謂的側妃說白了也還是妾而已,但名號卻是好聽了許多,也可以入族譜,而鄭秀珠身為軒轅徹的第一個妾,又出身不低,當個側妃自是輕而易舉,也不怪她這麼快就把主意打到這上面來了。
“鄭妹妹精心挑選的禮,怎麼會嫌棄呢?”
蘇靜卉淺笑,示意香兒把禮收了,而趁著這個空隙,鄭秀珠也偷偷的斜了斜房間那邊。可惜房門雖沒關,珠簾卻緊緊垂著,只能隱約看到房裡一角,而軒轅徹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反正就不在那角里……
失望從眼底掠過又迅速恢復自然,看了看蘇靜卉似乎沒有發現的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也就放心了些,可一想到自己這麼忌憚這個跟自己一般大的女人,簡直老鼠跟貓一樣,鄭秀珠就又渾身不舒服的胸口悶了氣。
蘇靜卉是個不多話的,人家不說話她基本也不會吭聲,如此一來就只能鄭秀珠找話題了,可她也沒說上幾句,大夫人金華就帶著禮來了,這一回沒帶軒轅玉郎。
“沒奴婢什麼事,奴婢就先退下了。”鄭秀珠倒是識時務。
大夫人金華看著鄭秀珠退下的背影,又一番忍俊不禁的感慨:“三弟妹真是個福氣的,院裡的人都分外乖巧。”
蘇靜卉淺笑:“是三爺有福氣。”
“還三爺呢,如今該改為平郡王了。”大夫人金華掩嘴笑著揶揄,好似真對軒轅徹先被封了郡王沒有一點妒忌羨慕恨般。
蘇靜卉神色不變:“叫習慣了,改口也不容易,再說了,不論他運氣好封了什麼稱號,不都還是這個王府的三爺麼,是大爺,世子和四爺的親兄弟!”
大夫人金華笑:“就你們夫妻倆是實誠的,封了郡王也還懂得說大家是親兄弟,若是二房那邊……”
“二房那邊怎麼了?”軒轅徹忽然挑了珠簾從屋裡出來,好笑的看著大夫人金華:“大嫂這般揹著二哥二嫂說閒話,不太好吧。”
雖說大傢什麼人彼此都清楚,可好歹都自欺欺人的扯著塊遮羞布擋一擋,若是被人硬撕了那塊遮羞布,少了那層自我安慰,當然心虛尷尬許多……
這也是大夫人金華最怕跟軒轅徹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僵僵著笑:“三弟還在啊,我以為你又回神機營去了呢。”說著,就嗔怪了蘇靜卉一眼:“三弟妹也真是,三弟在爺不說一聲。”
蘇靜卉臉不紅氣不喘道:“我以為大嫂知道。”
“三弟妹這話可不得動聽了。”大夫人金華假假虎臉:“我怎麼就知道了呢?讓人聽到了,橫豎可都不好聽啊。”
唯有注意了才會發現人在不在府裡啊,而她是大房的夫人,不管是注意軒轅徹這個人還是注意了三房這個院子,傳出去都不好聽!
蘇靜卉淺笑:“大嫂怪得是,是我說錯話了。”
“好了好了,既然三弟也在,我就不再這兒叨擾你們了,免得說我不識趣。”大夫人金華一抹剛剛的虎臉就換了滿臉的笑,說著就起身告辭,卻也不忘臨走前對軒轅徹說一句:“你大哥可等著你那被高升酒啊,莫想賴了去。”
軒轅徹笑:“什麼高升酒不高升酒的,不就是大哥饞我那醉仙樓的瓊漿玉液了胡亂找的由頭麼。行,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