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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把廚藝練起來,不然以女子在古代的地位,自己遲早得被唾沫淹死。
“開門!開門!”
“姓張的,你別以為躲在家裡就沒事了,今天你一定得給我個說法!”
“也就你家把個休棄的女兒當個寶,這等沒臉每皮的小婦人就活該沉塘,省的留在世上丟人現眼!”
張木剛把菜洗好,門外就吵鬧起來,張木心知是趙家婆娘尋人過來鬧事,阿爹和哥哥估計正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村裡人會不會幫忙出頭,要是隻有自家爹孃和哥哥,無論如何也抵不住趙家父子四人的,聽外面這聲音,估計他們家兒媳婦都過來了,一會少不得一場罵戰!真是煩躁!
門被趙家拍得錚錚作響,張木看了眼門邊被震下來的小土塊,把小水拉到廚房,不然一會他們要是土塊砸到小水就不好了。
外面的罵聲越來越難聽,趙家婆娘和兒媳婦已經由罵張木不知廉恥到問候張家十八代祖宗。
“你們張家超上數十八代都不是好東西,男的都是雞鳴狗盜,女的不是戲子也是女表子,我趙家詩書傳家,怎麼著了你家的道娶了個沒羞沒恥的小娘皮回去!”全然忘記張木是自己當初四方託人打聽得知性子軟手腳勤快,還有一手好繡活,算計著娶回去掙錢,便天天派媒人來張家說好話,好說歹說才求回去的!
張木全當聽不見,,姑侄兩人在廚房裡生火煮飯,桃子早就把米淘好了,火生起來後,張木讓小水在灶下看火,她去雞窩裡摸了兩個雞蛋,把肉沫放在碗底,再倒入絞好的雞蛋,放在蒸菜用的小木架子上,再蓋上鍋蓋!
門外好像也聚集了不少鄉人,先前聽趙家婆媳罵張木還有小聲勸解的,現在升到祖宗,就有些鄉人不願意了,大家一個村的,親緣關係都纏纏雜雜的,這十八代裡一不小心就纏上他們家的祖宗了,大家不由指責趙家要留點口德,外面鬧哄哄的,張木不待自家爹和哥哥回來是無論如何不開門的,古朝律法嚴明,凡有擅闖他人家門是要上堂打板子的,所以趙家不敢公然地破門而入。
張木姑侄兩個就在廚房裡煮飯聊天,小水人小沒經過事,被人堵在家門口不由得心裡惴惴不安,一張小臉糾的更小了,張木看他這小模樣不由得被逗樂了,心裡反而安定下來,心靜以後,想起剛才回來的時候王大嫂吐槽趙家幾個兒子都在書院讀書,平時以文人自詡,不屑於去下地幹活,還說是有辱斯文,王大嫂譏諷地總結道:“書沒翻出個花樣來,骨頭倒越讀越軟!”張木心下忽有了主意。
外邊趙家二媳婦見張家一直沒人應聲,以為家裡真的沒人,罵的口乾舌燥,看著身邊還怒火騰騰的婆婆不由得有些不耐煩,抬頭看看日頭看看什麼時辰了,忽然看見張家屋頂的煙囪在冒青煙,忙一把扯了扯婆婆的衣袖,趙婆子正罵的起勁,被二媳婦猛一扯,心裡不由得火更大,正想斥罵兩句,見二媳婦指著張家屋頂,也抬頭看去,這一看心裡火勢更猛了!
“一家子孬種,老孃問候了你家十八代,你還有心思生火做飯,我告訴你們,今天不把張木這個小賤人交出來,老孃我是不會善擺甘休的,你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陽春三月,講究些的人家還穿著薄襖的季節,趙婆子已經氣的冒了一身熱汗,髮鬢都緊緊貼在了頭皮上。
婦人們見張家煙囪冒煙,才想起來自家也要回去做飯了,不然一會公婆餓了又要擺臉色,人群一下子就散開了,幾個小孩子還戀戀地捨不得走,大人也就由著他們聽,一會聽完了,還可以回去當耳報神。
剛才人多趙婆娘越罵越起勁,現在就剩下幾個小孩在樹蔭下笑嘻嘻地看著她,即使趙婆娘再厚的臉皮,這時候被幾個小娃看笑話,也一下子燥紅了臉,不由得狠狠瞪了幾個小娃一眼,幾個小孩子才不怕她,反對著她做起了鬼臉!折騰了一上午,從鎮上跑回家,又從自家溪水村趕到水陽村,趙婆子直覺的小腿有點站不住,肚裡也開始鬧起了饑荒,正準備吩咐大兒媳回家做飯去,眼見張家老兩口和張木哥嫂匆匆地朝家走。
趙婆子的鬥志立馬又昂揚起來。
“哪來的龜孫子,這半天才摸到家門口!一家子不要臉的東西,也只配縮在龜殼裡!”一直當隱形人的趙老爹這時候扯了扯趙婆子的衣袖,怎麼罵小輩都可以,他和老張做了幾年親家,也知這是一個厚道人,結親家後兩人常有些走動,可說是趙老爹為數不多的聊得來的老夥計,當時張木和趙三和離的時候,趙婆娘擺明了不會還張木的嫁妝,還是趙老爹從中周旋的,但是趙老爹在家不吭聲了二十多年,趙家一向都是趙婆娘當家作主,這次來鬧事,趙老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