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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事情辦得妥當。”
劉玉已無官身,功名於他亦無用途。
同宦官結交,不比同文官共事,稱呼之上,自然發生變化。
對於劉玉的知趣,劉瑾十分滿意。
心下思量,如果此人一直如此,回京之後,不妨在天子跟前說幾句好話,不能重新啟用,也能掛個名。日後兒孫科舉,不至被仇家攔了路,不得晉身。
主意既定,稍微漏出口風。劉玉即使不感恩戴德,為兒孫前程,辦事的勁頭也會更高。
見到南京官員,劉玉姿態謙遜,話語卻是咄咄逼人,直將南京刑部尚書氣得臉色鐵青。
都察院幾位御史狠狠磨牙,與之相譏,都被當面噴了回來。
面對手握證據,戰鬥力滿值,豁出去的前御史劉大人,即便被噴一臉口水,叮得滿頭包,臉色數變,也只能抖著手指,無言可以駁斥。
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任由劉玉一番折騰,大搖大擺走進刑部大牢。
“可惡!”
“同閹豎為伍,為虎作倀,身輕骨賤,寡廉鮮恥!”
罵聲刺耳,劉玉冷冷一笑,全不以為意。
曾為言官,自然知曉,背後謾罵都是徒勞。真有辦法,必寫成奏疏,遞送京城,彈劾劉瑾傅容等人。至今未有動作,似惡犬狂吠,不過兩字,不敢。
事情揭開,遞送御前,倒黴的會是誰,不用想也知道。
今上不比先帝,管你是誰,只要犯法,觸怒龍顏,絕不輕饒!
欽差南下剿匪,訊息遞送入京,江浙官場震動。
寧波府州縣衙,幾乎抓了個遍。江浙三司,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乃至指揮使司,都沒能倖免。
現如今,訊息傳到應天,劉瑾聯合傅容劉璟,和三法司撕破臉,決意從刑部大牢裡撈人,無疑是在釋放一個訊號:江浙只是開始,接下來就是南京!
穿過幽暗的走廊,劉玉表情輕鬆。獄卒小心跟在身後,大氣不敢出。
“劉老爺,戴老爺就在這間。”
聞言,劉玉停下腳步,示意獄卒開啟房門。
戴銑一身囚衣,靠坐在牆邊。
因多日未洗漱換衣,鬚髮有些蓬亂,汗味撲鼻,目光卻十分清明。
劉玉正身行禮,道:“在下劉玉,奉司禮監少丞劉公公之命,見過戴給諫。”
戴銑不動,盯著劉玉,目光倏的轉冷。
“妄你是讀書人,竟忘記聖人教誨,甘為閹豎驅使!”
“戴給諫此言差矣。”
劉玉笑道:“劉公公隨欽差南下,是為天子辦事。如今手握證據,為戴給諫洗冤,實出善意。在下一介布衣,能為劉公公看重,亦是榮幸。”
劉瑾是天子近侍,南下是奉天子之命。
期間收取表禮,大肆斂財,也算是奉旨貪汙。
江南的官唾罵劉瑾,自有其立場。
戴銑則不然。
沒有楊瓚之命,劉瑾相助,等哪天魏國公將他忘到腦後,即便不提上法場,也會坐穿牢底,在刑部住上幾十年。
“古有言,黃雀銜環,知恩報德。戴給諫目達耳明,卓犖強識,能體大義,默錄犯官名單,襄助錦衣衛,為何對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