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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丫頭早就對你存了心,自是不介意你擔心的那些,這麼好的姑娘你要是不娶了,你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了!那個王茉莉,不是我對她有偏見,以前張家閨女也嫁過一回,我也沒有意見啊!你爹我這麼大年紀了,見的人,經的事比你要多,你就聽我的勸吧,王茉莉就算再好也不適合你!難道以後你要讓我小孫子天天對著一個白著一張臉的娘,家裡整日裡冷清清的,一點熱乎氣都沒有?”
丁大聽到末一句,不由低了頭,家裡就他們父子兩個,娘已經去世多年了,爹希望他娶親,也是希望家裡熱鬧一點,可是,王家姑娘在這方面確實有些為難。
丁大爺見兒子神色間有些猶疑,心裡便明瞭是戳中他心口了。便又試探著說道:“我知道你對茉莉可能是出於同情的心思,可是阿大,這世上可憐的人太多了,你要是給點錢、搭個手的,我也沒意見,可是這是關乎我們老丁家的下一代啊!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丁大腦海裡浮出茉莉的身影,想起那日傍晚茉莉將她堵在門口,仰著臉問他:“我嫁給你好不好?”那一張臉素白一片,夕陽的餘暉投在她月白色的長裙上,莫名地讓他覺得心悸,他聽到自己說“好!”
此時對著老爹期待的目光,那雙曾經狠瞪他的眼睛,已經佈滿了皺紋,他聽到自己說:“好!”他還是食言了。
香蘭第二日便回家去了,由丁二爺和丁二孃陪著,還有購置的許多禮物,馮家老夫妻倆原本是有些猶疑的,丁大他們也是見過的,家裡雖富裕,可是卻也太五大三粗了一點,女兒年紀小,到時要是夫妻不和鬧起來,可不得吃虧。但是香蘭梗著脖子非得嫁,馮老爹只得點了頭。丁大除了長相外,也確實挑不出什麼毛病,又是自家妹妹的夫家侄子,上頭沒有婆婆,妹妹可不是女兒的半個婆婆了,過去也不用擔心受氣。
八月底的時候,丁家就向馮家下了小定禮,比吳陵那時候還要豐厚一點,丁大爺現掏了一百多兩銀子出來不說,早前給未來媳婦準備的金銀首飾還是用得上的,丁二爺私心裡覺得這次偏幫了自家哥哥,心裡有點過不去,也拿出了一百兩出來幫忙購置聘禮。在張木的時候是一對蝦鬚金鐲,到了香蘭這裡,則是沉甸甸的一對金牡丹實心手鐲。
馮家娘子見丁家這般重視香蘭,不禁暗暗點頭,心裡原本的些微不願也沒有了,只要夫家對女兒好就行,自家捧在手心裡的閨女,也不求她大富大貴,只要日子美滿和睦就行。
小定禮張木也是看過的,也沒有多在意,丁家幫吳陵置辦聘禮,已經是很仁義了,做人不能太貪心。張木覺得自己也不能一直在家閒著,和吳陵兩個商量了一下,要不做點糕點出來賣。吳陵也不放心讓媳婦一個人在家待著,不說趙問下落不明,就是那一幫人也可能隨時找上門來。媳婦想做點事,再好不過的,便積極地去鐵匠鋪裡打了好些磨具回來。
張木覺得不能和鎮上的糕點店一樣做些桂花糕、芙蓉糕、蜜餞之類大家都熟悉的東西,她原本準備從蛋糕、泡芙入手。但是首先要解決的還是奶源問題,張木只得託丁二爺幫忙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收購到牛奶。張木花了兩天時間在家裡詳細地列了份方案,以前工作留下的習慣,地域選擇、營銷手段、風險預估等等,洋洋灑灑地寫了四十多頁。
吳陵接過來看看,不禁目瞪口呆,這定價策略、宣傳什麼的,娘子是怎麼想到的?一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疑惑地問道:“娘子,你是在哪聽說這些的?我去縣城裡也沒見過這些講究啊?”
張木目光漂浮了一下,看著吳陵皺著眉頭,笑道:“看著相公想出來的啊,覺得只要看著相公,我腦子裡就有各種奇妙的想法了!”
吳陵被自家媳婦這麼直露的表白說的心裡□□癢的,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張木看,直覺的媳婦眉毛、眼睛、嘴角沒有一處不好看的。眼光掃到張木的腰上,想起柔軟的觸覺,不自覺地看了眼窗外的天光。
當晚,吳陵化身一頭小餓狼在月光下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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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三的時候,阿竹就下場了,趙家的兩兄弟也去縣裡參加了考試,先是縣試,一共有三場,有八股文、詩賦、策論等。考完了阿竹也沒有回家,到十一月的時候,還有府試,也是連考三場,也是八股文、詩賦和策論。
縣試的成績在九月底的時候就出來了,阿竹的名次還靠前,是第六名,書院裡的老師非常欣慰,沒想到阿竹小小年紀,就能取得如此好的成績,原本是準備讓阿竹試水的,覺得阿竹雖然書讀的不錯,但是畢竟年紀小,沒經過