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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小郎君的臂膀要勤加揉動,短期內萬不可提重物,提筆也需用力,小郎君還是暫時勿動為好,再過十天,老夫再來複診!”
“老先生的意思是,晚輩這手還能治癒?”趙問驚喜莫名地問道。
“這次尚可恢復,但是小郎君以後切記要愛護這隻手,不然下次,老朽恐無能為力了!”老郎中瞅了臉上神情激動的趙問一眼,淡淡地說道。上次裝病大半夜的把老夫戲弄到水陽村,這次我可不得好好治治你!
在趙家一片劫後重生般的喜悅中,老郎中掂著袖袋裡的一兩碎銀子,心情舒暢地隨著趙家租來的牛車回鎮上去了。
晚上趙問一個人躺在床上,(李秀兒被趙老孃以怕她晚上碰到趙問胳膊為由,給弄到腳踏上睡去了,李秀兒挺著六個月的肚子,晚上也不敢隨意翻動,就怕滾下去磕到了肚子,可是在相公和婆婆一副不容駁斥的面容下,她也只好不出聲了。)聽著李秀兒微酣的呼吸,心裡有些不滿,自己躺在床上這般受罪,這女人卻一點也不擔心,還睡的這麼死!趙問不免想起以前張木溫柔曉意地給自己端茶遞水,晚間自己睡下了,她還點著燭臺,就著自己看書用剩下的一點燭油做繡活,心裡數了一下,張木回家已有四個多月了,自己手裡頭的銀子用的也快差不多了,得快點把張木納回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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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木早上醒來有點頭痛,回憶昨晚好像一直想著吳陵的背影,翻過來複過去的就是睡不著,見紗簾上已經露出了白光,張木趕緊掙扎著做起來,這裡可不能睡懶覺!迷糊糊地覺得手上好像握著什麼柔軟又有些凸出的東西,低頭一看,一片大紅,一朵一朵的紫鴛花,張木惆悵地嘆了口氣,昨晚可不就是抱著它睡的!話說自己都做好嫁人的準備了,不會臨到頭又嫁不出去吧。
張木坐在床上晃了會身,終於打起精神穿衣服,雖說今天早飯不用自己準備,但是還是要端個碗拿個筷子之類的。不然就算嫂子不說,娘都要瞪她了。
而堂屋裡,張家其餘人早就坐在桌前等張木用飯了,張大郎昨晚和妻子說了趙問來鬧事的事,怕爹孃擔心,便捱到今天早上才輕描淡寫地提兩句,因此現在張家的飯桌上除了啃著饃饃的小水,其他人臉上的神色都比較凝重,也沒人在意張木還沒起床的事。
“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趙問過來堵吳陵,肯定沒好事,一定是在吳陵面前詆譭阿木了,要是吳陵聽進去了趙問的鬼話,心裡難免會有膈應,我今天就不去地裡了,往鎮上跑一趟。”張老爹沉吟了半響,說道。
張大郎想了一下,覺得這事還是要問清楚,不然阿木這婚事恐有變,對張老爹說,“今天牛大哥沒去鎮上送貨,我一會去他家租用下牛車,送爹過去吧,我們去早些,不然一會鋪子裡開工了,怕吳陵也不方便和我們多說。”
張老爹點頭同意。
等張木出房門的時候,張老爹和張大郎已經出門了,小水抱著她的腿問,“姑姑,你今天又當大懶蟲了,現在才起來,我都吃飽飽了!”
張木面有赧然,被個小鬼頭鄙視了!o(╯□╰)o好丟人!
“阿木,我們都吃過了,你的在鍋裡熱著呢,趕緊洗洗去吃吧”桃子瞪了一眼小水,對張木輕言軟語地說道。桃子見小姑子烏黑的眼圈,心裡不由嘆氣,好好的一樁婚事,竟還起了波瀾,也不知道小姑子昨晚哭了多久,未婚夫被前夫堵了,想想都覺的讓人惱火。
張木覺得這個嫂子真的很好,自己賴床也從不高聲說一句,更別提給臉色了,還這般熱心地給自己熱飯。覺得就是自己當人家嫂子,家裡有個這般不著調的小姑子,也不一定能這樣耐心和寬容。其實說起來,自己穿過來的這一家人都很好,在這個家裡自己可以像在現代那個溺愛自己沒原則的家裡一樣,偷懶,賴床,饞嘴。不知道原身走了沒有。自己來的時候,張家人都不提之前的事,她也一直不清楚為什麼原身走了,而她入了這個身體。
張木用過早飯,便帶著小水在院子裡用樹枝認字,這裡的紙墨比較貴,張木都是等小水學會了寫這個字,才會讓他在紙上練。所以,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張木和小水搬著小凳上坐在院腳下,用細樹枝在地上劃。
聽見有人敲門,小水便立馬抬起頭說,“姑姑,是石頭和珠珠過來了。”
“嗯,你去給他們開門吧!”張木頭也不抬地說道。
小水便樂顛顛地給小夥伴開門去了。
“姑姑,珠珠帶了糕點過來!”小水在門邊喊道,張木抬起頭,見珠珠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