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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帶有先輩習慣的“奧薩塔利亞人”。在數量龐大的移民中,斯洛特裔的人所佔的比例也非常多。
在卡特里斯周邊地區就有數十萬的斯洛特人,這一民族的人類大量活躍在卡特里斯所有行業之中。從最尊貴的資本家到最低劣的乞丐,城市的街頭總是能看到這些人。這也成為了調查最大阻礙。
如果是一個身份高貴的資產家如果出了什麼事,那這個訊息足以登上報社的頭版;可如果只是一個老乞丐消失了。基本不會有任何人會注意到。那些人似乎也就盯上了這一點,襲擊的物件都是不會引起大規模騷動的小人物。
柯特取出了一副卡特里斯城的地圖,上面被莉琪用各色的墨水加上了一大堆的註明。每一個被紅色墨水畫上了一個十字形標記的地方就代表著一個被發現的斯洛特人殘骸。這是莉琪不久前標記上的。
赤紅的十字標記出現在卡特里斯城內外許多處,它們代表著犧牲者的鮮血即將灑滿了卡特里斯的土地。點點滴滴分散在地圖中的赤色本已不少,算上眼前的這個,柯特又要在地圖上添上一個新的標記。
“沒有人必須死。”
柯特的語氣裡有些無奈,這些斯洛特人的身份也許有所不同,經歷也是大相徑庭,可是當死亡造訪時。他們無一例外都死於非命。他們還有自己的生活,還有自己的人際關係——但是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是啊,他們是無辜的……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剝奪他們的生命。”負責管理現場調查的由吉利顯得相當憤慨。但是柯特總覺得他的表現有些虛假,“那些犯罪者只敢攻擊這些無力抵抗的市民,一群卑劣的傢伙。”
死亡是個結果,它並非只是一個人生命的終結。還宣告了一個人所連線的所有人際關係一併消失。殺死一個人的行為不只是將生命剝奪。更是在否定對方現有的存在價值與存在於未來的可能性。
“不,沒有人是‘無辜’的……所有人都會死,區別只在於死的時間以及方式。”柯特的腦子裡突然響起莉琪的聲音,她平淡的否定了柯特與由吉利的對話,“這些人也許都是清白無罪的,但是在那些盯上了他們的人眼中,他們連人都算不上。被‘殺死’這件事,就代表他們已經被有效的‘使用’了。”
對於那些能夠肆意抹殺任何一個人的人們來說。這些斯洛特人只是一些待宰的羔羊,以他們的能力。想要殺掉這些無力抵抗的普通市民實在太容易了。而且他們殺死這些斯洛特人的行為並非無意義的屠戮。
聽莉琪的口氣,別說這些斯洛特人並沒有被那些人看做是“人”,甚至都沒被看做是“生物”。殺掉他們和撕掉布娃娃的手腳沒有區別:“居然說‘使用’……這簡直就像是在說他們都只是道具一樣。”
不論是否被當做人看待,但是這些斯洛特人至少是活生生的生物,將他們一律視為道具加以利用未免太不留情面。
“這些斯洛特人的確成為了‘道具’,而且還是一次性的消耗品。”非但沒有否定,莉琪反而再次的確認了柯特的說法,“在古式法術的很多偏門中的確存在使用人體的素材作為施法材料的手段。”
使用人體素材作為施法材料的古式法術確實存在,和世間所有素材一樣,人類的素材也擁有魔力,用於施法也並非不可能。雖然有一部分法術還只能透過這些素材施展,但是在現代文明普及的地方,這種法術往往被斥為邪道。
“你大概不知道什麼是象徵法術吧?這是一種比較偏門的古式法術,就算是在古式法術被大量研究的時代,這種法術都是偏門中的偏門。這類法術在使用時會運用大量的動物素材,當然也包括人。”
這種法術當然是邪道,可就算是邪道,也會有一小部分人私底下崇拜著這些邪道。就和那些早就廣為人知的“秘密儀式”一樣,少數派的信仰會吸引那些少數派的人,只渴求力量的人不會在意力量的來源。
“也就是說這些斯洛特人被作為了法術的材料?”
柯特愣了一下,因為眼前突然展現出了一幅和手中地圖幾乎一樣的畫面,有些區別的只是它上面被莉琪畫上了一個有些彆扭的魔方陣。來自靈魂聯結的記憶共享已經把這個景象送到了柯特的腦子裡,讓他和眼前的景象對應起來。
“看看地圖上那些發現死人的地點吧,他們可不是單純為了自滿而殺死那些人,一切的行為都是有目的的。那些像是‘裝飾畫’的東西全都是有象徵意義的符號,看來他們是打算把卡特里斯城作為目標發動一個巨大的法術。”
柯特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